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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靳屿喘着气,忽然侧过头,一口咬在沈砚的耳尖上。
很轻的一下,带着点惩罚似的力度,却烫得沈砚浑身一震。
“抱紧!”靳屿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点狠劲,又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掉下去我也给你垫着!绝对不让你沉底!”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血腥味和汗水的味道,却奇异地让沈砚安定下来。
他伸出手臂,紧紧环住靳屿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汗湿的颈窝。
那里有靳屿的味道,有心跳的声音,有……活着的,真实的温度。
铁梯还在晃,锈渣还在掉,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
靳屿一步一步往上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却咬着牙,没再哼一声。
背上的重量很沉,腰很疼,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把这个人带出去。
这体温烧的是心吧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沈砚正盯着输液管里缓缓滴落的液体。
窗外的夜已经深了,病房里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打在靳屿脸上,把他眼窝的青黑衬得更明显。
下午从码头送过来时,靳屿的体温就飙到了39度,后腰的伤口发炎,加上旧伤撕裂,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到现在才稍微退了点烧。
沈砚自己额角的伤口刚包扎好,医生让他也卧床休息,他却没动,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靳屿烧得泛红的脸颊。
护士刚才来换过药,叮嘱说要是还烧,就用温水擦擦身子物理降温。
沈砚拿起旁边的毛巾,浸了点温水,拧干时动作放得极轻。
他掀开靳屿身上的薄被,目光落在他腰腹处——为了方便换药,病号服的下摆被撩到了肋骨处,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却被那道狰狞的旧疤破坏了美感。
那道疤很长,从腰侧一直延伸到小腹,形状不太规则,边缘有些外翻,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磕碰伤,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的旧伤。
沈砚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认识靳屿这么久,这人整天穿着宽松的t恤卫衣,从没露过腰腹,他竟不知道这里藏着这么一道疤。
这疤痕看着有些年头了,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深些,像条沉默的蛇,盘踞在那片年轻的皮肤上,透着股说不出的戾气。
是怎么弄的?
沈砚的指尖悬在半空,没敢碰,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想起靳屿偶尔提起孤儿院时的躲闪,想起那幅藏着秘密的《金蕊》,想起他总在画室待到深夜的背影……
这人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没说出口的事?
靳屿忽然哼唧了一声,眉头皱紧,像是觉得不舒服,身体往旁边翻了翻,原本盖在腰上的衣服滑下去,把那道疤彻底露了出来。
沈砚收回思绪,压下心头的疑惑,拿起毛巾轻轻擦过他的脖颈。
温热的毛巾碰到皮肤时,靳屿瑟缩了一下,呼吸却好像平稳了些。沈砚顺着往下擦,擦过他的锁骨,擦过胸口,动作放得更轻,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擦到腰侧时,他特意避开了那道旧疤,只敢碰旁边完好的皮肤。
就在这时,靳屿忽然动了。
他像是被什么惊扰了,猛地往沈砚这边靠了靠,眼睛还闭着,手臂却像有自主意识似的,一把搂住了沈砚的腰。
沈砚浑身一僵。
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晰地感觉到靳屿掌心的温度——滚烫,带着发烧的热度,却攥得很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砚哥……”靳屿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软糯得像团棉花,“冷……”
他往沈砚怀里又蹭了蹭,脑袋甚至往他腹部拱了拱,像只寻求温暖的猫。
“借我暖暖……就一会儿……”
沈砚被他勒得动弹不得,低头就能看见靳屿毛茸茸的发顶,和他露在外面的、泛红的耳朵尖。
后颈处还残留着下午在铁梯上,被他咬过的那点微麻的触感。
心跳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咚地一声,有点乱。
他能感觉到靳屿的呼吸喷在他的衬衫上,带着温热的水汽,还有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因为发烧而微微发颤,却固执地不肯松开。
这姿势实在太过亲昵,亲昵到让沈砚的耳根开始发烫。
他试着动了动,想把人推开,可指尖刚碰到靳屿的胳膊,就听见怀里的人闷闷地哼了一声,像是要哭了似的:“别推……”
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依赖,如同一根细针,虽然轻柔却精准无比地扎在了沈砚的心上。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正在进行的动作也瞬间停滞了下来。
“罢了……”沈砚在心中默默地叹息一声,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因为靳屿发烧而产生的胡言乱语。
然而,尽管他这样告诉自己,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
那只手缓缓地落在了靳屿的后背上,如同羽毛一般轻柔,生怕会惊醒这个正在发烧的人。
沈砚的手指微微弯曲,轻轻地抚摸着靳屿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掌心下的身体很烫,却瘦得能摸到脊椎的形状。沈砚忽然想起码头那时候,这人背着他爬铁梯,每一步都在发抖,却咬着牙不肯放他下来。
后腰的伤那么重,还发着高烧,到底是哪来的力气?
“傻不傻……”沈砚低声骂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连自己都没察觉语气里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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