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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里明白,贺岁安不属于李骡村,他只是村民生命中的过客,即便如此,心中的不舍依旧如潮水翻涌。
“岁岁啊,别再寄银子回来了,你之前寄的那些可不少嘞,够王婆子花的了。在外面生活不容易,啥都贵,多给自己留些积蓄,好好打算打算。”村长拄着拐杖,嗓音沙哑,满是关切地叮嘱。他与王婆婆一样,看着贺岁安长大,心中满是担忧。
“嗯!放心吧村长爷爷,我走啦!您也保重!”
贺岁安转过身,偷偷抹了抹眼角泪水。他迅速爬上马车,不敢再回头张望,生怕看到大家的模样,又会忍不住心软留下。
不知为何,此刻他心里始终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马车一路疾驰,比来时快了许多。车上没了那一堆特产,轻便不少。
青岩镇此刻略显荒芜,树叶刚抽出新芽,尚无太多景致可赏。倒是路边田地里,不少人正忙着翻地,一片忙碌景象。
“我们所处的江湖,与这些普通人明明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却感觉好似相隔甚远,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贺岁安望着那些辛勤劳作的人们,心中感慨万千。
印象里,小时候的李骡村在十里八乡算富裕的,可即便如此,村民们依旧生活贫苦,衣服补丁摞补丁,却仍舍不得丢弃。直到近些年,情况才有所好转,村里不少人家都盖上了新房子。这多亏新皇帝登基,放宽政策,减少税收。即便如此,百姓仍需辛勤耕种,才能勉强维持温饱。
而他们这些江湖人,只需动动手,打打杀杀,便能让一个门派繁荣昌盛。
离开李骡村,他们再度踏入那个充满刀光剑影的江湖。
“青岩镇北边的苦崖,有个隐世门派。听闻他们掌门厌倦世俗纷争,便隐匿于此,以求安宁。有机会的话,我们倒是可以上门拜访一番。我对他们的望月观气法颇感兴趣。”柳靖澜向贺岁安介绍周遭的门派势力。
“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跟我们上清宫有些相似啊。”贺岁安心想,这武林门派还真是繁多,若不深入了解,还真不知竟有如此之多,大大小小,星罗棋布。
“确实有几分相像。你们不都在追求天地自然、大道无上的境界吗?”
见贺岁安兴致盎然,柳靖澜便讲起武林的前尘往事。
“很久以前,天下大乱,各方势力崛起。不少有能之士各自占据一方,建门立派。百姓为求生存,纷纷投靠各个势力。然而,门派之间纷争不断,各方势力为争夺地盘,战火纷飞。土地被鲜血染红,吞噬着凡人的血肉,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成了那个动荡时代的牺牲品。直到昭宁年间,祖皇帝历经苦战,从乱世中打下这片天下,百姓这才得以安定。”
贺岁安睁大眼睛,听得全神贯注,见柳靖澜停顿,连忙催促:“然后呢,皇帝开始打压门派了吗?”
贺岁安在他面前激动地摇头晃脑,嘴角那颗小痣也跟着上下舞动。柳靖澜见他这副模样,可爱至极,忍不住想伸出手指去戳戳,但只是手指微微一动,便克制住了。
“并没有。不过在朝廷引导下,此后大多数武林门派开始向善发展,也就有了如今的正道与邪魔之分。大家推举出一位盟主,来主持武林中的大小事务。朝堂与武林互不干涉,却又相互影响。”
“后来,祖皇传位于先皇。先皇却被朝中贪官蒙蔽,渐渐沉迷酒色,肆意挥霍,国库很快被掏空。各地灾祸频发,朝廷却拿不出钱粮赈灾。地方官员为完成任务,只能将压力转嫁到百姓身上,致使百姓苦不堪言。武林门派借此机会重新崛起,百姓又陷入前朝那般的恶性循环。”
“所幸六年前,新皇上位。他心系百姓,一心为民,这才让动荡的乾宁再次恢复安定。”
贺岁安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从古至今,最受苦的,始终是百姓啊。”
柳靖澜默默无言,他们都只是芸芸众生中的小人物,所作所为,于这个庞大的国家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掀不起丝毫波澜。
马车轱辘沿着土路上那道深深的辙痕缓缓前行,逐渐驶出青岩山范围。
原本明朗的天空,突然一丝风也没有了。四周安静得诡异,除了马车行驶的声音,树林中的鸟儿虫儿仿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只柳家的信使鸟突然飞来,紧紧抓住马车窗框,用翅膀不停拍打着帘子,似乎在急切传递着什么讯息。
拉车的马也察觉到异样,变得惊慌不安。车夫赶忙勒住缰绳,将马叫停,然后跳下车,把焦躁的马儿拴在一旁树上。
柳靖澜问道:“冯伯,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冯伯焦急的声音传进来:“主子,有些不对劲啊,四周太过安静,天也阴沉沉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罩住了一样。”
贺岁安与柳靖澜赶忙下了马车,定睛一看,果然,他们刚刚过来的方向,天空被一层黄色雾气笼罩,给人一种沉闷压抑之感。
突然,许多鸟儿从树林中惊飞而出,成群结队地朝着远方仓皇飞去。与此同时,青岩山方向传来轰隆隆的闷响。不过片刻,他们脚下的土地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不好,是地龙翻身了!”柳靖澜曾跟着祖母去过地龙翻身后的灾区,听当地百姓描述过地龙翻身前的种种征兆。
贺岁安声音颤抖,难以置信地问道:“阿澜……真的是地龙翻身吗?”
看样子,地龙翻身的位置似乎就在他们来的方向——青岩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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