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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他似乎察觉了你的分神,猛地拔了出来,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撞得你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没有……”你呜咽着回答。
“没有?”他低吼,掐着你的腰,用龟头在你敏感的肠道内壁疯狂地研磨,“你是不是也在笑话为师?笑话我被自己的徒弟当成女人一样干?”
“我没有!师傅……我不敢……啊!”你尖叫起来,因为他找到了你后穴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开始了疯狂的、不间断的攻击。
陌生的快感混杂着疼痛冲击着你的神经,我的身体又一次可耻地颤抖起来。
“不敢?”他疯狂地冲刺,声音里带着自嘲与暴虐,“这个宗门里,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一个个的……都想爬到我头上来……”
你被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息。
在他即将泄身的那一刻,他猛地抽身而出,不顾你的惊呼,又强行掰开你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将那根沾满了你后庭液体的巨物,狠狠地捅了进去。
“只有你……”他将那股混杂着屈辱与怒火的浊液,尽数射入你的子宫深处,“只有你,是我可以随意摆布的……我的东西……”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师弟林惊羽,好像已经很久没来了。
你的脑子被日复一日的侵犯与囚禁打磨得迟钝麻木,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概念。
但你身体的本能却察觉到了变化——丹房外那属于林惊羽的、充满了年轻气盛与侵略性的气息,消失了。
随之消失的,还有师傅身上那股被践踏后无处泄的暴戾与屈辱。
这几日,你的生活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平静。
师傅不再像之前那样,每次从外面回来都像一头要把你撕碎的困兽。
他在干你的时候,依旧凶狠,依旧不容抗拒,但那股纯粹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却渐渐被另一种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情感所取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用温玉制成的、形状怪异的玉塞。
每一次将他那滚烫的精水射满你前后两个穴口后,他都会用这个冰凉的玉塞,将你的出口死死堵住。
“不准流出来。”他会这样命令你,“为师的东西,一滴都不准浪费。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着,你的身体里,装的是谁的东西。”
于是你就这样,每天都挺着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胀的小腹,身上带着大大小小、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指印,像个被玩坏的娃娃,麻木地待在这方寸之地。
你的意识时常漂浮,任务、宗门、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奇怪的是,师傅的情绪明显好转了。
他甚至会在你被操弄得脱力时,从身后抱住你,用脸颊磨蹭你的后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虽然那温柔里包裹着令人胆寒的疯狂。
“我的……”他会这样一遍遍地呢喃,“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真乖。”
有一次,你因为连续数日只被灌精而感到饥饿,忍不住出微弱的呻吟。
他听见了,竟像是真的心疼一般,将你抱在怀里,用一种哄骗的语气说“饿了?乖,乖一点,为师就给你吃好吃的。”
你那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理解“好吃的”是什么,他便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
随后,一根早已因为抱着你而再次勃起的、硕大的肉茎,就这样粗暴地、不由分说地插进了你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
“呜……呜……”你被那粗大的龟头顶得不住干呕,眼泪生理性地流了出来。
“乖,”他却满足地叹息,扶着自己的阳具,开始在你的口腔里缓缓抽插,“这就是最好吃的东西。把它舔干净,以后为师每天都喂你吃。”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凶残,反而带着一种黏腻到化不开的占有欲,仿佛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专属于他的、可以用他身体任何一部分来喂养的宠物。
他甚至会在某个深夜,将你紧紧抱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对你说“你好香……身体好软……被我干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好看……”
他着迷地吻着你身上的痕迹,声音愈低沉而诡异“我想……把尿也尿在你身体里……从你这个小穴灌进去,再从后面那个洞流出来……把你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味道,好不好?”
你被他这疯狂的想法吓得浑身一僵,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也就在这一刻,你看着他那张因为不再被林惊羽侵犯而显得平和、甚至称得上俊美的脸,一个念头,终于穿透了你麻木的脑海,变得无比清晰——
小师弟,是真的离开宗门了。
小师弟林惊羽已经多日未归了。
这件事,是你那被折磨得迟钝麻木的脑子,在某个深夜突然意识到的。而这个认知,也解释了师傅最近所有诡异的行为。
没有了林惊羽那年轻气盛、充满侵略性的阳具的定期“问候”,师傅那具被他视为奇耻大辱的双性身体,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似乎不再需要将被徒弟侵犯的屈辱转嫁到你的身上,对你的态度也从纯粹的暴虐泄,变成了更加黏腻、更加令人窒息的宠溺式占有。
但他身体里那不属于男性的部分,却不甘寂寞。
那是一个你被操弄得昏睡过去的夜晚。
在梦里,你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宗门,你依旧是那个刻板严厉的大师姊,拿着戒尺,追着师兄弟们练功。
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如你任务最初的设定。
然而,一阵湿热的、柔软的触感,将你从这短暂的安宁中唤醒。
你太累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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