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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弹过了两个八拍,卫真却迟迟地不开口。傅莲时心想:“话筒坏了么?”转头看向贺雪朝。贺雪朝正巧也在看他,对他做口型,努力说了三个字:“忘词啦!”
告别昆虫乐队
按说卫真这么经验老道的主唱,绝不应该紧张到忘词,就算忘词也绝不该愣在原地。眼看前半段主歌要过去了,卫真还是一句没唱,背影一动不动。
《青龙》主歌调子很高,速度又快,没有留给观众唱的道理。卫真一直不唱,论谁都能看出不对劲。
台上虽听不见议论声,但能将他们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傅莲时急得不行,他心里知道怎么唱的,只是腾不开手去告诉卫真。马上到他苦练的点弦部分了。这首歌超出他水平太多,全靠肌肉记忆才能弹下来。要是中途分心,一定会弹错的。
但卫真已经忘词了,这首歌算演砸,他弹不弹错,真有多大关系么?傅莲时心一横,上前几步,慢慢走向卫真。
贺雪朝却更快,朝他摇摇头,自己走到卫真旁边。两人挨着说了一会儿话,傅莲时目光回到琴上,有惊无险,也将点弦弹下来了。
间奏结束,又到进人声的地方。高云特地把前几拍敲重,提醒卫真开口。就这样,卫真总算唱出了今夜第一句《青龙》。观众放下心,重新欢呼。
鼓点愈来愈密,吉他愈来愈尖,一声紧似一声,整片场地淹没在浓烈的狂欢之中。打扮的人与朴素的人、烦恼的人与快乐的人,跟同音乐,把自己全然平分出去,相互感召、联合,成为彼此延伸在外的肢体。外边行人决计想象不到,这间酒吧以其冷铁坚石,围困住了怎样狂热、狂喜、狂暴的一场飓风。
更多激情,更多恨,更多爱!今夜演出结束了,卫真解下吉他,狠狠砸在地上。一下,两下,琴颈崩裂。众人高声欢呼:“再来一首!”卫真丢下砸坏的吉他,头也不回走进后台。
傅莲时叫了一声:“卫真哥!”跟着他跑进去。
连椅子都来不及找,卫真靠墙一坐。桌上的矿泉水,椅背搭的毛巾,一样不拿,只管叫头发里的汗滴到地上。傅莲时开了一瓶水,递给他说:“卫真哥。”
卫真不接,抬头怒视着他。傅莲时把那水往前推推,又说:“你累了么,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卫真道:“傅莲时,你是不是特别高兴、特别幸灾乐祸?看见我忘词,你们心里肯定得意死了。”
“我怎么会这么想,”傅莲时忙说,“你别多心。”
卫真说:“你们背着我写歌,自己组个新乐队,不要我了,以为我不知道么。之前不想说而已。”
“谁告诉你的?”傅莲时皱眉。
卫真说:“曲君。”傅莲时想也不想,反驳说:“不可能。”卫真哼道:“还要别人告诉?我自己看出来的。”
傅莲时道:“我们没想孤立你。”
舞台那边还在不绝地叫:“再来一首!”卫真哈哈笑道:“得了吧,你们几个等着看我笑话。现在知道我错了,你们对了,你们特高兴吧。”
傅莲时忍不住朝门口张望,希望能变出一个曲君来,把这个发疯的卫真制住。但曲君不能走台上,他赶来后台要绕半条街,怎么也得十分钟。
见他不说话,卫真追问:“哑巴了?”
傅莲时烦躁不已,解释道:“忘词而已。”
卫真狐疑地打量他,突然站起身来,使劲推了一下傅莲时,提高声音道:“什么叫做而已!”
“我不会跟你动手的,”傅莲时退开一步,诚挚道,“你也别推我了。”
不管在东风,还是在以前的昆虫乐队,卫真都是身材娇小的一个。尤其他演出特别卖力,精疲力竭了,推人也没什么力道。要是和傅莲时打起来,可谓毫无胜算。
但卫真偏不听话,又伸出手,在傅莲时肩膀一推。傅莲时突然觉得他又可怜又好玩,心头郁气消散了,反而扑哧笑出声来。卫真大怒道:“我说了你们笑我!”
“忘词儿而已,”傅莲时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卫真哥,你听观众怎么说的,他们不介意。”卫真还是怒视着他,傅莲时道:“卫真哥,要是我弹错了,或者贺雪朝弹错了,你要把我俩都开除了么?”
卫真不答,傅莲时笑笑,说道:“我不信那些……什么松本、吉米的,没弹错过。就算这会儿不弹错,以后老了也说不定。”
卫真坐回去,狠命拽着自己头发,傅莲时道:“别难过了。我们写歌,也不是看不起你,看你笑话之类的。”
卫真道:“你练了很久《青龙》,真不介意?”傅莲时摇摇头。
门口响了一下,两人一齐看过去。贺雪朝从舞台那边钻过来,也招呼道:“卫真哥。”
卫真看他一眼,贺雪朝走进屋里,拿毛巾擦了擦脸,一面说:“卫真哥,我们写了一首歌,主要傅莲时写的,我没那么厉害。你要不要唱?”
他说得很若无其事,也没看着卫真。卫真说:“我早知道了。”
贺雪朝一点儿都不震惊,傅莲时心想:“他肯定早看出来了。”卫真又说:“你们不就是要背着我么。”
贺雪朝道:“才不是。我们证明自己而已。”卫真道:“我也没有不信你们。”
贺雪朝把眼镜也取下来,慢慢擦干净了。见他不说话,卫真抬手捂着脸,一副痛苦不已的样子。擦罢镜片,贺雪朝拉开琴包,翻出一张纸拿给卫真。卫真道:“这是什么?”
这是那首《自恋》的歌词和简谱。卫真草草看了一眼,把纸片还回去说:“一会我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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