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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奥尔加重重摔上门,离开了这个充斥着贝尔摩德那讨人厌的气息的房间。
她不开心。她想见见降谷零。
至于贝尔摩德?
随便她吧。
奥尔加其实并不觉得工藤新一他们能对组织造成什么实质的威胁。只不过,那种不好的预感却始终萦绕在她心头无法散去——
他们对贝尔摩德的影响,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大。
飞机于午后时分降落在东京的成田机场。
这本该是一天中阳光最好的时候,可今日东京的天空却灰蒙蒙的。飞机的起落架骤一触及跑道,发出巨大的嗡响声。继而是急速滑行带来的的超重感,伴随着时不时的颠簸。
有一丝什么东西快速划过舷窗,留下一道细长的断续痕迹。继而,这种痕迹越来越多。
飞机的滑行渐渐停止,那些细长的痕迹便又化作水珠滴滴蜿蜒而下。
奥尔加睁开眼睛,祖母绿的双眸朝舷窗外扫过一眼。下雨了。
四月末的东京很少下雨。
奥尔加又盯着那灰暗的天空看了几秒,才站起身来,朝机舱门走去。外部的风从机舱门与廊桥接口的缝隙处透进来,带起一阵寒意。
奥尔加将捋起的卫衣袖子拉下来。她从贝尔摩德那儿离开后便立刻买了直飞日本的机票,是以根本没有准备任何行李,甚至连手机充电器都没有带。
于是乍一出机场,室内空调带来的虚假暖意便立刻散去,奥尔加的皮肤很快因为
寒冷而染上了一丝紫色。
她低下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下午一点四十五,降谷零此时正在距离机场不到2i的位置,地点是——
奥尔加的眉毛蹙了起来,在识别出“墓园”这个日文单词后。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厚重的云层依旧压得低低的,雨势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
而后,奥尔加将手机放回口袋,戴上卫衣的兜帽,迈入细密的雨幕中。在她原先站立的地方,一个被碾碎的不起眼机械正静静躺在墙角。
因为和贝尔摩德吵架后想一个人静静,所以把组织安装在身上的定位器丢掉,这个理由应该还算说得过去吧?
那是一处再平凡不过的墓园,既不破败,也不豪华。
与普遍土葬的阿美莉卡相比,盛行火葬的日本墓园中,一座座石质的墓碑离得很近,其上铭刻着墓主的姓名与生卒年月。他们的照片或是彩色,或是黑白,却无一不带着笑。
有什么好笑的呢。
或许真的很有意思也说不定。
大抵是天气的原因,墓园中空荡荡的,雨幕将其间的氛围衬得愈发压抑。
奥尔加是在某处墓碑前找到降谷零的。
那个墓碑和周围别的墓碑没什么不同的,一样很窄,一样在大雨的冲刷下被浸润成更深的颜色,墓边的土地上是还未长成的青草。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在照片里,那墓主人的笑要来得更爽朗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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