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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炎不可避免地想到他和归允真见的最后一面。彼时归允真捧着蝎子,回过头来,容颜绝美,神色冷淡。他说:“我允许你留一句遗言。”
林炎没有留,因为林炎不知道该说什么。时至今日,哪怕手上传来十指连心的剧痛,林炎依然觉得极乐岛上的一切如梦似幻,没有一点真实感可言。
归允真怎么会是杀人如麻的极乐岛主呢?
如果现在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归允真的话,那之前与他朝夕相伴的又是谁呢?只是一具空壳,一个幻影吗?
那个在林炎劝他不要多管闲事的时候,一口一个“我偏要出头”的人;那个面对“你不怕引火烧身”的质问的时候,脱口而出“烧就烧呗”的人;那个明明身中剧毒不能再用武功,却非要挡在林炎身前发出翩翩玄蝶的人……
那个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有一瞬间,当归允真让他说遗言的时候,林炎脑海中回响起归允荣的话。
“小真说,他认识了一个朋友,是了不起的大英雄,他很是向往。”
差一点,林炎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他想问问归允真,归允荣这句话,是真的吗?
可是林炎终于还是忍住了。这显然……不是真的。
小童手上实在没有力道,第二根竹签捅到一半就再也捅不进去了,来来回回只是把他前半片指甲搅得血肉模糊。林炎忍不住道:“你把签子转一转,旋着进去。”
小童依言一试,果然奏效。他开心起来了,看着林炎道:“我现在有点喜欢你了。”
“谢谢。”林炎吸着气道。他本来还想再说什么的,思绪被隔壁房间传来的一声嘹亮的惨叫打断。
“他叫得真响。”小童道。
“嗯。”林炎听出那是萧济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叫?”小童歪着头问。
我叫过了。林炎心道。十年前,我十八岁生辰那一天,我叫破了我的嗓子。
“你真奇怪。”得不到林炎的回答,小童想了想,作此评论。
林炎转了转被铐在铁椅上多时而开始麻木的手,牵连被竹签穿过的手指一阵绞痛。
林炎在痛楚中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对小童道:“让归允真来见我。”
然而小童茫然地眨眨眼:“归允真是谁?”
林炎差点又笑了:“你们岛主都没有告诉过你,他姓什么叫什么吗?”
小童摇头道:“岛主就是岛主。”
“那让你们岛主来见我。”
小童拿起第三根竹签:“神隐军令是什么?”
这样的对话完全没有意义。林炎好几天没睡觉,头仿佛裂成了八瓣。他仰起头,对着门外大叫:“归允真!归允真!”
小童脸色一变:“不许叫!岛主说了,不能让你们叫!”他将竹签狠狠扎进林炎指甲缝,试图以此阻止他的叫喊。跟林炎学了一招后,他扎得更快了。
林炎尚未被折磨的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指甲抠进掌心里,但他还是没有放低他的喊声。
他沙哑破碎的嗓音在一间间囚室里回荡。
“归允真——”
“归允真————”
“归允真——————”
小童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这样,岛主会割掉你的舌头!”
太好了,林炎想,来啊。就怕你不来。
铁门倏然洞开,冷风灌入,微微缓和林炎浑身的抽疼。他急急地抬起眼,想在门口寻着一片红色的衣角。然而没有。
林炎连连眨眼,好不容易将眼前一片片闪烁着的金光驱散,凝神看清站在门口的人后,他实在忍不住,“啊”的一下,叫出了声。
门口的人一袭白衣,俊朗出尘,脚尖轻轻一点就飘然而至,随手一指点倒拿竹签折磨林炎的小童,站在林炎面前有些歉然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林炎没有说话,因为他已震惊得说不出话。
此刻站在他面前,正低头弯腰帮他解开身上镣铐的,是他曾经亲眼看着死在他跟前的归允荣。
有仇不报非君子
归允荣解开了把林炎绑在椅子上的铁扣,林炎站起身来,随手把插进指甲缝里的三根竹签拔了。林炎拔得干脆利落,眼睛都没眨一下,看得归允荣愣了愣。须臾,他道:“林公子英雄本色,归某佩服。”
“啊?”林炎也愣了愣,片刻后才想到归允荣这是在赞他不怕痛,失笑道:“我习惯了……”
归允荣眨眨眼,显然不觉得有人能习惯竹签插手指,不过他涵养好,也不追问,只道:“其他囚室也有人?”
林炎点头道:“先前听到了萧兄的声音。”
两人走出门外,因为身处地下,长长的走廊即便点了火把还是又冷又湿,走廊两侧皆是铁门。归允荣和林炎分头行动,看到铁门不管锁了还是没锁,都一脚踹开,冲进去救人。
林炎早些时候因为右手筋脉受损不方便动武才不得不投奔归家,过了这些天,虽然被毒虫围困,被莫名其妙地迷晕,还被竹签捅手指,但是右手那碍事的伤终归是养好了,此刻冲进铁门里也就没了顾忌,想着就算门里是归允真,这会儿他也未必打不过。念头转到这里,一颗心竟不可思议地雀跃起来,明明应该希望门里不是极乐岛主,踹门的瞬间却偏偏盼着能看到一席红衣——归允真头上那支金色的蝴蝶步摇,至今仍在他眼前晃着。
可惜,十几间囚室一一走过,门里并没有归允真,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童。林炎闭着眼睛都能把他们点倒,将同来极乐岛的其他人救出竟没费几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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