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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走到炕边,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片难得的静谧。他站在炕沿,居高临下地看着沉睡的张起灵。灯光勾勒着那人沉静的睡颜,每一处线条都柔和得不可思议。
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着黑瞎子缓缓弯下腰。
距离在无声地缩短。
他能清晰地看到张起灵鼻梁上那颗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浅痣,能感受到他沉睡中呼出的、带着暖意的清浅气息拂过自己脸颊。那微启的、淡粉色的唇瓣近在咫尺,仿佛带着某种无声的邀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墨镜后的眼神变得无比幽深,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和渴望。
只要再低一点……一点点……
他的心跳在寂静中擂动,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指尖蜷缩着,几乎要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拂开那人额角的湿发,或者……轻轻触碰那看起来无比柔软的唇瓣。
然而,就在他的气息几乎要与张起灵的气息交融的那一刻,黑瞎子停住了。
他看着张起灵沉睡中毫无防备的脸。那是一种绝对的、纯粹的信任。这份信任,像一道无形的、却又坚不可摧的屏障,横亘在他汹涌的欲望面前。
他不能。至少,不能以这种方式。
哑巴张……愿意在他面前卸下所有防备,睡得像个毫无心机的孩子。这份信任,比任何珍宝都更沉重,也更易碎。他黑瞎子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不能、也绝不忍心去打破这份沉甸甸的交付。
黑瞎子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乎只是气息般地,用指尖隔空描摹了一下张起灵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柔和的眉骨轮廓。
他无声地直起腰,退开了那令人心旌摇曳的近距离。目光却依旧胶着在那张沉睡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温柔。他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笑了。笑容里没有平时的痞气或算计,只有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愉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看,哑巴张只在他面前这样。
这个念头像一颗小小的蜜糖,在心底悄悄融化开,甜得发涩,又暖得发烫。
他轻手轻脚地收拾掉炕沿的碗筷,又看了一眼炕上安然沉睡的一大一小。然后,他走到门边,轻轻关掉了那盏暖黄的灯,只留下窗外映进来的、微弱的雪光。
黑暗温柔地笼罩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两道均匀而安宁的呼吸声,一道清浅悠长,一道细弱微弱,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无声的安眠曲。
黑瞎子靠着冰冷的墙壁,在黑暗中席地坐下。他没有再点烟,只是抱着膝盖,在黑暗里无声地弯起了嘴角,像个守着宝藏的孩子。风雪在窗外呼啸,而他心里那片冰封的旷野,似乎也被这房间里安稳的呼吸,悄悄融化了一角。
出发杭州!
长白山脚下小镇的招待所,那暖烘烘的土炕和安稳无梦的深度睡眠,仿佛给张起灵这台沉寂太久的机器注入了新的能量。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天色刚蒙蒙亮,风雪稍歇,天地间一片肃穆的灰白。那双沉静的眸子里,冰雪消融后的清明感比昨日更甚。
黑瞎子几乎一夜没合眼,靠在墙根,在黑暗里守着那两道安稳的呼吸,心里那点隐秘的甜意和满足感支撑着他熬过了冰冷的后半夜。看到张起灵起身,动作利落地套上那身半旧的蓝色棉布衣裤(虽然裤脚还是短了一截,露出一截清瘦的脚踝),又小心翼翼地把还在呼呼大睡的小猫裹进厚毛巾,放进一个临时找来的、带着补丁的帆布挎包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透气。
“醒了?正好。”黑瞎子搓了把脸,站起身,努力驱散一夜未眠的疲惫,“车联系好了,挤是挤点,凑合着能到杭州。”
所谓的“车”,是一辆破旧得几乎要散架的长途客车。车窗外糊着一层厚厚的泥浆和冰碴,车厢里挤满了操着各种口音、带着大包小裹的乘客,空气浑浊得像是凝固的粥,混杂着汗味、劣质烟草味、食物味和牲畜的气息。过道里都塞满了人和行李,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黑瞎子仗着身高体壮,硬是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给两人(外加一个猫包)挤出了两个紧挨着的座位。座位狭窄,硬邦邦的,靠背几乎笔直。他把装着猫包的帆布挎包小心地放在张起灵的腿上,自己则挨着他坐下。两人的肩膀、大腿在狭窄的空间里不可避免地紧紧挨在一起,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和身体的轮廓。
车子在坑洼不平的山路上颠簸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乘客们昏昏欲睡,鼾声四起。张起灵抱着猫包,坐得笔直,像一尊入定的玉雕,目光平静地投向窗外飞逝的、荒凉萧索的冬日山景。猫包里的毛团似乎被颠簸和噪音惊扰,不安地动了动,发出细弱的喵呜。张起灵垂眸,伸出一根手指,隔着帆布包,极其轻柔地、有节奏地挠了挠小猫脑袋的位置。很快,那点细微的躁动便平息下去,只剩下平稳的呼噜声。
黑瞎子坐在他旁边,身体随着车子剧烈摇晃。一夜未眠加上这糟糕的环境,疲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眼皮沉重得直打架。他强撑着精神,墨镜后的目光时不时扫过身边人沉静的侧脸和抱着猫包的手。张起灵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颗定海神针,在这混乱嘈杂的环境里,硬是隔开了一小片奇异的安稳空间。
困意越来越浓,黑瞎子的脑袋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往下垂。每一次快要碰到前面座椅靠背时,他又猛地惊醒,脖子酸得厉害。他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微微向张起灵的方向倾斜,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让自己的脑袋一点点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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