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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火爆的红枣,当即挽起衣袖想冲下去打人。“郡主,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怎能如此编排你,看我不打烂他们的嘴。”
“不必理会,堵住一张嘴,还有千万张嘴。随便他们怎么说,我又不会少块肉。”
这时,穿着一身男子装扮的绿枝推门进来。
云昭雪问,“那些消息散出去了吗?”
侯府没钱没粮,习惯奢靡的生活,又要进宫赴宴,短短几日就在外面赊了不少账。
如果侯府败落,账收不回来,他们怎么跟东家交代啊。
“回郡主,散出去了,金缕阁的掌柜还派人去衙门打听。”
饭菜上桌,用完午膳。
云阳侯府已经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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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秀宁带五弟和王府的几个家丁来要债。
她母妃穷得连大夫都请不起也喝不起昂贵的药。
侯府凭什么拿着他们家的钱财?
必须把钱财要回来。
三皇子下聘侯府门口围了一群人。
老夫人、云修文和王氏等人都坐不住了,出来想把人打发走,礼部的官员还在府上,不能让她破坏侯府和三皇子的联姻。
“云昭雪说把我们王府的财物都放到你们府上了,我们只想拿我们王府的东西,请侯爷还给我们。”
王氏道:“说我们合伙拿了你们的东西,有什么证据吗?”
萧秀宁又道:“搬东西那日,十几辆马车的东西,全城的百姓都瞧见了,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那些东西顶多值几万了,对侯府来说九牛一毛,都不肯吐出来,还给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东西装在箱子里,你怎么就确定是你王府的东西?”
萧玄武的唇角绷成一条直线,眼中怒火翻涌又强压下去,“不是我们王府的东西,那是什么?其中就有我们王府的财产,请云阳侯把东西交出来。”
他握紧手里的长枪,指节攥紧发白,枪尖微微震颤,不还就别怪他的长枪不认人。
云修文只想尽快把人打发了,脱口而出道:“是雪儿的嫁妆,不是你们王府的东西。”
此话一出,就看到人群中的云昭雪。
云修文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就不该承认,万一这孽女要嫁妆,侯府都被别人搬空了,他上哪给他找嫁妆去了?
王氏勉强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意迎上前,“雪儿,你来得正好,今天是三皇子给月儿下聘的大好日子,萧四小姐和五公子说我们合伙拿了他们王府的钱财,哪有这回事,我看他们是穷疯了。”
萧秀宁姐弟两人对云昭雪不抱希望。
她一心向着娘家人,把他们王府的人当外人,当仇人整。
萧秀宁反驳说,“你们才是穷疯了,霸占他人钱财不还,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雪儿,你赶紧把人带走,今日之事我们侯府就不计较了,莫要让旁人看笑话。”
云昭雪上前,嗓音清冷,“既是我的嫁妆,那请父亲嫁妆还给我吧。”
王氏,“我大周律法规定,女子被休或和离,嫁妆通常返还娘家。”
“和离?我何时说过要和离了,即便说过那也是气话,并未真正和离,请父亲归还嫁妆。”
云修文挥手,“我早已跟你说过,你的嫁妆不在府上,按照你的要求运到别处去了,还没送回来,且在等等吧。”
各地盗匪横行,到时候再寻个借口说被人盗匪抢劫了。
这时,几个掌柜同时到侯府门口要债。
“侯爷,您在我们聚宝坊赊了三万五千两百两的宝物,东家让在下来催收,请问您是付银子还是银票?”
“夫人,贵府我们珍宝阁赊了一万五千两银子,”
“侯爷,贵府在芙蓉斋五百两银子,东家让在下来催收,还请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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