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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张起灵那看起来并不宽厚、却莫名让人觉得安稳可靠的肩膀。
近了,更近了……就在他的太阳穴即将触碰到张起灵肩头布料的前一刻——
一只微凉的手,带着稳定而温和的力道,轻轻扶住了他歪倒的脑袋。
黑瞎子身体猛地一僵,瞬间清醒了大半!墨镜后的眼睛愕然睁大。
张起灵并没有看他,目光依旧落在窗外。他只是自然而然地抬起手臂,绕过黑瞎子的后颈,手掌稳稳地托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微微用力,将他整个上半身揽了过来,让他的脑袋直接靠在了自己胸前!
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黑瞎子只觉得一股热气“轰”地一声冲上头顶,脸颊和耳朵瞬间烧了起来!幸好有墨镜遮挡,才没暴露他此刻的窘迫。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他就这么被张起灵……搂在怀里了?!
张起灵的胸膛并不算特别厚实,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沉稳有力的心跳。一股清冽干净、如同雪后松林般的气息,混合着阳光晒过的棉布味道,丝丝缕缕地钻入黑瞎子的鼻腔,瞬间盖过了车厢里所有的浑浊气味。
这气息太熟悉,也太……致命了。
黑瞎子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他想挣扎,想坐直,想保持点该死的距离感……但张起灵那只托着他后脑的手掌,力道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累了,就靠着我。
“……”黑瞎子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所有的挣扎和羞赧,最终都在这份沉甸甸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理所当然的“照顾”面前,败下阵来。他认命地地放松了僵硬的身体,一点点地,将自己沉重的脑袋,更深地埋进那片散发着冷冽松香的怀抱里。
鼻尖抵着张起灵胸前的衣料,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腔,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耳畔,咚、咚、咚……如同最安稳的鼓点。身体紧密相贴带来的暖意,那令人心安的气息,还有那只始终稳定地托着他后脑的手……所有的疲惫、所有的防备,在这一刻如同阳光下的冰雪,悄然消融。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安全感将他温柔地包裹。他知道,只要这个人在身边,就是安全的。
黑瞎子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灼热的呼吸拂过张起灵的衣襟。在颠簸摇晃、充斥着各种噪音和怪味的车厢里,在张起灵沉稳的怀抱和心跳声中,黑瞎子竟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沉沉地睡了过去。墨镜微微滑下鼻梁,露出他闭着眼睛时,褪去了所有痞气和算计、显得格外安静的睡颜。
张起灵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胸前那颗毛茸茸、睡得毫无形象的大脑袋,又看了看腿上的猫包里同样睡得四仰八叉的小毛团。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抱着猫包的手臂,和揽着黑瞎子的手臂,都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们靠得更安稳些。然后,他重新抬起头,目光投向窗外,继续沉默地守护着这片小小的、由他圈出的安宁。
漫长的颠簸旅程在日暮时分结束。破旧客车带着一身风尘和疲惫的乘客,终于驶入了笼罩在冬日薄暮中的杭州城。江南水乡特有的湿润空气,带着淡淡的烟火气和若有似无的梅香,取代了车厢内的浑浊。
车子在嘈杂的车站停下,人群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涌出。
张起灵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后背,声音依旧是清冷的调子:“到了。”
黑瞎子猛地惊醒,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墨镜歪在鼻梁上,露出半只带着惺忪睡意的眼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张起灵怀里睡得死沉!脸上刚退下去的热度“噌”地一下又烧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坐直身体,扶正墨镜,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
“咳……嗯,到了?”他声音还有点刚睡醒的沙哑,不敢看张起灵的眼睛,目光飘向窗外,“走,先找个地方落脚,安顿好这小祖宗。”他指了指张起灵腿上的猫包,小猫似乎也醒了,在里面发出细弱的喵喵声,好奇地探出小脑袋。
黑瞎子动作麻利地联系了相熟的接头人,很快在西湖边一条僻静巷弄里找到一处干净整洁的短租小院。青砖黛瓦,院子里还有一口小小的水井和一株落光了叶子的老梅树,透着江南特有的清雅。
安顿好行李,把装着猫的帆布包放在铺了软垫的竹椅上,黑瞎子长长舒了口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都发出咔吧的轻响。他转头看向站在窗边、正安静打量着院中老梅树的张起灵。
那人换下了那身不合身的旧衣裤,穿回了属于他自己的、那身标志性的黑色连帽衫,身姿挺拔如修竹,沉静地融在江南黄昏的薄暮里。长途颠簸和一夜未眠似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有那份清冷孤绝的气质,在江南的柔波里显得愈发鲜明。
黑瞎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那点因为车上“亲密接触”带来的羞赧和悸动,慢慢沉淀下去,化作了更深的暖意和一种“到家了”的踏实感。
“哑巴,”黑瞎子走过去,嘴角扬起一抹轻松又带着点期待的笑,拍了拍肚子,“饿死了!走,带你下馆子去!杭州楼外楼,西湖醋鱼、东坡肉、龙井虾仁……包你满意!”他语气轻快,带着点炫耀,仿佛要补偿这一路的艰辛,也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和这个人分享这座城市的烟火与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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