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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秦屿的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满意的弧度。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听着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确认谢知时已经彻底陷入沉睡,秦屿才极其缓慢地低下头,温热的唇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欲,吻了吻他熟睡的后颈。
那里,肌肤温热,脉搏平稳地跳动着,仿佛已经适应了这份强加的亲密。
秦屿的目光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偏执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满足感。
他吻了下去,而他主动回应他的吻。
此刻谢知时终于审视自己的内心。
【此处内容】
时哥哥早!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在料理台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谢知时站在灶台前,动作熟练地煎着金黄的荷包蛋,空气中弥漫着食物温暖的香气。
小心心揉着眼睛,被保姆牵着走出来,看到谢知时,立刻甜甜地喊了一声:“时哥哥早!”便像只小蝴蝶一样扑过来,抱住他的腿。
这熟悉的依赖和温暖,让谢知时麻木的心弦几不可察地拨动了一下。
他低下头,勉强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容,摸了摸小心心的头发:“心心早,快去坐好,早餐马上就好了。”
他将煎蛋和牛奶端上桌时,秦屿也正好从主卧走出来。
他已经穿戴整齐,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恢复了平日里那个冷峻威严的秦总形象。他目光扫过餐桌,落在谢知时身上,带着一种自然的审视。
三人沉默地用餐。小心心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保育园要做的活动,谢知时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
秦屿则翻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并未参与话题,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股无形的压力。
吃完早餐,司机王叔叔照例准备送心心去保育园。
小心心背好小书包,跑到谢知时面前,仰着小脸:“时哥哥,今天送心心吗?”
谢知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屿。
秦屿并未抬头,只是极轻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好。”谢知时低声应道,牵起小心心的手。
送完心心回来,公寓里只剩下他和秦屿两人。
那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再次降临。
谢知时低头收拾着碗筷,只想尽快躲进厨房,避开与秦屿的独处。
“周末两天,”秦屿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沉默。
他放下平板,目光投向谢知时,语气是陈述而非询问,“你有什么安排?”
谢知时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心脏下意识地收紧。
他还能有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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