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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仪将捆绑盛子的草绳解开,她不求以情动人,只是想和他谈一桩交易,“待再开制举科,每位五品以上官员都可举一人,我答应你,我举的对象会是你。”
——
周思仪拿着那份信州与马宏远有牵扯官员的书信,从草屋中走出,她伸了个懒腰,“都快一个月没有写折子了,是时候向圣人问安了。”
“你们文人当真是奇怪,”方听白用那陌刀的刀柄兑了兑周思仪,“不怕死,不怕阉,唯一怕得是没有书读,没有试考。”
“仲玉你不知道,能跪倒在圣人蔽膝之下这件事,就足够让天下读书人身死魂消,”周思仪对着方听白挑了挑眉,“那仲玉你呢,究竟是考不上,还是不想考?”
方听白扭过头去不答,只问道,“那你呢,你当真要在下次开制举科的时候,给他考制举的名额?”
“制举这东西,或逢新皇登基、或逢太平封禅,”周思仪歪着脑袋,悄悄对方听白附耳道,“他现在定然日日盼着李羡意死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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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听白
周思仪说完“李羡意死”这几个字,赶忙环顾四周,捂住了嘴,生怕被枭卫们听到。
却忽而见那黑屋外房粮上,掉下来一个暗影,“周大人,这是圣人给你和三公主的密信,你记得转交给三公主。”
周思仪被他此举吓得心惊肉跳,圣人莫不还真是有千里眼顺风耳,自己才说上半句,竟被这枭卫逮了个正着。
她颤抖着手拆开那信封,一封信薄如蝉翼,上书“吾妹亲启”,另一封信厚得都能当砖头砸人,上书“周卿亲启”。
周思仪疑惑地往房梁上瞥了几眼,“这两封信是不是装错信封了。”
她还是哆嗦着撕开属于她的那封,与李羡意汪洋恣肆的字迹不同,这信上字迹隽逸工整,又用词规范板正,能看得出写信人与她一般长期从事文书工作。
周思仪已然读了两页,越读眉头皱得越紧,方听白忙出口询问道,“圣人下了什么命令。”
“他以最诚挚的心情,最崇高的礼仪,问候了治水功臣,”周思仪撇了撇嘴,“顺便问候我的父亲,我死去的娘,我的堂兄堂弟、叔叔婶婶,还有我远在信州的表妹。”
“没了?”
“还有就是他很想我,没了我他睡不着觉这种客套话,”周思仪一目十行道,“朕不见卿表,辗转难眠,朕忆卿卿欲死。”
“你不觉得这信上的措辞很怪?”
周思仪根据字迹辨认出这应该是李羡意亲笔所书,她笑道,“这不过是圣人笼络臣下的手段罢了,他说不定给裴与求也这样写。”
那房梁上枭卫不置可否,“裴大人他没有信,倒是有一句口信。”
“是何口信,可要我代为转达?”
“哦,圣人说,裴大人若是在这一路上搞断袖,他就将裴大人大卸九块。”
周思仪出声问道,“为何是九块不是八块?”
“圣人说,根部是单独一块。”
周思仪沉默半晌,将账本连带着盛子的口供一齐往房梁上抛去,“那还是劳烦枭卫大人去往兰溪城中寻裴大人吧,除了给他带口信外,更要让他先将这些官员控制住,我们好对马宏远下手。”
“周大人,我是你的枭卫,我有死令,不能离你半步,不能将你置于危险之中。”说罢周思仪便觉那摞账本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怀中。
“这次我们来洛县,亦带了不少人马,裴大人也在兰溪城中与信州官周旋,”周思仪一字一句道,“拔舌,你去送,我才放心啊。”
周思仪“放心”二字话音刚落,却听一阵黑影袭来,手中账本已然不见,“我会嘱咐公主的枭卫刀山看顾大人一二,拔舌定不负周大人所托。”
周思仪探起头在房梁上瞅了许久,见果真是空无一人,她才手舞足蹈道,“太好了,他终于走了!”
方听白抱着陌刀问道,“为何这么开心,你很厌恶他吗?”
“那倒也不是,”周思仪撇了撇嘴,“他若是不在,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可以穿少些了。”
方听白扑哧一笑,“怎么你晚上喜欢光着屁股睡觉吗?”
“是啊,我最喜欢光着屁股睡了,我还喜欢抵着别人睡,”周思仪吐了吐舌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来看看啊!”
方听白当真攀上周思仪的肩头道,“好啊,我很乐意和我的好兄弟一起睡。”
“滚呐,两个男人这样多恶心!”
——
方听白带着周思仪趁月而归,月光透着碎叶洒下一地斑驳的银白,春夜消磨在寂静的月色之下,草色越发深绿阴郁,杏花满地香雪盈庭。
“五月初五是李羡羽的及笄礼,那时候长安玄都花初谢,水芙蓉始开,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方听白的语气中带了些许尖酸,“怎么记得这样清楚,我的冠礼是何日你可记得清楚?”
“方听白,你都二十三了,你的冠礼都是三年前了——但我仍旧记得清清楚楚,是宝兴十九年六月初五。”
周思仪挫了搓手,转开话头道,“你阿爷不催你成亲,为你相看人家吗?”
“我阿爷说了,就算我呢,想娶一个男人回来,也要等我过了崇文馆考较再说。”
方听白倚靠在他那银马鞍前,月光倾泄而下宛如织金绫罗浮荡在方听白的面上,“文致,你当真想我相看人家吗?”
“不然呢,”周思仪歪着脑袋道,“难不成你想和我一起当一辈子单身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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