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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叙池穿着短款羽绒服,脖颈上围着围巾,口罩、帽子一应俱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到对方的车,立刻钻进了后座。
“我宿舍还有同事,能去附近的酒店吗?”alpha问。
沈晟舟“嗯”了声,然后狭小的空间再次回归宁静。
在酒店办理好入住,两人按照房间号码进了门。
屋子里的空调被打开,暖风徐徐吹着,除了风声,这间宽敞的标间再没有其他声音。
沈晟舟感到尴尬,他好像从来没和不熟的alpha单独共处一室,更别提安抚易感期的alpha。
但另外的当事人显然比他放得开,陈叙池因为头痛,一进门便扑到了床上,然后开始强撑着意识,将外套和多余的配饰脱掉。
空气中还是不存在任何信息素,沈晟舟心中起疑,刚才在车上他就没有闻到,以为是对方贴了阻隔贴,但刚才他看过了,陈叙池的脖颈裸露出腺体。
易感期的alpha不该如此。
但还不等他多想,对方就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带了点祈求,闷声道:“可以放点信息素吗?”
“放一点吧”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oga没有矫情,撕掉了后颈的阻隔贴,随后逼仄的房间瞬间被甜腻的酒味充斥。
被子里的alpha仿佛被唤醒,将脑袋露了出来,鼻尖被好闻的信息素萦绕,紧皱的眉头松了点。
陈叙池感觉到自己后颈的腺体不再似从前那般肿胀,在体内积蓄已久的信息素,仿佛找到了出口,通过腺体,在空气中与oga的纠缠,不分你我。
沈晟舟坐在另一张床的床沿上,背对着alpha,不自在地摆弄着手机。
空气中多出一丝苦味,有着咖啡般的香醇,起先oga还没察觉。
直到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含量越来越高,甚至有完全稀释掉雪莉酒芬芳的趋势,沈晟舟这才后知后觉,呼吸间只能闻到苦咖啡的味道,使得自己这种讨厌苦味的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在心中评价,难闻。
躺在床上的alpha像是条嗅觉极好的狗,鼻尖翕动,捕捉着空气中丝丝缕缕的安抚信息素,直到再也闻不到一丝。
陈叙池感觉到口中的犬齿在摩擦着腮,压抑住内心对oga腺体的渴望,就连说话都收到了牙齿的影响,含混不清。
“还有信息素吗?”
可惜对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沈晟舟并没能听清,在手机搜索栏中,输入“易感期没有信息素的alpha”。
即使两张床之间离得很近,但由于对方是背对自己的,陈叙池很难引起oga的注意。
视线里的沈晟舟已经脱掉了外套,浅色的圆领卫衣贴在他的脊背上,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整个人都是薄薄的一只。
虽然陈叙池知道,这个量词用得并不正确。
alpha干脆侧躺着,再次出声请求:“可以再放点信息素吗?”
这次对方听到了,沈晟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转过头去,就看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alpha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前,有几缕将他的视线遮挡,那双狭长的眼睛被遮住,配上酡红的面色,和湿润的唇,像是只被雨淋湿的狗。
“你刚才在说什么?”oga问。
失去了信息素的抚慰,陈叙池再度陷入那种炽热,浑身像是被火煎烤着,alpha难耐地将一条手臂伸了出来,忍不住双唇微启,小口呼吸着。
“能不能再给点信息素?”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沈晟舟几乎是立刻就将信息素释放出来,视线却迟迟不肯移开,那只手臂的小臂处,纹着一条吐着信子的眼镜蛇,缠绕在象征权利的王杖上,充满野性。
alpha再次得到抚慰,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被子,眉头舒展,闭上了眼睛。
只是可怜了沈晟舟,照对方现在的情况,自己可能一时半会都走不了。
睡梦中体内的信息素缓缓流动,全身都出了汗,陈叙池总算是好受了些,不再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棉被里。
一睁眼,就看到了旁边的人。
两张床靠得很近,距离甚至还没有他小臂长。oga将枕头放在背后,靠在床头,长发蓬松且凌乱,有些随意地被别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耳朵,耳垂也和他人一样薄,如羊脂玉似的。手中拿着遥控器,目不转睛地看着挂在床尾的电视机。
陈叙池愣住了,一时间没说话,只是将视线默默放在了电视屏幕上。
节目不断变幻着,五颜六色的画面不停跃动,握着遥控器的人,好像至始至终都没找到令自己满意的频道。
终于在五分钟后,收手,任由动画片播放。
alpha在这时候出声了,意识不再恍惚,“我点点儿吃的吧?”他问。
沈晟舟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男人看上去好了很多,病弱的神态少了几分,只是面色仍旧有几分红。
已经是晚上八点,自己确实也饿了,于是点了点头。
陈叙池发消息给季洋,麻烦对方帮他请几天假,这几天自己不回去了。又上了外卖软件,点了几份看起来不错的饭。
房间里除了电视机传来的动静,没有其他声音,空气像是结了冰的河般,即使其中掺杂的信息素纠缠不清,当事人却井水不犯河水,尽可能得将彼此间的距离拉远。
“吃过饭我可以走吗?”沈晟舟想,对方或许已经不需要自己了,也该回去陪床了。
陈叙池被问得一愣,alpha易感期最短也有两天,即便自己是个劣等a,也需要伴侣无时无刻陪伴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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