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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兵抱着装法器的黑盒走远后,老松树下的风突然变凉了,卷起地上的枯叶,落在马筱筱破了洞的衣袍上。
她靠在树干上,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刚才被黑袍人踢到的胳膊敷了药膏,虽然清凉,但抬起来时还是有点僵。怀里的墩墩像是察觉到她的不适,用小脑袋轻轻蹭着她的下巴,出“呜呜”的软声。
云轩收起瓷瓶,目光落在远处判官府的方向——那座府邸在天庭西侧的高台上,墨色的瓦檐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府邸周围隐约能看到淡黑色的结界,是判官布下的防御阵法。
“判官这次没抓到你,肯定会更谨慎。”他转头看向马筱筱,眉头皱得很紧,“他知道你手里有法器碎片,接下来说不定会用更狠的手段,你最近别单独行动。”
马筱筱摸了摸怀里的镇妖塔碎片,碎片上的瘴气已经淡了些,但还是能感觉到一丝阴冷。她掏出之前从库房暗格拿的黑符纸,指尖捏着符纸边缘,轻轻晃了晃:
“这些证据不够。噬魂符和法器碎片只能证明他偷藏天庭法器,没法直接定他‘勾结魔族’的罪——玉帝要的是实锤,比如他和魔族领的书信,或者能证明他们交易的信物。”
云轩点点头,蹲下身捡起地上一片沾了黑血的枯叶,指尖捻了捻,枯叶瞬间化作灰烬:“我刚才让仙兵搜判官府时,只找到些零散的魔族符纸,没见书信。判官老奸巨猾,肯定把重要证据藏在隐蔽的地方。”
两人正对着夕阳琢磨,马筱筱的意识海里突然炸起僵小东北的嗓门,震得她耳膜嗡嗡响:“藏在哪?我知道!上次我跟你去判官府送文书,看见判官书桌后面有个暗格,里面摆着个玉盒!黑黢黢的,上面还雕着花纹,他每次看的时候都锁着,宝贝得很!”
马筱筱眼睛瞬间亮了,差点从树干上直起身,后背的伤口被扯得一疼,又赶紧坐下:“玉盒?什么样的玉盒?你看清楚上面的花纹了吗?”
僵小东北在意识海里翻了个跟头,语气肯定:“错不了!是墨玉做的,比你巴掌大一圈,上面雕的是黑色的云纹,还有个小锁,锁芯是金色的,看着就值钱!当时判官还对着玉盒说话,好像在跟谁传讯似的!”
“那玉盒里肯定有秘密!”马筱筱一拍大腿,怀里的墩墩被吓得抖了抖,“我们现在就去判官府偷玉盒!只要拿到里面的东西,就能定判官的罪了!”
云轩却立刻摇头,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行。判官府现在肯定守卫森严,刚才仙兵去搜过,判官肯定加了防备——府邸周围的结界加强了,还有他从幽冥界调的鬼差巡逻,你去太危险。”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不远处正追着蝴蝶玩的煤球身上,眼底闪过一丝主意,“不如我去引开判官,你让煤球去偷。”
马筱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煤球——那小家伙正扑着一只彩色的蝴蝶,黑色的身影在草地上蹦来蹦去,动作灵活得像阵风。她眼睛一亮:“对哦!煤球能躲进阴影里,还能贴隐身符,判官的守卫肯定现不了它!”她赶紧吹了声口哨,煤球听见声音,立刻放弃蝴蝶,“嗖”地一下窜到她脚边,用小脑袋蹭着她的裤腿,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像是在问“有什么好吃的”。
马筱筱从怀里掏出一张淡青色的隐身符——这是上次云轩送她自动签到符时一起给的,能让使用者隐身半个时辰,连气息都能遮住。她蹲下身,把隐身符贴在煤球的背上,符纸瞬间融入它的黑毛,看不出来一点痕迹。“煤球,你听好。”她轻轻摸着煤球的耳朵,声音放得很柔,“你去判官府的书房,找一个雕着黑纹的墨玉盒,拿到后立刻跑回来,别贪玩,也别碰书房里的其他东西,知道吗?”
煤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出“啾啾”的轻响。马筱筱又从袖口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刚从御膳房拿的烤仙豆——金黄的豆子上撒着盐粒,香气飘得老远。“这是奖励你的,只要拿到玉盒,回来就给你吃,管够!”
