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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早。”谢知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目光却忍不住在他伤口处流连。
“早。”秦屿的声音比昨晚清晰了些,但依旧有些沙哑。
他的视线扫过灶台上咕嘟冒泡的砂锅,又落在谢知时明显睡眠不足的脸上,眼神微微一动,但什么也没问。
“我熬了点薏米红豆糖水,清热祛湿的,您,您喝一点再出门吧”谢知时有些紧张地提议,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围裙边。
秦屿沉默地看了他两秒,然后点了点头:“好。”
谢知时立刻转身去拿碗。
餐桌上,两人对坐无言。小心心还没醒,公寓里安静得只剩下勺子偶尔碰到碗壁的清脆声响。
谢知时低着头,小口喝着自己那碗糖水,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关注着对面的男人。他看到秦屿喝得很慢,但把他盛的那一碗都喝完了。
一种微妙的满足感悄悄爬上心头,暂时压过了其他纷乱的情绪。
吃完早餐,秦屿拿起西装外套,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时,他脚步顿住,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跟过来送他的谢知时。
他的目光深沉,落在谢知时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和复杂。
“今天,”他开口,声音平稳却不容置疑,“无论谁以任何名义来找我,或者打听昨晚的事,一律不见,一律不回,包括公司的人,就说我不在。”
秦屿似乎还想说什么,目光在他担忧的脸上又停留了片刻,最终却只是几不可察地抿了抿唇,转身开门离开了。
门轻轻合上。
谢知时背靠着门板,缓缓吁出一口气。秦屿最后的交代,像一块石头投入他心里,激起的不仅是疑惑,更是一种被郑重托付的沉甸甸的感觉。
他真的很信任自己。
这一天,谢知时过得心不在焉。打扫卫生时总会走神,陪心心玩积木时,眼前也会闪过秦屿受伤的侧脸和冰冷的眼神。
果然,上午十点左右,座机电话响了。
是一个自称是公司某部门经理的人,语气焦急地想向秦总汇报紧急工作。
谢知时握着听筒,手心有些冒汗,但还是按照秦屿的吩咐,语气尽量平静地回复:“抱歉,秦先生今天不在家,有事请您直接联系他办公室或助理。”
门合上的轻响仿佛还在耳边,谢知时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跳却快得不像话。
秦屿最后那个深沉复杂的眼神,像烙铁一样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打扫卫生时打碎了一个杯子,陪心心画画时,颜料涂到了外面,连心心都眨巴着大眼睛问:“时哥哥,你今天不开心吗?”
夜幕再次降临,小心心已经睡熟。谢知时坐在客厅沙发上,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门外任何细微的动静。
墙上的时钟指针缓缓滑过午夜,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却强撑着不敢真的睡去。
终于,在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了钥匙摸索锁孔、却屡次对不准的窸窣声,以及沉重踉跄的脚步声。
谢知时一个激灵跳起来,快步冲到门边,一把拉开了门。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秦屿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门框上,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眼睛。
领带被扯得松垮,歪在一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露出小片泛着不正常红晕的皮肤。他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原本冷峻的脸上带着醉后的潮红和迷茫。
看到谢知时,他似乎努力想聚焦,眉头蹙紧,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秦先生!”谢知时惊呼一声,连忙上前,用肩膀顶住他滑落的身体。
秦屿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他身上,滚烫的体温和浓烈的酒气将他包裹。
谢知时费力地半抱半扶,将几乎失去意识的秦屿挪进客厅,一步步艰难地挪向主卧室。秦屿的腿脚虚软,不时磕绊,整个过程中,他的头无力地靠在谢知时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谢知时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好不容易将人放倒在宽大的床上,谢知时已是气喘吁吁。
他替秦屿脱掉了鞋袜,扯过被子盖到他腰间,看着男人醉得不省人事、眉头却依旧紧锁的模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浴室拧了把热毛巾,小心地替秦屿擦了擦脸和手。
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谢知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水……”秦屿无意识地呢喃,喉结滚动。
谢知时又赶紧去倒了杯温水,费力地扶起他一点,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
大部分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衬衫前襟。
做完这一切,谢知时站在床边,看着沉睡的秦屿。
暖黄的夜灯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此刻卸下了所有防备和冰冷,竟显出一种罕见的脆弱。
谢知时轻轻叹了口气,关掉大灯,只留下昏暗的夜灯,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不能乱动
回到客厅,他却毫无睡意。秦屿醉成这样的原因,他不敢深想,是否和昨晚的冲突、还有那个“心心的母亲”有关?思绪纷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昏昏欲睡时,主卧室方向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痛苦的抽气声。
谢知时的心脏猛地一跳,瞬间清醒,所有睡意荡然无存。
他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主卧门口,想也没想就拧开了门把手:“秦先生?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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