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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叙池还是打算坚持。”
后者对这个答案感到并不意外,点了点头,转过脸来,眸光幽深,温声道:“如果他熬不过今晚呢?”
沈晟舟当然是想过这个结局,于是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那我会记得他……”
oga没说完,但许韫燃也听懂了,脸上的表情带了些惊诧,挑了下眉,不过很快也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突然就明白了,陈叙池为何如此执着。
引以为傲的孩子
“他的情况确实还有能够回旋的余地,不过能否撑过今晚不是定数,”男人将手插进兜里,幽幽道,“既然你已做好打算,那我也不便多说,祝你们好运。”
许韫燃也知道都到了这一步,陈叙池是不会放弃的,况且对方的身体始终都没有稳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自己愿意相信这个alpha。
从第一次见到对方开始,他就知道,陈叙池最擅长绝境逢生。
许韫燃走了,作为医生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必须时刻在数据室中观测alpha的情况。
走廊里只剩下了沈晟舟一人,有热心的护士给他搬来凳子,好方便oga在这里陪着自己的丈夫。
凌晨的管控中心是安静的,逃生出口的标志泛着幽绿的光,白炽灯的光亮洒在瓷砖上,看不到头的走廊一尘不染,连外头的风声都听得清楚。
沈晟舟坐在凳子上,掌心的手机仍然正在通话中,只是他看到,隔离室中的人闭上了眼睛,和他一样右手握着通讯工具。
这通电话是两人唯一能够交流的工具,眼下这种情况,oga是不被允许以身试险的。
于是他只能看着,亦或是对着手机说几句话,即便如此,对方也不一定能够听到他说的话。
但沈晟舟还是开口了,他只希望通过这种笨拙的方式,让陈叙池不要长睡不醒。
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地肆虐,因为没有出口而只能不断积蓄着,将alpha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烫得生疼。
陈叙池忍受着精神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不得不进入自身的保护机制,眼皮变得沉重,怎么也睁不开。
可他明明是想要睁大眼睛,打起精神,让等在外面的自己的丈夫不要太过担心的。眼下连这最简单的安抚都做不到。
男人心中另一道声音被放大,叫嚣着,让他尽快放弃就好,反正也不是一个正常而健康的alpha,何必让这么多人为自己担心。
这些话语在陈叙池的耳边盘旋,扰得他心烦意乱,却也不得不顺着这道声音多想了些。
也许自己就是个灾星呢?闻盈生下他后,日子变得更加艰苦,一天要打好几份工才能供他上学。和沈晟舟结婚后,更是麻烦对方寸步不离地安抚自己,还让对方像现在这样忐忑地守在门外。
造成这一切的不就是自己吗?
“陈叙池。”
正想着,alpha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使出全力打起精神,才将眼皮睁开,看到了自己右手里的手机,虽然已经黑屏了,却仍旧传出声音。
那声音是源于沈晟舟的,同时陈叙池仿佛也听到了闻盈的声音。
好奇怪,最近自己总是想起自己的母亲。
陈叙池听不清沈晟舟之后又说的话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迷迷糊糊将自己所想,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你别等我了,我除了能带来不幸,还能做什么?”
alpha嗓音嘶哑,这句话几乎是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吼出来的。
在墙外的沈晟舟刚才还因对方睁开了眼睛,而感到欣喜,下一秒就被陈叙池的话语打得措手不及。
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即使生命垂危,所想的也只是让别人放弃自己。
于是短暂地愣了一下,心脏绞痛。
这个世界人人都渴望分化出第二性征,即便如此却仍然有人在因此而感到痛苦,陈叙池是,小莫也是如此。
沈晟舟自认为怜悯众生,却在面对自己的丈夫此般时,格外心痛。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现在自己不能为对方做些什么。
可陈叙池也绝不是他自己口中所说的灾星,起码作为他的丈夫,沈晟舟从来都没想过。
最开始两人用交易的天秤各取所需,而现在,陈叙池带给自己的早就不是那些物质了,是另外一种无价的情感。
所以oga不允许对方这么说,他深吸了口气,温暖的气流钻入肺中,让他镇定下来。
“陈叙池,我的项目大部分的钱都来自于你,而西北山区的救援,这次也是多亏了你无惧无畏地冒雪上山,带来了那么多物资,才能赶上最佳营救时间。”
“你带来的东西,远不止你所想的那样轻如鸿毛。”
这些话语一字不落地进入alpha的耳朵,陈叙池强撑着身体翻了个身,摆脱这个僵硬地姿势。
同时,男人恍惚间又听到另一道声音,他眯起眼睛,视线里除了白茫茫的天花板,多了抹散发着微光的人影。
又是闻盈,女人轻柔地捧起他的脸,温声道:“小池,如果没有你,我将失去那段弥足珍贵的快乐时光。”
“你是我的福星,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两道声音像是为他注入了某种力量,陈叙池只觉得眼眶发烫,眨了眨眼,水痕划过双颊,让他清醒过来。
他还要活下去,去爱沈晟舟,同时也要让陈冕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不能留在这里。
于是抱着这种信念,alpha轻咳了声,强撑着打起精神来,回沈晟舟的话。
“我会活着出去见你的,我还有话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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