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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燃手指了指自己,问:“我?我这两天演的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泼天的泥石流淹死我还差不多。”
再说了,那什么林奕君他也不认识,平白无故的谁知道什么心思?
夏燃这话像盆冷水把董凯浇醒了。他眉头拧成个死结,拍板道:“哎!那不行,从明天开始每天得再给你加两节表演课!”
“操——”夏燃的脏话在嘴边蓄势待发,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看到屏幕上“尚观洲”三个字,他顿时像被顺了毛的猫,火气全消,忙不迭把电话接了。
“喂?怎么了,是不是想我……”夏燃嘴角刚扬起一点弧度,笑容却突然凝固在脸上。
董凯看见他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也在一旁噤了声。
“……有多严重,”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夏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护士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医院特有的冷静:“患者现在还在抢救,暂时无法确定具体情况,您可以”
夏燃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用力到抽疼。他感觉胸腔里被什么东西堵死,耳边阵阵嗡鸣。走廊的灯突然变得刺眼,晃得他眼前发黑。
第三次
三个小时前,尚家老宅。
尚观洲站在书房窗前,手指摩挲着玻璃上凝结的冰花。
透过模糊的窗面,能看见一辆黑色轿车碾过积雪缓缓驶来,车灯在雪地上投下两道昏黄的光痕。
“少爷,是先生又派人来了。”管家张叔站在门口,声音压得很低。
尚观洲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颔首:“第几次了?”
尚观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最近他没有回过老宅,只是听陈澍说尚永华几次派人来,想在老宅办次家宴。
多可笑。
他的父亲,那个在财经杂志封面上永远西装革履的商业巨子,那个连他母亲葬礼都因“重要会议”缺席的男人,突然就对家人团聚有了极深的执念。
“第三次。”张叔把一张烫金名片递给尚观洲,“这次是周秘书亲自来的。”
名片上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和雪松味,明显是故意留下的alpha信息素。
尚观洲冷笑一声,这来的可不是什么周秘书。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啪”的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
名片凑近,尚观洲看着火舌一点点吞噬名片边缘,烫出一圈焦黑的痕迹。
直到火快烧到手指,他才松了手。
燃烧的名片落在地上,很快便只剩下灰烬。而那股让人厌烦的信息素味道,也在高温中扭曲变质,渐渐消散。
黑色衣领衬得尚观洲下颌线条愈发锋利,他开口问道:“前几次爷爷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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