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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扔出的燃烧瓶,周知衡似乎也被戳到了痛处,头一次,他没有递台阶,没有打圆场,没有任何迂回:“所以呢?我们是什么关系?需要像查岗一样互相报备这些吗?”
不等沈凡幸反应,紧接着又一条追过来:“既然彼此都让对方不放心,那不如各自管好自己,互不干涉比较好。”
沈凡幸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凉了下去,浑身冒着寒气,愕然而受伤。
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凡幸好几次点开对话框,重新逐字逐句地分析他们最后一次的对话。他搞不懂,周知衡的态度为什么会急转直下。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勾肩搭背,互相耍贫嘴。
好在冷战没有持续到地老天荒。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周知衡主动打来了电话。他听起来疲惫而懊恼,开门见山:“那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我遇到一些特别糟心的事,口不择言,是我的错,但我不是冲着你,小幸,生气的话,骂我两句吧。”
叫什么小幸啊,是你叫的吗,老实叫哥哥。
沈凡幸是说着玩,周知衡倒是见坡下驴:“哥哥,你骂我吧。”
他这样一服软,沈凡幸又气不起来了,问他出了什么事。
周知衡长叹一声,解释了近期工作的压力,甲方的难缠,人际关系的复杂,和最近让他无所适从的过度关注:“我好像根本不适合这个圈子,要不是答应过你好好干,我真受不了了。”
沈凡幸握着手机,安静地听着,心里并没有变得轻松。
没想到,自己当初仗着年纪和社会经验提醒过他要忍耐和低头,竟然真的被他听了进去。短短的时间,周知衡被折磨成这样,沈凡幸像看到刚入行时的自己,跟着难受。
他接受了道歉:“没事。”
两人看似恢复了联系,偶尔也能像以前一样,聊几句日常,分享些无聊的段子。
但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那场短暂的争吵像卡在喉咙里的一根细刺,不要命,存在感强得离谱。周知衡始终没有解答那个核心的问题——我们是什么关系。
一切似乎又兜兜转转,回到了顺其自然。
然而,沈凡幸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那股曾经汹涌澎湃,支撑着他一次次试探和期待的热情,正在被缓慢而真实的无力感侵蚀。
他厌倦了像个侦探一样剖析周知衡每一个点赞和评论背后的含义,厌倦了从对方语调的细微变化里费力揣测他的心情和意图,厌倦了在希望升起又落下,甜蜜过后紧随酸苦的循环里反复横跳。
暧昧的糖衣早已被舔舐殆尽,只剩下内核坚硬的无奈。
他仍然喜欢周知衡。
这一点,在无数个想起雪山上那个笑容的瞬间,依旧准确无误。
但他开始怀疑,仅仅靠喜欢,是否还足够支撑他继续停留。
周知衡,我有点害怕
就这样又过了个把月,再接到周知衡电话时,沈凡幸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调音台上,脸都快嵌进按键缝里了。
他已经和混音师在工作室泡了整整四天,期间全靠外卖,咖啡和偶尔一闪而过的人格尊严维持生命体征。手机在耳朵边震起来的时候,他差点以为是熬夜过度导致自己产生幻觉。
直到瞥见“周知衡”三个字,他才一个激灵坐直,胳膊猛地一抬,差点给了旁边的混音师一巴掌。
“喂?”沈凡幸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像刚被工作反复蹂躏过。
电话那头的周知衡犹豫又兴奋,说是有件大事要跟他商量。
沈凡幸脑子里飞快闪过好几个无厘头的猜测:拉他创业?一起炒股?还是终于要合伙开火锅店?
结果周知衡说的是,之前合作过的老板推荐了他,有一个跨国拍摄的项目找上门,得去非洲待上一两年。
“项目挺好,就是得常驻那边,你觉得……”周知衡不讲武德,轻飘飘一句就把决定权抛了过来。
沈凡幸的大脑当场死机三秒。第一反应:这种人生大事为什么要问我?第二反应:非洲?一两年?那跟永别有什么区别?
三秒之内,往事像老式录像带一样在他脑中飞速倒带:雪山上吊在半空的红点,异国街头勾肩搭背压过的马路,腰伤后那场慌慌张张的公路逃亡,家里满墙的照片,还有那个始终没说出口的告白。他心里有成千上万只土拨鼠在同时尖叫:不要啊!
但沈凡幸是谁?是那种心在滴血也要先讲个烂笑话的人。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热情得堪比深夜电视购物主播:“我靠恭喜啊!去!必须去!周知衡你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种机会多少人抢破头!不去是傻子!”
他说得又快又响,噼里啪啦像开机关枪,生怕慢一点就会忘词。电话那头安静得吓人,过了好久,才传来一声闷闷的:“……哦。”
沈凡幸心里咯噔一下,这反应不对,不该是兴奋地规划未来然后感谢他的支持吗?这莫名的失落感是几个意思。
他赶紧开启胡说八道模式:“哎哟,又不是不回来了,等你那边安定点,我飞过去探班啊,想想看,拍完这个项目你直接飞升!”
他说得天花乱坠,努力把气氛往回拉,一边说一边无意中看到玻璃上映出的自己,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周知衡在那边似乎被他的表演逗笑了,虽然笑声有点干:“行,那你说的,过来看我,我记着了。”
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接下来几周,周知衡忙着办手续,沈凡幸埋头工作,但还是抽空去帮他收拾行李。看着周知衡把相机和镜头小心翼翼包好,沈凡幸突然有种把自己的心也偷偷塞进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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