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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曼如皱着眉,又摇摇头:“那些人”她没再多说,在一扇门前停下,抬手敲了敲门。
里头一个温和的男声道:“请进。”
一推门,四五平米的一间小办公室,没有烟味,也没有其他气味,一个穿白衬衣的年轻男人从书桌前厚厚的稿件堆里抬头看着她们。
周曼如叫了一声,“明远哥哥。”
他对她一笑,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目光接着落到蕴薇身上,“
曼如,这位是?”
周曼如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好朋友杜蕴薇。小玫瑰,这位是《文苑》的编辑,顾明远。”
顾明远点头致意,紧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又仔细看了看蕴薇:“杜小姐,你的名字我有点印象。你往我们杂志投过稿,是吧?”
蕴薇点点头:“是的,曾经投过几次,没有接到回音。”
顾明远沉吟片刻,瞥了一眼周曼如,才再度开口:“
我记得你的文章,文笔不错。不过现在的文学市场和学校里不太一样。”
周曼如在一旁轻声道:“明远哥哥,别那么严肃,跟个老学究似的。蕴薇她就是想找点工作,今天上午,她跑了好几家杂志社,都没什么结果。”
顾明远一点头,思索了一下,对着蕴薇说:“杜小姐,现在的文学稿费很微薄,尤其是新人,要靠这个养活自己不太容易。”
蕴薇忙道:“顾先生,我不怕辛苦,只要能有点收入就行。”
他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稿纸:“我这里确实有些文字工作,不过……比较特殊。这样吧,你先拿回去看看,要是觉得合适,我们再详谈。一篇的报酬是两块钱。”
经过这一天的挫败,蕴薇接过稿纸,也没细看,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先感激地道了谢。
顾明远却摇了摇头:“杜小姐,你先别急着谢。看过之后,你可能会改变主意。”
这天夜里洗漱完,要睡觉的时候,蕴薇对阿宝说:“阿宝,我今天寻工作去了。”
他一听就皱眉,脱口而出:“乱来!大着肚子寻什么工作!”
蕴薇沉默了一下。
阿宝顿了顿,收敛了语气,不太自然地问:“……寻到了么?”
蕴薇这才又开口:“寻到了……替杂志社代写文章,先试试,一篇能有两块钱。”
“代写?”
蕴薇解释:“就是……替一些没时间写专栏的作家代笔,模仿他们的行文。”
阿宝没说话。
蕴薇低着头,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阿宝,难怪你说……这年头哪样营生不犯法。是我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没有熟人关系,连杂志社的门都敲不开。就是代写这种……听着不怎么光彩的工作,我还是刚巧碰到了以前的朋友,才能有机会接到的。”
阿宝安抚似的伸手轻拍她背,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薇薇……我觉得没必要,挖空心思写点东西还要去冠别人的名字,跟白忙有什么两样,这有什么意思?”
蕴薇回头看着他:“不是有意思没意思的问题。阿宝,你卖龙头水,难道是因为你觉得有意思吗?”
阿宝只说:“我跟你不一样的。”
蕴薇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想说,你习惯了?”
阿宝的手停在她背上,一时没有回话。
蕴薇熄了灯侧躺过去,阿宝从后面抱住她,发觉她的两只手交叠着护在了小腹上,他便把手覆在了她手上。
许久,听见她轻声说:“阿宝,没什么不一样的,小小宝将来叫你爹,叫我妈。我们总得一起想办法。”
阿宝每隔几天要去九亩地进货,他起来的时候,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的,蕴薇迷迷糊糊睁眼,只能看到他坐在床沿背对自己轻手轻脚穿鞋的轮廓。
他一走,她就睡不着了,只好挪到他睡的地方,把脸贴在他的枕头上,这才又渐渐睡去。
八点多钟光景,蕴薇起来,把床铺稍做整理,就走到楼下公用厨房,李家阿嫂热心,已经替她把送奶工放在门口小竹篮里的牛奶取了回来,一看到她就笑:“前厢房小娘子,牛奶我顺手给你拿回来了。你男人年纪轻轻的,倒蛮有心,晓得订牛奶给大肚子补身子。”
蕴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让您费心了。”说着熟练地捅开炉子热牛奶,又给自己煮了个鸡蛋,一面和李家阿嫂闲聊了几句买菜经,便端着早餐上楼去。
那篇“现代女性如何平衡家庭与社交”昨天晚上就已经写完了,稿子就摊在桌上,还只要最后润色一下,就能交稿去了。
她边喝牛奶边慢慢地翻看,这已经是她,写得确实有几分见地。
顾明远跟她说:“沈女士在文学界的名气响了,如今约稿如雪片般飞来,她又时常要出远门赴差,实在分身乏术。不太紧要的专栏便只能寻旁人代为捉笔了。”
她替张砚秋代笔的时候,顾明远也是差不多的一套说辞。
乍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但也不能去细想和深究,内心有的只是庆幸,多亏他们的无暇他顾,才能让她有这多挣两块钱的机会。
蕴薇想起什么,拿着笔又从头数了数:已经用了两个“然而”,还需要再加一个。
上次交稿时,顾明远特意叮嘱过:“替张先生的专栏代笔,你要注意,他喜欢用短句,偶尔来个排比。而沈女士的文章,则必须有三个‘然而’,她觉得这样显得有学问。写多了你就知道了,代笔这回事,不是要写得有多出彩,最要紧是把各人的言语脾性摸准了。”
她于是重新提笔,在文章结尾处又添了一句:然而,真正的智慧女性一定懂得,生活的意趣与学问,往往就藏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阿宝背着从九亩地收来的烟土渣走到民国路车站时,刚好赶上第一班有轨电车,硕大的帆布包压着背脊,他上车时,有不少人侧目,他特意寻了个角落站着,还有人在盯着他看。他也不太在意,望着车窗外渐远的街景,心里挺愉快地想着:幸亏从前倒货时认识了九亩地那几个烟馆老板,现在去收货,价格能便宜个两三成,比在弄堂里一家家敲门收强多了。上个月赚了不少,这个月应该还能再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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