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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块厚重的黑丝绒,把天庭罩得严严实实,只有几颗星星在云层后怯生生地眨着眼睛。
煤球叼着淡青色的隐身符,蹲在竹林深处的一块石头上,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判官府——
那座府邸在夜色里像只蛰伏的巨兽,墨色瓦檐上缠着淡淡的黑气,府门两侧挂着的红灯笼,光色暗,照得门前的石狮子都透着股阴冷。
“啾啾。”煤球轻轻叫了一声,用小爪子把隐身符往背上蹭了蹭——马筱筱贴符时说过,要贴紧才不会掉。
它晃了晃尾巴,黑色的毛在夜色里几乎看不见,只有眼睛泛着点微光,像颗落在草丛里的小琥珀。
意识海里偶尔传来僵小东北的碎碎念:“小家伙别贪玩,拿到玉盒就跑,别被判官抓了炖肉吃!”煤球甩了甩头,把这奇怪的念头赶走,满脑子都是马筱筱承诺的“烤仙豆管够”,口水差点流出来。
它深吸一口气,顺着竹林边缘的阴影往前跑。脚下的草叶带着夜露,沾湿了它的小爪子,凉丝丝的。
路过巡逻仙兵时,煤球赶紧停下脚步,缩在一棵老松树后面——那两个仙兵正提着灯笼聊天,声音压得很低:
“听说没?判官大人最近脾气特别差,昨天还把小厮骂哭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可不是嘛,下午云轩仙尊还来查过魔气,说不定判官大人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煤球等仙兵走远,才继续往前跑,很快就到了判官府门口。府门紧闭,两个穿灰袍的守卫正背着刀来回巡逻,腰间挂着的“判”字腰牌在灯笼光下泛着冷光。
左边的守卫是个高个子,脸上有道刀疤,时不时踢一脚门前的石子;右边的矮个子守卫则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显然是值夜班犯困了。
“得绕开他们。”煤球心里想着(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小脑瓜里想得明白),悄悄绕到府门侧面的墙根下。这里有个半人高的狗洞,是之前府里的灵犬进出的,后来灵犬被判官送走,狗洞就闲置了,还堆了点枯枝败叶。
煤球用小爪子扒开枯枝,钻了进去——洞有点窄,它的黑毛被蹭掉了几根,还沾了点泥土,但它顾不上这些,只想赶紧进去找玉盒。
刚钻出狗洞,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魔气,煤球赶紧屏住呼吸。院子里种着几棵枯树,树枝光秃秃的,像鬼爪似的伸向天空。
地上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着杂草,灯笼挂在走廊的柱子上,光忽明忽暗,照得影子晃来晃去。煤球贴着墙根走,尽量躲在阴影里,耳朵竖得笔直,听着周围的动静——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小厮的脚步声。
“书房应该在里面。”煤球记得马筱筱说过,书房在判官府的最里面,有雕花木窗。它顺着走廊的阴影往前跑,路过一间厢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判官的声音,又冷又急:
“魔族那边还在催?告诉他们,再等两天!等我把最后一批镇邪铃运过去,就帮他们打开南天门的结界!”紧接着是一个沙哑的声音,像是魔族的使者:“判官大人,领说了,不能再等了,要是被天庭现,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煤球赶紧停下脚步,蹲在厢房门口的阴影里,透过门缝往里看——判官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黑色的符纸,对面站着个穿黑袍的人,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模样。
桌角放着个巴掌大的墨玉盒,正是马筱筱要找的那个!玉盒上的黑纹在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锁芯是金色的,闪着点微光。
“急什么!”判官把符纸拍在桌上,声音更怒了,“我已经把执法司的马筱筱引去废弃法器库了,她就算现点什么,也没证据!等三日后我把法器送到忘川河畔,再打开结界,到时候魔族大军一冲进来,天庭就是我们的了!”
黑袍人还想说什么,判官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回去,别被人现。玉盒我会看好,里面的书信和令牌不能丢。”黑袍人点点头,转身从后门走了。
煤球的心“砰砰”直跳——原来玉盒里有书信和令牌!它赶紧往后退了退,躲到走廊的柱子后面,等着判官离开。没过多久,判官从厢房里出来,手里拿着玉盒,往书房的方向走。
他走得很快,墨色官袍扫过青石板,出“窸窣”的响。煤球赶紧跟上去,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敢靠太近——判官身上的魔气很重,它怕被现。
判官走到书房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煤球趴在窗外的窗台上,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往里看——书房里摆着个大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桌前有把太师椅,判官正坐在椅子上,把玉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锁。
煤球眯起眼睛,看见玉盒里放着几张折叠的书信,还有一块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个“魔”字,和之前在法器库看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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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这些书信交给魔族领,我就是天庭的功臣了。”判官拿起一张书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到时候玉帝被抓,执法司就是我的天下,马筱筱那个小丫头,还不是任我拿捏!”
