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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疯狂地扭动起来,指甲深深掐进乌苏木的脊背,留下几道血痕:“不准叫!你不配!乌苏木,你这个混蛋,不准叫这个名字!”
乌苏木非但没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几乎要让两人的骨骼都碰撞出声。
他的红发扫过焉瑾尘的脸颊,带着草原阳光的气息,却烫得他皮肤发疼。
“从前你总说我们非亲非故,不让我唤你乳名,连‘子玉’二字都不许我叫。”
他的声音里带着执拗的霸道,指尖粗暴地捏住焉瑾尘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可现在,我有资格这么唤你!”
“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夫。”乌苏木的眼底翻涌着炽热的火焰,凑近他的唇,几乎要贴上那颤抖的唇瓣,“每次你被我弄得哭出声时,不是都乖乖唤我夫君么?你想撇清?晚了。”
“我叫你夫君?”焉瑾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先是愕然地瞪圆了眼。
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笑声里裹着泪,带着刺骨的嘲讽,“乌苏木,你是疯了吗?我焉瑾尘就算是死,就算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叫你这两个字!你做梦!”
乌苏木却笑了,低低的,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
他忽然倾身,在焉瑾尘耳边吐出一个生涩的蒙古词语,发音短促而厚重:“aah。”
焉瑾尘的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
这个词……他记得。
是乌苏木教他的。
在那些被药物弄得意识模糊的夜晚,在那些被逼迫着说些羞耻话语的时刻,这个词总是被反复提及。
他一直以为是些不堪入耳的秽语,从未想过……竟是“夫君”的意思?
那其他的呢?
那些被他含着泪、咬着牙说出的蒙古话,又都是什么?
羞耻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从头顶一直烧到脚底,连耳垂都红得快要滴血。
他猛地别过脸,不敢去看乌苏木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傻子,所有的尊严都被这残酷的真相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教你的这句蒙古语,就是夫君。”乌苏木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低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回味,眼神迷离地眯起,仿佛在回想那些隐秘的画面。
“你很聪明,一教就会。每次我缠着你,诱哄你说这句时,你都哭得眼睛红红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软软地喊我‘aah’……”他刻意放慢了语速,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那模样,美得让我想就此死在你身上。”
“闭嘴!”焉瑾尘猛地嘶吼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变形。
他挣扎着想去捂乌苏木的嘴,却被对方轻易按住手腕。
屈辱与愤怒像岩浆般在胸中翻滚,他瞪着乌苏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王八蛋!畜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是晋国的二殿下,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不是你可以随意糟践的玩物!”
“再高贵的凤凰,落在我手里,也只能是我的人。”乌苏木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眼神却愈发深沉。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发丝——他的红发如火般张扬,焉瑾尘的如墨般浓黑,在烛光下缠绕着,像两股注定纠缠的命运。
他的指尖忽然变得轻柔,像游鱼般在焉瑾尘汗湿的脊背上游走,划过那蝴蝶骨的凹陷处时,刻意加重了几分力道。
焉瑾尘的脊背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弓起,那不经意间展露的曲线,带着一种破碎的诱惑,让乌苏木的呼吸骤然粗重。
“你可以不承认对我有半分情意,”乌苏木凑近他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带着志在必得的笃定,“可你的身体骗不了人。每次我碰你这里……”
他的指尖在那敏感处轻轻画着圈,“你都会抖得像片落叶,眼底的水光比任何话语都诚实。”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焉瑾尘最后的防线。
他猛地闭上眼,泪水汹涌而出,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他想起自己曾力排众议,在大旱之年开仓放粮,看着灾民们感激的眼神,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手握的是苍生福祉;
他想起自己亲自勘察水利,看着干涸的农田重新泛出绿意,那时的他以为自己肩上担的是家国未来。
他被困在这方寸之地,被一个仇敌肆意占有,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那些曾经的荣光,那些远大的抱负,都在乌苏木这近乎偏执的爱意中,被碾成了齑粉。
“我曾心怀苍生……”他哽咽着,声音微弱得像一声叹息,“我曾想护国安邦……你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泥沼里?究竟是为什么?”
乌苏木低头,在他汗湿的发顶轻轻印下一个吻,那吻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却又透着不容动摇的执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在诉说一个埋藏了许久的秘密:“因为我想要你。从五年前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只想把你留在身边。”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虚伪的承诺,只有最直白、最蛮横的欲望。
焉瑾尘在他怀里,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着帐顶摇曳的烛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原来,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骄傲,在乌苏木这近乎疯狂的执念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
未来在哪里?他不知道。
或许,他真的会像一片残叶,在这爱恨交织的狂风中,彻底沉沦,直至化为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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