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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咱们林将军有先见之明,娶了商贾之女。”无一无所谓地哂笑,“不然就他那张铁嘴,全年的俸禄都不够填的。”
“不对,”无一突然反应过来,“陛下,您之前是不是说的罚俸六月?您的意思可以是罚六个月,也可以是罚到六月份。他之前被您罚了三个月,二月到五月,如果是后一种,岂不是只罚一个月?”
无二瞪圆了眼睛,满脸写着,“还可以如此这般?”
“陛下,”无二难得多嘴,“您可比以前有心眼儿多了。”
这话若是被宫里宫外任何一个外人听到,大抵不吓掉脑袋也要吓尿裤子。以杀人不眨眼,冷酷无情著称的帝王居然被身边的小暗卫随意打趣,怕不是有人说也没人敢信。
可在场三人却习以为常,无甚讶异。
此刻脱下龙袍的年轻帝王随性地坐在地面上,两条笔直修劲的长腿伸展着,胳膊撑在身后,那一张棱角分明的桀骜面庞仍是令人不敢直视,线条凌厉冷峻,但额角微微涔出的汗滴消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冷疏离。
他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像一把入鞘的利刃,更像一阵旷野中的疾风……
成景泽淡淡地睨他,“大约是捡了你掉的。”
无二愣怔,无一随即大笑不止。
无二一脸茫然,推了推无一,后者笑够了,好心地解释,“陛下说你缺心眼儿呢。”
无二眉头拧成麻花,自言自语地咕哝,“果然都在这金窟窿里学坏了。”
“哈哈哈哈哈,你个二货。”无一笑到一半,墙头鹰鸣声起。他望向成景泽,后者点了点头,无一起身,利落地翻墙而去。
不大一会儿,他又翻了回来,低声地将今早慈宁宫一场你来我往的交锋大体交代。无二听得瞪大了眼睛,“我的个乖乖。”
成景泽目色微凝,“当真那般说辞?”
无一点头,“世子说他幼时有路过的大师为其占卜,说他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最是与身边亲近的女眷相克。若不是为此,他虽年幼,也不忍留下寡嫂与侄女。小十一句一句原话复述的,小孩子的语气我学不来,他说那小世子万般可怜,说完了还天真地问太后怕不怕?”无一想了想,“要不,让小十晚点儿的时候,再过来一五一十地学一遍?”
“不必。”成景泽心底冷笑,小兔崽子依旧好本事。
无二重重地叹了口气,“八成也就这么回事,一个孩子哪编得出如此断自己前路的话来。”
“也是,”无一跟着慨叹,“这傻孩子,此话要是传出去,怕是连往后姻缘也困难。”
无二困惑,“天煞孤星是个什么说法?跟陛下说的孤家寡人一个含义?”
“差不离吧,”无一大喇喇,“大概就是都没人缘儿,谁靠近谁倒霉的意思。”
“那怎么办?”
无一摊手,“谁知道呢?”
无二实打实地替人家苦恼,“你记得咱们军中那匹黑旋风和小狼崽子不?”
无一不解,“记得啊,一个是马厩里的霸王,谁靠近踢谁。一个扔到狗窝里耍横,咬得一众猎犬龇牙咧嘴。他俩怎么了,不都单独圈起来了吗?”
“一开始是,”无一没心没肺,“后来不知哪个不靠谱的出损招,别出心裁给他俩关到一处。本来寻思着,让他们狗咬狗,吃点儿苦头,长长记性。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俩玩意儿居然情投意合,后来分都分不开了。”
“啧啧……”无一刚要感叹,兀地脊背一凉。他虽未堪破问题出在哪,但暗卫的机警本能提醒他,及时闭上了嘴巴。
至于无二,压根忘了适才的话题从何而起。
帝王在两个蠢货的脑袋上一人弹了一指,“起来,继续。”
“哎呦!”
“啊!您轻点儿。”
“死人啦。”
“救命!”
往后两个时辰,向来清净的雪庐中哀嚎四起。末了,帝王神清气爽地沐浴去了,徒留两个鼻青脸肿的暗卫互相埋怨过后,又互帮互助地擦了满身的跌打药酒。
话说,皇城禁卫军统领林远被当朝敲打罚俸过后,反而不用再藏着掖着,在宫中为荣国公府世子明目张胆地撑腰。御膳房不敢克扣膳食;内务府的细软也如数奉送;有个头疼脑热的,再不会夜里寻不来太医;一应洒扫尽职尽责……这些,当然不足以拿到台面上置喙,帝王也无暇关注,别有用心之辈并无从揣测陛下心思。
只是,没过多久,林远便自请每日早一个时辰入宫,亲手教导荣国公世子拳脚工夫。打着强身健体的幌子,实则寄予厚望……陛下也准了,这便有些耐人寻味。面上疏远苛待,到底是瞧不上,还是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之举?
还不待旁观者琢磨出个端倪来,形势急转直下,林远竟也废然而反,直接撂了挑子。
一开始,众人皆是雾里看花。后来,渐渐传出些闲言碎语。
据说,林远第一日兴致勃勃地前去,世子以病体未愈为由,压根连床都未起。
第二日,天太冷。
第三日,昨日睡得晚了。
第四日,夜里惊梦,未睡好。林远忍无可忍,命令福安,明日无论如何要将他家主子拖起来。
第五日,起是起了,马步扎了没有一眨眼地工夫,便睡着了。
第六日,故态复萌,撒泼打滚地赖床。
第七日,第八日……半月过去,林将军终于忍无可忍,拂袖而去,不复登门。
于是,继“病秧子”、“天煞孤星”之后,荣国公府世子又多了一个流传的名头——“扶不起的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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