他看了一会儿书信,又把书信放回玉盒,锁好,放在书桌后面的暗格里,还特意用书架上的一本《天庭律例》挡住暗格的入口,才转身离开。
煤球等判官的脚步声走远,才轻轻推了推雕花木窗——窗户没锁,是判官刚才着急离开,忘了锁。它灵活地钻了进去,落在书桌前的地毯上,避免出声音。书房里有股淡淡的墨香,还混着点魔气,煤球不敢停留,跳上书桌——书桌有点高,它费了点劲才跳上去,差点碰倒桌上的墨水瓶。
它跑到书桌后面,找到那本《天庭律例》,用小爪子拉了拉——暗格“咔哒”一声弹开了,墨玉盒就放在里面,冰凉的表面泛着光。煤球叼起玉盒,心里一阵高兴——终于找到了!烤仙豆在等着它!可玉盒比它想象的重,叼在嘴里有点费劲,它的脖子都酸了,但还是紧紧咬着,不敢松口。
刚要跳下车桌,就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还有小厮的哼歌声:“今晚值班真倒霉,还得给大人送茶水……”是判官的贴身小厮小忠子!煤球赶紧躲到书桌下面,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忠子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走进书房,嘴里还嘀咕:“大人刚才把玉盒放哪了?要是丢了,我可就惨了。”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本《天庭律例》翻了翻,没现暗格,又在书架上找了找,嘴里嘟囔着:“奇怪,大人明明说放在书房了……”煤球躲在书桌下面,看着小忠子的脚就在眼前,心里很着急——再等下去,说不定会被现!
就在小忠子要弯腰看书桌下面时,煤球突然冲了出去,对着他的脚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小忠子“啊”的一声大叫,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茶壶和茶杯摔得粉碎。“什么东西!咬我!”小忠子疼得跳起来,低头往地上看,可煤球已经叼着玉盒,从他腿边跑了出去,还顺便把地上的碎瓷片踢了踢,挡住了小忠子的路。
“有贼!抓贼啊!”小忠子反应过来,对着外面大喊,“有人偷了大人的玉盒!快追!”院子里的守卫听见喊声,赶紧提着刀跑过来,灯笼的光在院子里晃来晃去。煤球叼着玉盒,拼命往府门的方向跑,黑毛在夜色里像阵风,加上隐身符的效果,守卫们只看见地上的碎瓷片,没看见它。
路过狗洞时,煤球差点被玉盒卡住,它用力甩了甩头,才把玉盒叼出去。刚钻出狗洞,就听见府里传来判官的怒吼:“谁偷了我的玉盒!给我搜!就算把天庭翻过来,也要把玉盒找回来!”煤球不敢回头,叼着玉盒往竹林的方向跑,小爪子跑得飞快,沾了泥土也不管,满脑子都是马筱筱的笑脸和香喷喷的烤仙豆。
跑过竹林时,它遇见了来找它的阿飘。阿飘看见它叼着玉盒,赶紧飘过来:“煤球,你拿到玉盒了!快跟我走,主人在老松树下等你!”煤球“啾啾”叫了两声,跟着阿飘往老松树的方向跑。远处的判官府还在传来喧哗声,灯笼的光越来越远,但煤球一点都不害怕——它知道,只要跑到马筱筱身边,就安全了,还有烤仙豆在等着它呢!
它的小爪子有点酸,嘴里的玉盒也越来越重,但它还是没松口。跑过一片草地时,玉盒不小心撞在石头上,出“咚”的一声,煤球赶紧停下来,用小爪子摸了摸玉盒,确认没坏,才继续跑。月光透过竹林的缝隙照下来,落在它的黑毛上,像撒了点碎银,怀里的隐身符还在挥作用,让它避开了巡逻的仙兵。
终于,它看见老松树下的马筱筱了——马筱筱正焦急地来回踱步,墩墩蹲在她脚边,看见煤球,立刻“呜呜”叫着跑过来。煤球心里一暖,加快度,扑进马筱筱的怀里,把玉盒轻轻放在她的手心,然后累得趴在她的胳膊上,吐着小舌头,尾巴却还在轻轻晃着——它完成任务了,烤仙豆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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