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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夜,两人在家里吃了顿外卖火锅。热气蒸腾中,谁也没提以后,光顾着抢肉吃,仿佛明天只是又一次普通的出差。沈凡幸甚至讲了个蹩脚的笑话,说周知衡去了那边会不会被狮子追。
周知衡目光沉沉的,不接他的话。
送机那天,沈凡幸一路上嘴就没停过:“到了别光顾着拍斑马拍大象,记得给我报平安!还有,别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了,知道吗?最重要的是,”他死撑,“别忘了祖国还有你幸哥这么个英俊潇洒的朋友。”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周知衡努力笑着,最后用力抱了他一下:“好好活着啊。”
……干嘛又说这个。
要不是他提起,沈凡幸都快忘记自己心里那个破洞了。本来有周知衡帮着堵,现在他要走了,该怎么办?
沈凡幸还想再贫两句,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着周知衡过安检的背影,突然很想冲过去把他拽回来。但他只是站在原地,直到那个身影完全消失在人海中,才喃喃自语:“天杀的,连头都不回一下。”
怎么会这么突然?他根本还没准备好,再次的分别就像他们的初遇和重逢,从来不留给他反应的时间。
沈凡幸想我靠,我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啊,我是上帝吗?
但是他也没自信,如果他说不要走,周知衡会不会留下。
算了,谁叫自己喜欢他呢,喜欢他,就不要让他做这么难的选择题。沈凡幸快要哭了。
最初的日子,的确就像他们想的那么“方便”。
每天雷打不动的视频通话,有时是沈凡幸这边的深夜,周知衡顶着清晨的困意听他絮叨修音都救不回来的跑调歌手;有时是周知衡在荒郊野岭好不容易找到信号,给沈凡幸看壮丽的风光或成群结队的羚羊。他们互相调侃,分享琐事,努力维持着亲近。
但时差和繁忙,是两只最贪婪的蛀虫,悄无声息地啃噬着共同的时间和闲扯的欲望。
沈凡幸越来越忙,公司签的新人需要捧,合作电话接个不停,他常常熬到凌晨,算准周知衡那边是白天,一个视频拨过去,看到对方正在颠簸的吉普车上赶往下个拍摄点,背景是呼啸的风和队友的催促声。
“喂?听得见吗?这边信号不太好……”周知衡的声音断断续续,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沈凡幸这边明明寂静极了,却也忍不住提高音量,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话语传达到彼岸:“听得见!你那边怎么样?”
“还行!刚拍到一群野牛,特别棒!就是快热死了!你呢?”
“我也还行!老样子!那你先忙!注意安全!”
“好,回头信号好了打给你!”
电话挂断,通话时长可怜兮兮。沈凡幸其实有好多话想说,新歌又被网上鉴抄团泼脏水了,好几个恶意剪辑视频播放破百万,导致他一整天没胃口吃饭,腰也痛胃也痛。好不容易盼到说话的时间,只挤出这么几句。
他才不关心非洲的野牛长得壮不壮,他只是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需要周知衡。原来这个要求,已经这么奢侈了吗?
同样的情况大致也发生在周知衡那边。他好不容易结束一段艰苦的拍摄,带着满心震撼和一堆绝佳素材,兴奋地想和沈凡幸分享,算算时间国内是凌晨三四点,只能作罢。等到第二天沈凡幸方便了,他那种喷薄而出的激动已经冷却,变得不知从何说起。
分享的内容开始脱节。沈凡幸说的圈内八卦,行业动向,周知衡逐渐陌生;周知衡讲的野外趣事,摄影术语,沈凡幸也难以完全体会。
那他们还能说点什么呢?吃了没?
无边的寂寞中,沈凡幸一直以为,至少还有那么一个角落是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
那个音乐平台上的私人账号,是他很多年前注册的。里面上传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甚至有些粗糙的“私货”。
有半夜失眠时用吉他胡乱弹唱的片段,有某天雨后心情莫名低落录下的旋律,还有几句一直没填完词,但觉得调子很好听的副歌。它们没流量,更没人评论,像沉在深海里的碎贝壳,只有他自己偶尔会去听听,回想写下它们时的心情。
那是他仅存的自留地,一个不需要考虑市场,口碑,抄袭争议,纯粹用来安放情绪的树洞。
所以,当朋友发来链接,问他“这个是不是你”时,沈凡幸真的感觉天塌了。那个他用了快十年,毫无特征的头像和id,就这么被人扒了出来,挂在了舆论的火上烤。
起初只是零星的质疑:“这声音好像沈凡幸啊?”“他早期这种风格的吗?”“这是屎吗,不,这是什么?”
紧接着,嗅觉敏锐的营销号下场,开始逐个分析:“实锤!沈凡幸小号曝光,早年作品疑似抄袭xx小众歌手!”
然后,洪水便冲垮了堤坝。
他的私信和瞬间爆炸。那些原本无人问津的歌曲下面,顷刻间涌入了上千条评论。比起简单的粉或黑,其中的恶意复杂而尖锐数倍。
“这种东西也好意思发出来?”
“听着好压抑啊,这人心理是不是有问题?”
“难怪后来写歌那么商业化,原来是本身就没灵气,只能靠套路。”
“抄袭狗装什么文艺?”
失眠变本加厉地回来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像一台失控的机器,眼前反复循环播放着恶评。心脏跳得又重又快,震得胸腔发麻,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知道这种状态很危险,太熟悉了,缓缓下沉的感觉,像掉进一个粘稠的泥潭,连呼吸都需要刻意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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