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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催她,单纯到连他想吃了她都没意识到。怪不得会因为他的答案闷闷不乐,要不是他坚持,她自己就要先放弃。
落在他眼里,却全都是好的。
他通通都接收,所有的她。
锋利的喉结不自觉滚动,克制不住凝视着她的灼热视线。
晏酒起身时,被宽阔有力的胸膛挡住,清澈的眼眸往上抬,因深邃眸光的沉沉意味颤了颤,软着嗓子说:“你让让。”
心里却仿佛起了预示。
风猛击着半开的窗户,裹着冷风往里进,洁白的窗帘往上卷。
陈聿初的吻也如这风一般席卷了下来,裹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他的掌心拢住她的肩膀往下压,让她坐了下来。
修长的身形微俯,将她笼罩得密不透风,薄唇轻啄她的唇,辗转在樱粉色的唇瓣。
晏酒别了别头,温热的唇擦着她的脸颊弧度落到耳垂,蓦地通红,语调温软,“水要冷了。”
陈聿初自然知道她想逃,可是刚确认心意的他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又怎么会放任她逃脱。
手掌往下压,落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线,“你太瘦了。”
真怕她孱弱的样子风一吹就能倒。
晏酒“唔”了一下,没当回事,不满他转移话题,推了推他的胸膛,有些娇气地说:“太瘦了推不动,你让开。”
陈聿初的视线噙着她含水的眸子,陡然将她抱了起来,引起一声惊呼,“陈聿初,我自己能走。”
“一起洗。”
男人抱着的力道不容置喙,迈着沉稳的步伐。
晏酒根本不相信是单纯的洗澡,声音有点抖,“你说好的要早睡,明天要早起。”
“那是说他们。”陈聿初眉峰挑了挑,声线意味深长,“否则你又要不放心。”
敢情是在骗温云洄。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晏酒瞬间了然,怪不得在楼下时让她放心。
奶油风的浴室氤氲着湿气,这么一打岔,她已经进了超大浴缸,温热的水包裹着玲珑的身躯,她还兀自挣扎着,“我们会起不来的。”
她又不是没领教过陈聿初。
每次凌晨过后她想要讨饶时,他还不放过她,总是又哄着她,要不是她能睡到日上三竿,哪里受得住。
晏酒睁大了眼眸,听见男人缓缓启唇,“我起得来。”
她自然知道陈聿初起得来!
他即使三点睡,也能六点起!
简直是高精力人对她的碾压。
浴缸的水里漂浮着彩色的泡沫,散发着浴球融化的玫瑰清香,男人的重量落下,水往上攀升,浮过雪白的肌肤。
超大浴缸里即使进了两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可他们两人偏偏挤着方寸之地,空留出一大片的空间,蔓延着好闻的香气,蒸腾得人肌肤泛了红。
晏酒只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脑袋,男人指腹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深邃眼里裹着毫不隐藏的欣赏,却只是不急不缓地揉搓,临摹着她粉色的芙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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