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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连眼角都沁出了羞窘的泪意。
这近乎坦白的告白,带着生涩和巨大的依赖,瞬间击中了奚枕的心脏,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他动情。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无比的愉悦和怜爱。
他重新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像是要揉进骨血,吻了吻他发烫的耳尖。
“傻师尊。”
他叹息般呢喃,语气宠溺得无以复加。
“受不了便告诉我,我们可以慢一些,再慢一些。”
他不再急于索取,而是将人圈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如同安抚最珍贵易碎的梦境。
“我们有的是时间,三千年的分离都熬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嗯?”
晦明灯在他怀里轻轻点头,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主动将发烫的脸颊贴近他微凉的衣襟,嗅着那令人安心的冷冽气息。
寝殿内炽热的空气渐渐缓和,转而流淌着一种更为缱绻温存的暖意。
奚枕只是那样抱着他,偶尔落下几个轻柔的吻,无声地告诉他。
归来便好,一切皆可缓缓来,他们的时间,还长得很。
帝君大人的强制爱
每次云雨之后,晦明灯都会蜷在云绒软缎里,看着奚枕执起玉梳,为他梳理长发。
动作轻柔,指尖偶尔划过头皮,带来细密的战栗。
“师尊的头发,比三千年前更长了些。”
晦明灯含糊应了一声。
他确实记不清从前,只觉得这梳头的动作太过熟稔,仿佛已做过千百遍。
奚枕的触碰细致周到,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每一缕发丝都被妥帖安置,不容半点凌乱。
梳毕,奚枕并未将梳子放下,反而以梳齿轻轻抵着晦明灯的后颈,迫使他微微仰起头。
“抬头,让我看看。”
他的语气仍是温和的,甚至带着笑意,可那玉梳冰凉的触感和微微施加的力道,却让晦明灯心尖一颤。
他依言抬头,撞进奚枕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翻滚着他看不懂的暗涌,像是极力压抑的熔岩,表面却覆着一层温柔的薄冰。
“真乖。”
奚枕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如同嘉奖。
玉梳撤去,指尖却流连在那段被迫暴露出的脆弱脖颈上,缓慢摩挲。
晦明灯瑟缩了一下,并非因为不适,而是那种被完全笼罩、细致审视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又隐隐沉溺。
用膳时,奚屏必定将晦明灯揽在身旁。
珍馐玉馔摆满案几,奚枕却很少自己动筷,只专注地喂怀里的人。
他总能精准地夹起晦明灯多看了一眼的菜肴,耐心地吹温了,递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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