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崔廷说:“拒之门外,怕要得罪了高唐王。况且,今年本府的税收还有一部分要指望大清河银矿呢,大人三思啊。”
程再安脾气大、耳根软,听劝,闻言叹口气:“那就见吧。”
须臾,姜阔一身寻常武夫打扮进了厅门,抱拳:“见过知府大人。通判大人也在。”
程再安起身,向他所代表的高唐王遥遥回礼:“许久不见啊姜统领,王爷可好?”
姜阔道:“王爷偶感风寒,无大碍。大人们政务繁忙,卑职长话短说。”
程再安心里打鼓,生怕他蹦出一句“大清河银矿我们王爷绝不放手”,谁料对方说的却是:“卑职清理门户时,抓住个勾结贼匪的叛徒,正是响马贼头目的亲戚,吃了酷刑后招供出目前‘血铃铛’的匪寨所在。知府大人可愿一听?”
程再安和崔廷皆是一愣。
崔廷反应很快,知道知府大人这下不宜亲自表态,便代为回答:“此消息能出姜统领的口,就说明王爷已经核实过真伪,我等本不该有疑义。但毕竟兹事体大,恕下官不得不再确认一次——消息属实吗?”
姜阔此刻作为高唐王的代言人,被质疑后倒也一点不恼,正色道:“属不属实的,该是济南府去确认。我家王爷愿意将重要消息无偿告知,就已是看在与知府大人的往日交情上。程知府和崔通判难道不知,我家王爷寡言少语,但一旦开了口,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没有虚的。”
“的确如此。”程再安接住了台阶,笑道,“何止是交情,下官还得多谢王爷年年照拂。此情报着实重要,可否请姜统领详细告知,‘血铃铛’的匪寨所在?”
姜阔说:“就在距济南府城不远,齐河县附近的历龙山。”
程再安和崔廷再次愣住。崔廷一拍大腿:“这是灯下黑啊!绕着偌大济南府追了一圈,却原来就潜藏在眼皮子底下!谁能想到,狄花荡竟然如此胆大狂妄!”
想到卧榻之侧就是响马贼的穿颅箭矢,程再安吸着气,恨不得立刻奔去找济南卫所,让他们赶紧派五千兵马去围剿,赶尽杀绝。
姜阔抱拳:“消息已带到,卑职不辱使命。诸位大人好好商议,卑职告退。”
“等等!”程再安叫住他的背影,“姜统领可听说过高唐州剿匪报功一事?那些真是‘血铃铛’的人马?”
姜阔转身:“许知州说是,那便是。蔡知府已上报给山东布政使与都指挥使,就等着嘉奖令下来了。”他再次抱拳,离开大厅。
程再安抓起托盘上的官帽核桃,这次不扔了,在掌心里快速盘着。他哼了一声,道:“东昌府摘桃子,摘到我济南府头上来了!他那桃子是真是假,我管不了,但历龙山匪寨这棵大桃树,谁也不准先我一步抢摘。”
崔廷说:“济南卫的大部分兵马,眼下应是还在济阳。是否要通知他们?”
程再安发狠道:“你身为通判,直管本府兵马,麾下两大营各有武官指挥,骑兵、弓兵少说两千人,难道拿不下一个匪寨?迟则生变。”
崔廷点头:“大人说得对。下官这便去准备,凌晨袭击历龙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天还未亮,鸟都窝在巢里不肯啁啾,浓雾如孤魂般在山林间飘荡。
一颗马头自流动的雾中探出,从鼻到背部两侧一直连向马尾的白色鬃毛飘逸如云,脸侧、马脖与马腹色作漆黑,四蹄有如踏雪。
黑白相间的马为“骓”。故而这匹西宛马自出生起就被命名为“望云骓”,是秦深十五岁时,大哥秦浔所送的生辰礼。如今马驹已长为八岁成马,与它的主人一样雄健高大。
秦深一身玄衣坐在马背,背负弓箭,腰悬长剑,身后的浓雾中陆续浮现出七八十骑,是王府侍卫中最精锐的好手。
姜阔催马上前几步,低声道:“王爷,斥候来报,济南府两千多名弓骑兵已深入历龙山匪寨,通判崔廷亲自指挥,与响马贼们打得不可开交。”
秦深问:“战况如何?”
姜阔说:“凌晨时机选得好,正是人最困顿之时,守寨马贼猝不及防,被轻易攻入。但卑职总觉得,济南两营兵马想要砍瓜切菜,也没那么容易。”
秦深颔首:“一个占天时,一个占地利。不急,等等。”
两刻钟后,斥候又来报:“有几名头领带着马贼们还击,十分凶悍勇猛,战局有所逆转。”
秦深依然不动如山:“不急,再等等。”
又过了炷香工夫,东方将明未明,斥候再次来报:“崔通判中箭负伤,营兵攻势有些紊乱,口子兜不住,马贼头目正在率部突围。”
“就是此时。”秦深一拍马臀,望云骓安静而迅猛地腾了出去。
寨门与哨塔已烧得焦黑坍塌。通往主楼与广场的沿途,不少房舍被火箭点燃,梁木哔剥作响,灰烬自火焰中升腾飞舞。
火浪的热流扭曲了官匪们厮杀打斗的身影,四下里尽是兵刃声、喊杀声。
通判崔廷身为这场袭击战的总指挥,遭一支冷箭射中肩头,栽落马背。两营官兵军心动荡,原本合围的攻势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寨中的马贼喽啰身死大半,但骨干力量尚存。这些悍横的精锐们聚集在“血铃铛”狄花荡周围,结成突围的锋矢阵。
二首领应淮山挥舞带血的长柄镰刀,咆哮道:“弟兄们,跟着大首领杀出条血路!杀出去!”
“杀啊——”马贼们嘶吼着冲锋,血勇之气将他们的眼睛烧得通红。
这支尖锐的锋矢破开匪寨外的包围圈,刀下血肉飞溅,马蹄踏尸骨,向着历龙山的北坡冲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