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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屁股因为用力而前后摇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那根埋在你体内的巨物被夹得更紧,研磨得更深。
“呃啊……”师傅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被你这无心的诱惑刺激得双眼赤红。
你哭得泪眼汪汪,神智在剧痛与羞辱中已经有些涣散,你抓住了脑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哭腔尖叫道“师傅不要……你不是有小师弟了嘛!?去找他啊……呜……求你……”
你记得的,你亲眼看见的,是林惊羽在肏他,是他在承受。
但在这极度的恐惧中,你的逻辑已经混乱,你只知道林惊羽是他最疼爱的弟子,他们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关系。
你以为,提到林惊羽,就能让他放过你。
然而,这句话,却像是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根名为“屈辱”的引线。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瞬间降到了冰点,掐在你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几乎要将你的骨头捏碎。
“你竟敢提他?”他疯狂地低吼,那张俊美的脸因为嫉妒与暴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你这个被别的男人干过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惊羽比!?”
被最疼爱的徒弟侵犯,是他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
而被他视为私有物的你,竟然拿这份耻辱来当挡箭牌!
这份双重的背叛感,让他彻底陷入了疯魔。
“你以为我喜欢被他干吗!?”他嘶吼着,腰身猛地向前一挺,开始了惩罚性的、狂风暴雨般的冲撞,“那是我的徒弟!他本该敬我、畏我!而不是像这样……”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地在你紧窄的后穴里捣弄一下。
那根粗长的阳具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将你的肠壁撞得红肿不堪。
你被顶得只能出“呜呜”的悲鸣,整个人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
“而你,”他抓着你的头,强迫你回过头看他那双疯狂的眼睛,“你这个我唯一的、本该是最干净的女弟子,却跑去让别的男人内射!你们一个个的,都要背叛我!都要践踏我!”
“我……没有……”你的辩解苍白无力,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闭嘴!”他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吞下他接下来的、充满了占有欲与宣示主权的话语,“惊羽弄脏了我的身体,我就要加倍地、把你弄得更脏!我要把你这两个洞都变成我的形状!我要让你每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在你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你整个人捅穿。
疼痛早已麻木,你的意识在连绵不绝的冲击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强行顶弄的本能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他将那股滚烫的、代表着他所有屈辱、愤怒与占有欲的浊液,尽数射入了你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肠道深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你不知道具体是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月。在这间终日不见阳光、弥漫着丹药与情欲气味的丹房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你成了师傅清衍真人名副其实的禁脔,一个被剥夺了姓名与职责,只剩下两具穴口的活物。
你的任务、你的坚持、你身为大师姐的一切,都随着那扇被灵力锁死的沉重石门,被彻底隔绝在外。
你的反抗从未停止,但每一次逃跑的企图,换来的都是更加暴虐的惩罚。
他会用他的阳具,轮番占有你前后两个穴口,用最原始的暴力将你钉在床上,直到你哭着求饶,浑身被操弄得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而这一切,都遵循着一个诡异的、病态的循环。
林惊羽,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师弟,依旧会来。
他似乎把师傅的丹房当成了自家的后院,来去自如。
每一次他来,师傅都会用结界将你困在小小的隔间里,让你听着外面传来的、他被自己心爱的徒弟压在各种地方肏干的声音。
你能听见师傅从最初的抗拒,到中途的隐忍,再到最后被操弄得情动时,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媚叫。
你也能听见林惊羽那年轻气盛的、充满了征服欲的喘息,和他那些下流的、逼迫师傅承认自己有多骚浪的话语。
而每当林惊羽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师傅会撤掉结界,带着满身的狼藉和滔天的屈辱,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双眼赤红地走向你。
他身上还残留着林惊羽精液的味道,那张清俊的脸上,是极度的自我厌恶与无处泄的暴戾。
他从不说话,只是粗暴地撕开你的衣服,把你按倒,然后用他那根被侵犯过的、却依旧坚挺的阳具,狠狠地、惩罚性地贯穿你的身体。
他会在你前面那个属于女人的小穴里泄,也会在你后面那个被他强行开拓出来的后庭里冲撞。
他把所有从林惊羽那里承受的屈辱、不甘与愤怒,都加倍地、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你的身体里。
趴在冰冷的石床上,承受着他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你的脑中,却总是会浮现出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
你都很怀疑,是不是小师弟林惊羽不行?
是不是他的阳具不够大,技巧不够好,所以师傅根本没爽到?
不然,为什么每一次被肏完,他都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带着满腔的火气,非要来找你?
他那双性的身体,那两个穴口,明明都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灌溉过,为何还需要你这个“代餐”?
还是说,只有在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的身体里,在他这个唯一的女弟子身上,他才能找回那一点点可悲的、身为男人的尊严?
通过侵犯你,来忘却他被侵犯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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