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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娅从未见过这么脆弱的施季里茨,不,应该说,没有人见过他的这一面。她确信今晚她触碰到了施季里茨内心深处什么隐秘的角落。但她的理智在告诉她止步,这个男人的过去根本不应该触碰,那会把她拖进一个全然未知的漩涡里。
但,鬼使神差一般,她还是伸出手指,想碰一碰他的面容,以确信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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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尔维娅的手指要碰到施季里茨面容的前一刻,施季里茨霍然睁开眼睛。她立刻像烫到手一般缩了回来。
在片刻的失神之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睿智。施季里茨轻轻叹息了一声:“你已经弹完了吗?希尔维娅?”
他用的是他平时那种平和的语调,希尔维娅就知道,那个稳重深沉的施季里茨又回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可惜,又很快地把这种情绪压下去:“是的。”
“我很抱歉”
在他还没说完之前,希尔维娅就打断了他:“不,没有必要道歉,亲爱的施季里茨,我只想知道,你睡得好吗?梦到什么了吗?”
施季里茨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目光清澈洞明,焦点依旧在远方,似乎在回味什么:“我梦到了很美丽的场景,希尔维娅,我所能想象的我梦寐以求的一切。所以,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它了,战争让我们把这些都遗忘了。”他站起身,“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希尔维娅?”
“当然。”
于是施季里茨向她点了点头,飞快地离开客厅去找唱片了。
希尔维娅站在那儿,她突然就明白了施季里茨为什么会落泪。他通过这些音符,梦到了他所清晰地想象到的一切,他对这一切梦寐以求,却一分钟也没有得到过它。
有一瞬间她自己也想落泪,不知道是被施季里茨的悲伤感染,还是为了他而难过。但施季里茨已经折了回来,客厅里开始飘荡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他向希尔维娅伸出手,于是两个人再度在客厅里随着音乐旋转起来。
“亲爱的施季里茨,你对音乐的审美还真是相当‘叛逆’啊。”希尔维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当然,她早就知道施季里茨对纳粹的某些观点持不赞同甚至嘲笑的态度。
不过,如果说作为党卫队军官的施季里茨送给她肖邦的唱片作为圣诞礼物已经非常惊世骇俗,现在他放的这首《第二圆舞曲》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是值得被纳粹送上断头台的罪行——肖斯塔科维奇是苏联人,这不仅仅是说他的国籍是苏联,而是他是苏联培养起来的作曲家。他的大部分曲目都带着深厚的布尔什维克气息。比起“□□”的帽子,“布尔什维克主义”才是纳粹德国最为害怕的东西,甚至没有之一。
希尔维娅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听过肖斯塔科维奇创作的《第七交响曲》,这一交响曲创作于苏德战争初期,他把这首曲子献给那时候正在被德军围困的列宁格勒和英勇战斗的所有战士们。
1942年,这首曲子的总谱被空运到了美国,让美国为之震动。她的音乐家朋友们那几天都在谈论这件事情,甚至有一些指挥家把美国首演的指挥权,称作“荣耀”。
尤其是托斯卡尼尼,这位伟大的意大利指挥家写了一封信寄给她(她的朋友们惯常把她当成心理咨询师,喜欢向她倾诉心事):“亲爱的凯瑟琳,您知道吗,我一看到那首交响曲,我就被它打动了,我立刻记住了里面的每一个音符。请您相信我,我热爱这部曲子,不仅因为我是个坚决地反对法西斯主义的人,而是面对这样一部曲子,没有人能够拒绝在首演上指挥它的荣耀。这是一部会名留青史的作品。”
在1942年7月19日的纽约,托斯卡尼尼如愿指挥了盛大的首演仪式。也是那次演出之后,希尔维娅就结束在美国的学业回到了瑞士。
她对于往事的回忆很快就被施季里茨的话语拉了回来:“但这是一部美丽的作品。”
“是的,当然。有人认为肖斯塔科维奇是二十世纪的贝多芬,也有人认为,他是二十世纪的巴赫。”希尔维娅笑道,“对于我,一个钢琴家而言,我认为和这样伟大的作曲家生活在一个时代是一种幸运。但是”
施季里茨打断了她:“没有但是,希尔维娅,就像我之前告诉你的,几首圆舞曲拖不住我们的坦克前进的步伐。”他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即使有人要为此负责,那也应该是——”
“我们。”希尔维娅用手指贴住了他的嘴唇,打断了他的话,“光凭我把雅利安人的象征和苏联的作曲家并列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把我送进集中营了。”
而后他们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显然都想起了之前圣诞节时的对话。之后,没有人再说话,他们在旋律里默默地注视着对方,踏着轻盈的步子在房间里旋转。直到舞曲快要终了的时候,施季里茨抢了个拍,希尔维娅一时闪避不及,为了不踩到他的脚,自己和自己绊了起来,差点硬生生地摔到地上。
“希娅!”为了让她不摔到地上去,施季里茨堪堪把她抱在了怀里——他们俩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一时之间气氛显得微妙起来。希尔维娅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她扶住施季里茨的肩,站起了起来。但施季里茨没有放开她,她听到施季里茨在她头顶轻声道:“我很高兴能认识你希娅。这是我的幸运。”
希尔维娅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顿在那里,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却又什么都没有想。施季里茨很快转开了话题:“你想去划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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