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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青瓷瓶在乌苏木骨节分明的指间缓缓转动,幽蓝纹路在摇曳的烛光下如深海漩涡般诡谲迷人。
他垂眸凝视着怀中的焉瑾尘,后者泛红的眼眶里,一颗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仿佛承载着无数未说出口的委屈与挣扎。
乌苏木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霸道,指尖堪堪接住那颗即将坠落的泪珠,而后竟放入口中,缓缓品尝。
他微眯起眼睛,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哼,“咸涩中带着一丝甜,倒和你的性子如出一辙。”
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跳跃,将那双本就锐利的眸子映得愈发炽热,仿佛两簇永远无法熄灭的欲火。
焉瑾尘觉得乌苏木就像捣杵,对他这个物品不停地进行捣碎、研磨搅拌,然后骨头变成粉沫,肉身变成烂泥。
乌苏木的视线自始至终都紧锁在焉瑾尘的脸上,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焉瑾尘生得极美,眉眼精致如画,此刻却因屈辱与不甘染上一层绯红,更添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
高挺的鼻梁,微薄却柔软的唇瓣,在烛光的映照下,每一处线条都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令乌苏木的目光愈发灼热。
“说我不知餍足?”乌苏木忽然轻笑出声,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意味:“明明是你贪欢成瘾。”
他将青瓷瓶凑近焉瑾尘的鼻尖,瓶中满也速调配的药膏气息混着些许药香与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闻闻,这药膏又见底了。这味道,混着你的气息,还有……”
他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焉瑾尘敏感的耳畔,“还有我的味道,早就在你身上化不开了。”
瓶口残留的暗红膏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与焉瑾尘锁骨处那片淡红的痕迹遥相呼应,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两人之间纠缠不清的过往。
焉瑾尘只觉浑身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离,喉间不受控地溢出一声低喘。
他别过脸去,试图躲避乌苏木那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灼烧殆尽的目光。
然而,乌苏木岂会如他所愿。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焉瑾尘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将他的脸转了回来。
“躲什么?”乌苏木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焉瑾尘湿润的唇瓣,指尖的凉意与唇上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在皮肤上激起细密的颤栗,“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缠绵,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痛苦与疯狂,“为了得到你,我在各部落间周旋,低声下气讨好那些顽固的老家伙。他们贪婪又狡诈,每一次合作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听着他们提出的无理要求,却只能将怒火和不甘咽进肚子里。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来到你身边。”
“为了攻下燕峡关,逮住你……”乌苏木的声音突然一顿,指尖划过焉瑾尘颈侧的脉搏,感受着那一下下急促的跳动,“我甚至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追忆,那是只有在想起那段往事时才会流露的神情。
焉瑾尘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乌苏木的靠近让他既抗拒又忍不住想要贴近,这种矛盾的感觉几乎将他撕裂。
对方的手掌带着薄茧,那是常年征战、与弓箭打交道留下的痕迹,抚过他脸颊时却意外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珍宝。
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浴桶边缘,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乌苏木将浑身发软的焉瑾尘轻轻抱进水中,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
木梳缓缓滑过焉瑾尘湿润的发丝,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耳后敏感处,惹得他微微颤抖。
“别动。”乌苏木贴着焉瑾尘泛红的耳垂呢喃,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渗进皮肤,“让我好好……疼你。”
水面泛起细碎的涟漪,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乌苏木的动作轻柔而细致,每一下擦拭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当温热的毛巾抚过腰侧时,焉瑾尘终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换来对方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然而,这短暂的温柔瞬间被打破。
乌苏木的指尖突然狠狠掐住焉瑾尘的腰,指腹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他盯着对方茫然的眼睛,声音里淬着冰,“还记得雪羽吗?”
焉瑾尘在蒸腾的热气里晃了晃神,睫毛上凝着水珠,喃喃重复:“雪羽?”
“你不记得了?”乌苏木的神情瞬间阴鸷,掌心的力道重得像要把人腰骨捏碎,“你敢不记得雪羽?”
他猛地将人往浴桶边缘按去,水面溅起的热水烫得焉瑾尘一颤,“想知道焉逸轩为什么要和我合谋设计你吗?不想知道内情?”
记忆的画卷缓缓展开,将时光拉回到五年前的晋国皇城。
夏日炎炎虫鸣鸟叫
那日,焉逸轩刚将怀中的八哥放出,灰黑色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向宫墙,嘴里还学着已逝母妃的嗓音娇嗔:“轩儿,当心着凉……”
那声音温柔而熟悉,仿佛母亲真的在身边叮嘱。
然而,话音未落,一声尖锐的鹰唳划破长空,乌苏木的海冬青“雪羽”如黑色闪电般俯冲而下,利爪瞬间穿透鸟羽。
“不——!”焉逸轩的惨叫破空响起,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愤怒。
羽林卫的箭矢擦着雪羽的羽翼飞过,却只惊得它振翅疾飞。
血珠如雨坠落,将焉逸轩的漆黑眼眸染成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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