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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芩睫毛翘了翘,看起来依旧是一副傲娇样子,实际上心中已经开始犹豫起来,有点被对方说动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跟人亲过嘴,如果阮秋白能温柔点,他也没什么损失的。
一定要温柔,不然他就生气。
“……”
枣芩垂着眼,慢慢面对他。
仿佛是一种提前准备,阮秋白喉结滑了滑,视线一错不错盯着他的嘴唇。
周身空气却突兀冷了下来,氛围被打破。
枣芩犹如瞬间被冷冰冰的怪物缠住,皮肤都没忍住细细抖了下,抬眼寻找起风扇,说:“你家好冷啊。”
“冷?”阮秋白看向窗外正午炙烤大地的太阳,将院中的树都晒得有点蔫,叶片卷曲着。
可是他手从枣芩裤腿下面滑进去,触碰到他的肌肤,如从冷水中捞出来的玉,又凉又滑。
如他所说,他是真觉得有点冷,皮肉都散着凉。
枣芩眼睛睁大,一急,两腿把他的手夹住,“拿出去!”
他却眉头皱起来,另只手去摸枣芩的额头,同样的凉。
异常奇怪的情况。
等他站起身,把枣芩放在椅子上,自己去找温度计回来时,枣芩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刚刚的冰凉触感仿佛只是幻觉。
枣芩手里拿着画笔,在摆弄颜料,视线定在空中,似乎在想什么。
他忽然说:“什么情况下人才会突然死去啊?”
阮秋白回答道:“很多。”
有很多的理由。
枣芩听到这个回答,脸上泛起忧虑,小脸皱了皱。
阮秋白站在他身后,盯着画中的两人,又说:“但他身体健康,应该也没有不良嗜好。”
他随后扶了下眼镜框,忽然问:“有没有纵欲过度?”
枣芩没反应过来,表情茫然看着他。
他这幅没听懂的样子,让阮秋白微妙愉悦了下,解释起来,“就是,和你做那种事情,那种进入你身体、”
“闭嘴!”枣芩顿时面红耳赤打断他,语气凶巴巴的道:“我懂,不要解释了,不是这个原因。”
而且枣芩不信,有人会做这个死掉,就算做这个死掉,一定也有别的因素加持。
阮秋白:“真的很少?”
枣芩别过脸,声音小的快听不到了,“说了不是这个原因!根本就没有过啊……还问。”
“没有过?”阮秋白瞳孔微紧,语气多少带了点逼问,他随手拉了张旁边的椅子。
去看枣芩的反应,语气透着不相信,“你们结婚这么久了,他一次都没有把他的…进你的…?”
“都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啊!你还问!”枣芩听不得这些话,身上都要颤了,他又羞又恼瞪人,真的要生气了。
脑残,听不懂人话。
眼看着他又要说话,枣芩大声制止,“不许再问了!闭上嘴,只能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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