煤球的眼睛瞬间亮了,尾巴在身后快地晃着,恨不得立刻就出。旁边的阿飘飘过来,有点担心地说:“主人,煤球一个去会不会太危险?我跟它一起去吧,我能帮它引开守卫。”
马筱筱想了想,摇摇头:“不行,你是鬼仙,判官能感觉到你的阴气,万一被他现就麻烦了。你留在这等着,要是煤球半个时辰没回来,我们再想办法。”阿飘只好点点头,飘到马筱筱身边,目光紧紧盯着判官府的方向。
云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银白色的战甲,手里的流云剑泛着淡淡的银光:“我现在就去判官府附近,假装巡查‘魔族余孽’,制造点动静,引判官出来。等他离开书房,煤球就趁机进去。”他转头看向马筱筱,又叮嘱道,“你在这等着,别靠近判官府,要是有危险,立刻传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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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筱筱点点头,把烤仙豆重新包好,塞进袖口里:“你小心点,别跟判官硬拼。”云轩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放心,我有分寸。”说完,他转身朝着判官府的方向走去,银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竹林后面。
等云轩走后,马筱筱又蹲下身,对着煤球比划:“记住,书房在判官府的最里面,窗户是雕花木窗,你从窗户溜进去,别走门。玉盒应该在书桌后面的暗格里,你找找有没有能打开暗格的机关,比如拉一下书架上的书,或者按一下桌角的凸起。”煤球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一下头,尾巴还在轻轻晃着,显然把“烤仙豆”的奖励记在了心里。
意识海里的僵小东北又开始碎碎念:“你说煤球能行吗?万一它在书房里偷玩,被判官抓住怎么办?那玉盒要是有机关,比如碰一下就会触魔气,煤球会不会受伤?”马筱筱没理他,只是轻轻拍了拍煤球的背:“去吧,我们等你回来。”
煤球“啾啾”叫了两声,转身就朝着判官府的方向跑。它的身影很快融入路边的阴影里,加上隐身符的效果,肉眼根本看不见它,只能偶尔看到草地上的草叶轻轻晃动,证明它在往前跑。马筱筱和阿飘、墩墩站在老松树下,目光紧紧盯着判官府的方向,心里都捏着把汗。
没过多久,远处的判官府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是云轩开始行动了!隐约能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威严:“奉玉帝之命,巡查魔族余孽!判官府附近有魔气残留,请判官大人出来配合检查!”紧接着,就看到判官府的大门打开,一个穿着墨色官袍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判官!他手里握着一把泛着魔气的长剑,脸色阴沉地对着云轩喊道:“云轩仙尊,我府中并无魔气,你这是故意找茬!”
“是不是找茬,查过就知道。”云轩的声音带着冷意,“玉帝有令,凡有魔族嫌疑之地,都要严查,判官大人不会想抗命吧?”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显然已经开始对峙,周围巡逻的鬼差也围了上去,把云轩团团围住,场面顿时紧张起来。
马筱筱心里一紧,刚要传讯给云轩,就看见判官府书房的方向,一道黑色的小身影快地溜到窗户边——是煤球!它趁着判官和云轩对峙的功夫,成功绕到了书房外面。煤球轻轻跳上窗台,用小爪子推了推雕花木窗,窗户没锁,被它推开一条缝,它灵活地钻了进去,消失在书房里。
“进去了!”马筱筱小声欢呼,墩墩也跟着“呜呜”叫了两声,阿飘悬着的心也放了点下来。意识海里的僵小东北也松了口气:“还好没被现,煤球这小家伙还挺机灵。”
可没过多久,马筱筱的心又提了起来——判官府的书房突然亮起一道黑色的光,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能感觉到是魔气!紧接着,就听见书房里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马筱筱紧张地攥紧了拳头,“难道煤球触机关了?”阿飘也急了,想去看看,却被马筱筱拉住:“别去!现在去会暴露!再等等,煤球肯定没事!”
又过了一会儿,书房的窗户突然被推开一条缝,一道黑色的小身影钻了出来——是煤球!它的嘴里叼着个巴掌大的墨玉盒,正是马筱筱要找的那个,玉盒上的黑纹在夕阳下看得清清楚楚。煤球刚跳下床,就看见判官府的方向传来判官的吼声:“我的玉盒!”显然,判官现玉盒不见了!
“不好,判官现了!”马筱筱赶紧吹了声口哨,煤球听见声音,立刻加快度,朝着老松树下的方向跑。远处的判官已经推开围上来的鬼差,朝着书房的方向跑,手里的长剑泛着黑气,显然是怒极了:“抓住那只畜牲!别让它跑了!”几个鬼差也跟着追了上来,手里的铁链“哗啦啦”响,带着幽冥界的寒气。
煤球跑得飞快,嘴里的墨玉盒硌得它有点难受,但它还是紧紧叼着,不敢松口。眼看就要跑到马筱筱身边,身后的鬼差突然甩出一条铁链,直冲着煤球的后腿飞去——要是被缠住,肯定会被抓回去!
“煤球小心!”马筱筱大喊,就在这时,阿飘突然飘了过去,对着铁链吹了口阴气。阴气落在铁链上,铁链瞬间被冻住,度慢了半拍,煤球趁机往前一跳,躲开了铁链,“嗖”地一下扑进马筱筱的怀里。
马筱筱赶紧抱住煤球,从它嘴里接过墨玉盒——玉盒入手冰凉,上面的黑纹泛着淡淡的魔气,锁芯果然是金色的,还没被打开。她把煤球塞进怀里,对着阿飘喊:“快撤!回执法司!”阿飘点点头,跟着她转身就跑,墩墩也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朝着执法司的方向跑去。
身后的判官还在怒吼,鬼差的脚步声和铁链声越来越近,但马筱筱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往前跑——怀里的墨玉盒沉甸甸的,她知道,这里面装着能定判官罪的关键证据,只要拿到执法司,交给玉帝,这场和判官的较量,就能赢了!
跑过竹林时,马筱筱回头看了一眼——云轩还在和剩下的鬼差周旋,银白色的战甲在夕阳下闪着光,像是一道屏障,挡住了追上来的鬼差。她心里一暖,对着云轩的方向无声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加快度,抱着煤球和墩墩,跟着阿飘,消失在竹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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