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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仿佛在品味着即将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的重量。
“……属于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句话落下的瞬间,彻底静止。安洁的整个世界,都坍缩成了太阳穴上那一点冰冷的、却又带着奇异安全感的触感。
然后,她感觉到莫丽甘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额角,与她指尖的冰冷形成诡异的反差。安洁的身体猛地一僵,却无力躲闪。
一个吻,极其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重量,落在了她被手指抚慰着的太阳穴上。
那不是一个充满热度的吻。那是一个冰冷的、如同将一片初冬的雪花印在皮肤上的吻。它不带任何情欲,却充满了比任何情欲都更深沉的占有与宣告。那冰凉的触感,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穿透了皮肤,穿透了疲惫,精准地、永恒地烙印在了安洁摇摇欲坠的灵魂之上。
这个吻,是契约最后的印章。
安洁放弃了所有思考,也放弃了所有抵抗。她只是静静地靠在门框上,任由那只属于恶魔的手,为她驱散着那来自“白袍”世界的疲惫;任由那个冰冷的吻,为她构筑起一道隔绝了所有纷扰的、名为“阴影”的、坚不可摧的城墙。
那座她曾拼命想要逃离的、最坚固的牢笼,在此刻,竟成了她在这片茫茫末世中,唯一能够卸下所有防备、获得片刻喘息的……庇护所。
她知道,这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足以将她彻底拖入深渊的沉沦。
但在此刻,在这无边的、令人疲惫的黑暗中,这份沉沦,却带着一种……致命的、令人无法抗拒的甜蜜。
南庭区那座尘封的庭院,正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近乎顽固的姿态,苏醒过来。不再是纯粹的死寂。清晨,当安洁带着一身清冷的雾气和消毒水残留的、干净而凛冽的气息离开时,庭院是沉默的;黄昏,当她拖着被一台高难度手术榨干所有力气的疲惫身躯、携着满身属于人间的烟火与血腥归来时,庭院依旧是沉默的。
但这沉默,不再相同。
白日里那份空无一人的死寂,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紧绷、蓄势,充满了无形的张力。而黄昏后的那份沉默,则像是战役结束后、硝烟尚未散尽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看不见的、剧烈消耗后的疲惫,和一种……正在被创造的秩序感。
安洁的世界被切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
白日,她是首都医院外科最冷静、最精准、也最不近人情的一把手术刀。她穿着那身象征着专业与理性的雪白外袍,穿行在充满了呻吟、哭喊、浓重血腥味与来苏水气味的病房长廊里。她的存在,是一道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界碑,隔开了生与死,混乱与秩序。她用那双曾被莫丽甘引导着下棋、也曾颤抖着为她处理伤口的手,缝合开裂的创口,切除腐坏的组织,从死神手中夺回一个
又一个素不相识的、脆弱的生命。
这份工作,让她重新找回了被剥夺已久的、名为“价值”的东西。这份价值,不再依附于任何人的恩赐或掌控,而是源于她自身,源于她那早已融入骨血的学识与技艺。每一次成功的手术,每一次家属感激的泪水,重新垒砌起一块渺小的、却坚实无比的基石。她不再仅仅是“47号”,在这座挣扎求生的城市里,她重新拥有了一个可以被清晰定义的社会身份——安洁医生。
然而,每当夜幕降临,当她脱下那身沾染了他人血迹与希望的白袍,推开那扇爬满枯萎藤蔓的黑色铁门时,她便从那个喧嚣、混乱、充满了具体“价值”的现实世界,重新坠入另一个只属于她们二人的、绝对的、无声的领域。
这里,是她的另一个战场。也是她的……唯一归宿。
而当安洁的世界向外无限延伸时,莫丽甘的世界,却被无可挽回地压缩在了这座庭院的四壁之内。
她的身体在安洁专业的照料下,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那些狰狞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或深或浅的、如同某种神秘地图般的暗红色疤痕,无声地诉说着那场毁灭性的爆炸。左臂的断口处也已完全长好,只是那空荡荡的袖管,本身就是一道比任何伤疤都更触目惊心的、关于“残缺”的宣告。
身体的囚笼尚可忍受,但精神的牢狱,却足以将一个像她这样习惯了掌控风云、以整个帝国为棋盘的灵魂彻底逼疯。
她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用绝对的力量去丈量世界,用冰冷的军令去拨动命运的轮盘。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
等待安洁的归来。
每日黄昏,当庭院里那株枯死的蔷薇枝干上,投下第一道被拉长的、如同鬼魅般的斜影时,莫丽甘便会雷打不动地坐在二楼那间向阳的、带着一个小阳台的房间窗边。她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投向庭院那扇黑色铁门的尽头,像一尊正在等待祭品归来的、孤独的神像。
当安洁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那条寂静的石板路上时,莫丽甘那双总是沉寂如血色深渊的赤红眼眸里,才会泛起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水面被投入一颗石子的涟漪。她会用那超越常人的敏锐嗅觉,去分辨安洁身上带回来的、属于“外面世界”的复杂气息——消毒水的凛冽,血腥的铁锈味,新鲜蔬菜的清香,偶尔还会有……黑市上廉价纸张与墨水混合的、独特的味道。
这些味道,是她与那个将她彻底抛弃的世界,唯一的、活生生的连接。而安洁,则是她这唯一的“连接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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