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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麻烦事,而是居住在临清州的舅父病逝,外祖家无人帮衬,卑职要去协助料理丧事,加上来回路程,的确是久了些。不过夏收在即,卑职会赶在芒种前回来。”
“既是白事,多耽搁几日亦无妨。唐巡检,逝者已矣,节哀啊。”叶阳辞面露同情之色。
“多谢大人体恤。”唐时镜再次抱拳,离开议事厅。
叶阳辞端着茶杯审视对方挺拔的背影,目光渐沉凝。他唤道:“李檀。”
门外候命的书童伶俐地跑进来:“主人。”
“唐巡检来议事之时,我命你去巡检司把方越召来书房,人还在吗?”
“在。小的给方副巡检上了好茶和果点,还给了他一副最难的鲁班锁。”
叶阳辞起身道:“走,去书房。”
知县宅的书房内,桌面摆着沏好的茶与鲜杏果盘。
方越翘着二郎腿坐在椅上,正抓耳挠腮地拼装鲁班锁,嘴里叼着半颗黄澄澄的夏津大杏。
叶阳辞悄无声息地进了门,幽幽地问:“这‘六子联方’好玩么?”
“不好玩!太烦人了,怎么都拼不对……”方越忽地抬头,嘴里杏核落地,“知县大人!”他连忙放下鲁班锁,抱拳行礼。
叶阳辞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自己也隔着小方桌,坐在他旁边的圈椅上。
“大人召卑职来,所为何事?”方越觉得有些意外。巡检司的事务,叶阳辞一般会通过分管的江典史来询问,有时也召巡检唐时镜去议事,直接找他,这还是头一次。
但唐时镜先他一步被传唤,此刻应该还在议事厅。方越看着叶阳大人不太高兴的脸色,又猜测也许是两人闹了点口角,所以来找他询问。
果然,叶阳辞一开口就语出惊人:“你那个上司唐时镜,真是个狂徒,竟敢调戏本官。”
方越吓一跳,心想万万不至于,头儿就算转性好了龙阳,也会去青楼找小倌,怎么也不会对知县大人下手,于公于私都不至于啊!他脱口道:“大人,想必其中有误会。唐巡检不是那种人。”
叶阳辞余怒未消:“本官问你,他平日在背地里,对本官可有狎亵之言?”
“没有!绝对没有!”
“你大胆说,不必担心职位高低。他敢冒犯本官,难道还想继续坐在巡检的位置上?”
“真没有!”方越急道,“唐巡检对知县大人一片忠心,十分尊敬。卑职所言句句是真!”
“那他当面对本官说的什么鬼话,什么叫‘卑职感念于心,也不是不能接受断袖之情’?”
叶阳辞声色俱厉,说得有鼻子有眼。方越冷汗都下来了,磕磕巴巴地道:“也、也许是一时鬼迷心窍,毕竟大人生得这般,嗯,这般……”
叶阳辞一拍桌面:“果然心怀不轨!本官还体谅他丧亲,想着也许是悲伤过度,犯了癔症,却原来是鬼迷心窍!等等,你这话不对……什么叫鬼迷心窍?他往本官面前一站就迷了心窍,难道本官是个艳鬼吗?!”
方越想抽自己一耳光。他极力冷静下来,说:“大人息怒,是卑职嘴笨,词不达意。卑职的意思是……丧亲,对,唐巡检的确是悲伤过度,故而失态,万望大人看在他日常勤勉忠勇的份上,多多海涵。”
叶阳辞的脸色这才缓和几分:“他说要回临清州给病逝的伯父奔丧,要请五日事假,这事儿你知道吧?”
方越连声说:“知道知道,卑职也是昨夜才听说,唐巡检的伯父病逝。伯父同父,也难怪他悲伤失态,还请大人原谅。”
叶阳辞叹口气:“罢了,本官也不是个不近人情的,此事就此揭过。本官惜才,不想因私德有亏而轻易撤换能干的下属,你去劝告他,祸从口出,今后不可再有冒犯的言语举动。”
方越松口气,抱拳道:“大人宽宏大量,卑职替唐巡检多谢大人!”
叶阳辞起身欲走,又转头问:“唐巡检的伯父真的病逝了?不是你们编造来赚取本官怜悯心的?”
方越一脸坚定:“千真万确。唐巡检的亲伯父,去年底卑职也见过,的确是病入膏肓了。”
叶阳辞颔首,和颜悦色:“夏津大杏好吃吗?昨日刚采摘的。”
“好吃!”方越连连点头,“又香又甜,新鲜得很。”
叶阳辞笑了:“泡了药的,当然好吃。这会儿药性也该发作了。”
方越大惊,起身正要离开,一阵天旋地转后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叶阳辞走出书房,吩咐门外待命的罗摩:“捆起来,看紧他。”
罗摩点头,用拳头敲了敲胸口。
叶阳辞大步朝府衙外走去。郭四象正率着新训练的一班捕快,刚进院子,就在照壁后遇上他。
郭四象抱拳道:“我等奉命而来,但请大人吩咐。”
叶阳辞脚步不停:“四象,随我去南城门,拿下唐时镜!”
“唐巡检?他犯了何事?”郭四象快步跟上,吃惊地问。
叶阳辞说:“待本官先拿下他,讯问后自然一清二楚。”
唐时镜出了县衙大门,骑马回到巡检司,一下马就直奔廨舍,见方越不在,问了值守的兵士,得知自己前脚刚走,后脚方越就被知县大人的小厮叫走了。
伸手按了按下颌角,唐时镜知道是这副脸皮露了馅。
这半年多来,从未有人怀疑过他的脸,但叶阳辞明察秋毫,也许早在诱杀马贼时就开始怀疑他,也许更早。故而去信给京城名医,借着询问病症来进一步验证怀疑,又在收到回信后,再次按下不提。
接下来的这一个多月,叶阳辞密切观察着他的行踪,发现他常借巡查之职,在外奔波,频繁出入高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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