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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阮秋白的状况确实不好,也确实是因为担心他才上去打人的。
他只能扶着阮秋白的炕上,让他躺上去。
阮秋白乖乖顺着他的动作,见阮秋白躺好,枣芩才过去,想要自己去吧他们弄开。
阮秋白见状,忙起身去勾了一下枣芩的腰,把他勾了回来,他沉默片刻,说了句:“……我头不疼了。”
三人这才算休了战,除了枣芩全都多少负了伤。
三个人一人站一个方向,李聿是众矢之的,其他两人恨不得把他活剐了。
李聿口腔内一阵血腥气,舌尖舐过,他掀起眼皮。
他怎么能忘了这两个野狗。
枣芩是他的。他是枣芩的第一任未婚夫,也是最后一任。
“芩芩。”他缓缓开口,如果不是他刚才也打的很凶,都要让人觉得他是受害者。
“我只想解释一下,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你说了我骚之后,我就是有点难受,打算起来的,只是还没起来就被他打了,现在头有点疼。”
……
“什么?”龙保岐别的没听到。
光听到了那句枣芩说李聿什么?
枣芩脑袋都快要烧起来了,呆呆看着他,“啊、嗯。”
李聿在说什么啊!!!
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明目张胆的说出那个字,还说是他说的。
他难道没有羞耻心吗?
克隆羊多莉只活了六年,这是阮秋白想说的。
他倒没什么反应,阮秋白拉过枣芩的手腕到自己身后,枣芩嘴唇不可抑制的哆嗦了下。
龙保岐看了眼枣芩,又看向李聿,终于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衣服,胸口的火气不断升腾。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李聿就是这么勾引枣芩的。
龙保岐说话毫无遮拦,冷笑一声,“说的有错吗?伤心你去死啊,没人拦着你。”
“老公,你在哪里”……
李聿根本不在意龙保岐的犬吠,毕竟龙保岐在他眼里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不知道有没有成年。
跟他们之间一时的口舌之快不算什么,改变枣芩原本对他根深蒂固的坏印象,才是他此时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
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视屋内,最终停在阮秋白身后的枣芩身上。
枣芩光裸的脚半叠在一起,一只踩在另一只脚背上,雪白单薄的皮肤上分布的淡紫色的脉络,似乎有点紧张的瑟缩。
再往上肤肉白腻。枣芩刚才就穿成这样,坐在他身上,像骑马一样两腿夹住他。
李聿难免后悔起自己光顾着享受,没有仔细观察,认真记住每一个细微动作的起伏,每一个勾人的表情。
而另外两人那一致对外的模样,无非就是嫉妒。
他们自己做不到,所以嫉妒他,嫉妒到恨不得他死。
李聿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也不知道是对面两个谁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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