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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们额头贴着额头,瞳孔深处倒映着细碎的微光和彼此的面容,好像整个世界都浓缩在这咫尺之间。
路今安声音低得只有余炘才能听见:“这次抓捕任务结束,一切都结束了”
余炘的双手还圈住他的脖子。
两秒后,路今安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真心萃取吐露而出:
“我们结婚吧。”
每个音节都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空气,炸开了一朵五光十色的烟花,绚烂的不真实。
把余炘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感官都在灼烧,他松开自己的手,发颤地问:“结婚?”
“对,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路今安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上,“……我真的很想跟你过一辈子。”
那不正常的频率像失控的鼓点,撼动着余炘掌心的每一处肌肤,顺着他的手腕一路蔓延,与他早已不安的脉搏交织在一起,疯狂地跳动,毫无规律,却又默契得惊人。
“我想得先见你父母,再去买个戒指,可惜不能领证,对对对,必须要找个婚礼场地,办一场婚礼,还有……”路今安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话语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你不要现在答应我,如果抓捕行动成功,不……我们一定会成功,结束后,答应我,可以吗?”
余炘内心深处其实隐隐萌芽出一丝很诡异不安的感觉,这是很奇怪的,分明此刻应该只有开心才对,他无法解释这种感觉,甚至也没办法忽视它。
是因为路今安太紧张,话语混乱导致的吗?
也许是出于想压住那一丝诡异的情绪,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想立刻把内心的答案说出来,他认真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路今安,我愿”
“余炘。”
路今安却倏而出声打断,紧接着把他的手腕拿开,放在半空,旋即往后退了半步,低头在他的手背上温柔地吻了上去。
余炘的视角内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因角度遮挡,从而侵在阴影里的侧脸轮廓。
“哪有那么不隆重的,我肯定要给你个完美的求婚仪式。”路今安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然,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刚是我太激动了,一时没控制住。”
余炘疑惑地看着他:“嗯?”
“这些话其实我憋了很久了,怎么忽然就没忍住,说出来了?都怪刘厅忽然给我打个电话,跟我说耿班长喊我回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害的我太震惊了,还说是沟通了一晚上,才琢磨出他断断续续词语的“
“路今安。”余炘却直接出声打断,狐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好像能明白心里那种诡异的感觉来源是哪里了——因为,路今安在得知真相到现在,表现的其实一直有点奇怪。
“没有,”路今安否定道:“其实我现在很内疚,对于尔琛,对于很多人,余炘,我是真的很希望任务能成功,你肯定能明白,如果在境内能成功抓捕游铣的意义。”
余炘嘴唇微抿。
他当然明白,这次任务成功背后隐藏的含义是什么,那是对犯罪团伙一次怎样沉重的打击和震慑。
可是
路今安那句“内疚”,却真实地让余炘心里压抑的很。因为他太了解路今安内心真实想法了,荧晔行动成功了,但牺牲了多少同僚,边境线外又埋葬了多少英魂?
那些和路今安并肩作战的队友全都死了。
哪怕时间已经流逝,哪怕实习警察的内疚已经消散,但始终有一根潜藏在路今安的内心深处的刺,从未真正拔除,甚至那根刺在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里扎的更加深入了。
他必须要再做出些什么,才觉得自己活下来的这条命是有意义的。
片刻后,路今安垂着头,视线望着他和余炘相贴的手心,说:“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承认我有点情绪紧绷,脑子也很乱。”
余炘心头一沉。
只见路今安缓缓低头,把脑袋埋在余炘颈窝,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干净清爽,就像是暖阳清晨里吸入的第一口气息,彷佛这样就能让那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一点。
然后他闭着眼声音很低很轻,像是怕惊醒此刻短暂的美好梦境:“可是,余炘,我也只能在你面前稍微放空一下。”
余炘瞳孔里映着晨光投下的光圈,抬起手,一点点抚摸着路今安的后脑。
确实只能是短暂的松懈。
因为很快,他们两个手机就同步响起,视线交错一秒后,身影便走出房门,奔赴抓捕现场——
◇
深夜12点。
巨屏山辖区派出所大门。
路今安一身漆黑,警用冲锋衣、防弹背心、作战短靴,整个人几乎融进夜色里。若不是手机屏幕的微弱荧光映在他脸上,乍一看还真难发觉他的存在。
“嫌疑人还挺狡猾的,换了那么多次车。”潘晓飞拉开副驾驶车门,一边整理防弹背心一边l嘟囔,“要不是咱们国内公路监控完善,还真难找。”
路今安斜靠在杆子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点击,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92式警用手枪,枪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正常的,你还没见过更会跑的呢。”
潘晓飞好奇地凑过来:“哦?怎么个会法?”
“比如在甲板上先开一枪吸引注意,让警察有开枪的契机,和罪犯火拼,然后趁乱‘噗通’一声跳海里,准备靠他那优秀的游泳本领游到境外。”路今安手机放回口袋,“毕竟这种时候大家注意力都在甲板上,谁能注意乌漆嘛黑的深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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