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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骑兵,个个都是凶悍的盗匪,而己方只有良莠不齐的四百多人,战力悬殊。夏津城郭虽然经过修缮,但底子太差,只能紧着最颓败的地方修修补补,敌方只要拿些火药一炸,恐怕城墙都会直接坍塌。
真的能守住吗?郭四象咬了咬嘴唇,握紧刀柄,喝道:“死守夏津,绝不让马贼越过城墙半步!”
他身后的一排巡检司弓兵也随之低吼:“死守夏津!”
阮氏兄弟远远地就看见那座土城,在满是麦茬的田地尽头,灰扑扑的一小块,很不起眼。
“看着比高唐城还寒碜,真有钱粮可抢?”阮大边驰马,边大声问。
阮二与他并驾齐驱,顶着风回道:“管他的,来都来了,先打了再说。”
城郭越来越近,他们看见了一条至少三丈宽的护城河,河上吊桥已被高高悬起在对岸。阮大在岸边勒马,有些错愕:“一个县城,建什么护城河和吊桥?草鸡给自己搭凤凰窝呢?”
“说明……有钱粮要守啊!”阮二转念一想,“还有其他几个城门,绕一圈看看。”
他让一半队伍随阮大留在原地,自己带着千余人绕城驰了一圈,回来后悻悻然道:“西门和北门外都是吊桥,只有东门是座石拱桥。但桥两头的路上设了拒马,洒了蒺藜,分明是早有准备。东门城头上,一排排站的都是弓兵,其中有个红衣乌帽的人影格外显眼,没穿官袍,但像是领头的,也许就是夏津知县。”
阮大皱眉:“区区一个小县城,衙役连同巡检司都算进去,常备兵力不超过两百,他怎么敢摆出个以逸待劳的架势,真是可笑!”
阮二不屑道:“装模作样而已,想拖住我们等待平山卫的援兵吧。速战速决,走,从东门杀进去!”
阮大抬臂朝东一挥,两千响马骑兵便潮水般涌动起来,马脖上的铃铛清脆又尖锐地响成一片。
城头上,郭四象攥着刀柄的手心出了汗,屏息道:“来了……马上要进入射程。请大人尽快远离城墙,以免流矢误伤。”
天色更亮了,岩浆般的朝霞被流动的云层推向东方,逐渐融成了旭日将出的白光。
仿佛一片霞遗落在城头,叶阳辞的红衣夺人眼目。他平日爱穿浅的蓝色、各类白色,此刻的红是誓不言退的战意,也是鼓舞人心的旗帜,让全县百姓清晰地看见——知县大人就在他们的前方,在守城御敌的第一线。
叶阳辞语声沉静:“临阵之将,最忌分心。郭四象,不要想着我。”
惭愧涌上心头,郭四象的掌心忽然不冒汗了,他专注地盯着逼近的响马骑兵。灰潮的前沿进入射程,他嘶声高喊:“放箭——”
巡检司的百名弓兵齐齐拉弦,分两拨轮射,箭矢带着呼啸声破空飞出。
与此同时,响马贼的前锋也在骑射,两边箭雨蔽日,东城墙的上空仿佛暗淡了一刻。
前排弓兵拉完弦,后撤换箭,后排弓兵当即顶上。衙役们手举木盾牌,为他们挡住城下射来的箭矢。
郭四象挥刀斩断面前的箭矢,下令:“换松明箭!”
松明箭便是箭头裹着浸泡了松脂的布团,点燃后的火箭,因为箭身略重,射程不如普通箭矢远。但那松明火一旦沾住中箭者的衣料,轻易扑灭不得,转眼便会烧向全身,在干燥天气尤其好用。
响马贼前锋的几十名骑兵中箭落马,有些只是轻伤却烧成人形火团,满地翻滚着惊吓到了周围的马匹。
但相应的,这些满地滚的惨叫火团也卷走了不少地面蒺藜,使得坐骑的失控情况有所缓解。有响马贼冲到河边下马,开始拖开拒马桩,为后队扫清障碍。
阮氏兄弟在城头最大射程的边缘督战,心里盘算着这一战的人马损失,要抢多少钱粮才能弥补回来。这个数字越变越大,兄弟俩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他们没料到区区一个县城,也能有这么充分的备战,甚至还能配备至少百具铁甲、这么多铁镞。
阮二磨着牙道:“要尽快推进到城下,用火药炸开墙洞。进城打巷战,他们人少,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阮大点头:“这城墙是土夯混茅草的,又旧,一捆火药肯定能炸塌。”
阮二挥舞令旗,示意后队继续冲锋,哪怕顶着城头砸下来的滚木、礌石和泼下来的沸水,也要在墙根与城门处引爆火药。
“不能让那些带着火药的马贼接近城墙!”郭四象也看穿了对手的图谋,然而敌方人数实在太多,即便他们极力反击,将数百名马贼射落马下,依然难以阻止杀气上头的悍匪们前仆后继。
倘若城破,就要打巷战、肉搏战,敌众我寡,胜算渺茫。郭四象不禁回首,视线掠过女墙望向城内,却见街巷上站满了翘首以盼的百姓。百姓们面容严肃地沉默着,手持哨棍、鱼叉、铁钎……甚至谷耙,站成了一排又一排的人墙。
城头的知县大人和守军是他们的靠山,而他们,也是叶阳辞和郭四象的靠山。
郭四象眼圈通红,鼻腔酸涩,转头瞪向城下,咬牙道:“所有衙役、乡勇听令,一旦城门被炸穿,就给我死死堵住缺口!长枪、长矛,进来一个挑一个!石头、沙袋堵不住缺口,就用身体堵!死也要死成一堵墙!”
“是!”众人接令,纷纷从马道下了城墙。
眼见臂挟火药的马贼逼近城下,叶阳辞轻唤了声:“李檀。”
抱着匣的书童当即上前两步:“小的在。”
昨夜城内骚动,李檀所服侍的两位前鲁王妃也听说了高唐州城之事。安练茹催他回知县大人身边。而安伽蓝放下儿子,去摘挂在墙壁上的猎弓,被姐姐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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