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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颜灼似乎有些困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声音含混地问:“姐姐,我今晚睡哪儿啊?”
虞挽棠身体微微一僵。
这顶凤帐虽比普通帐篷宽敞,但陈设也相对简单,除了一张稍大的床榻,便只有一张软榻。
颜灼显然也看到了那张软榻,却故意装作没看见,抱着虞挽棠的胳膊晃了晃,撒娇道:“那张榻看起来好硬……而且万一晚上真的有蛇溜进来怎么办?我睡相不好,滚到地上被蛇咬了怎么办?”
虞挽棠:“……”她简直要被这人的赖皮程度气笑了。
“那依皇贵妃之见,该如何?”她挑眉问道。
颜灼眼睛一亮,立刻顺杆爬,凑到她耳边,用气音呵道:“姐姐的床榻这么大……分我一半嘛?我保证乖乖的!绝不乱动!”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她身上特有的甜香,喷洒在耳廓最敏感的地方。虞挽棠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
她看着颜灼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期待和狡黠的眸子,那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有些失措的模样。
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最终却没能说出口。
鬼使神差地,她极轻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颜灼瞬间喜笑颜开,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赐,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张宽大的床榻,滚到最里面,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虞挽棠:“姐姐快来!”
虞挽棠看着她在自己床上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陌生情潮,吹熄了那盏羊角灯。
帐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星月的微光透过帐幔的缝隙,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虞挽棠和衣在外侧躺下,身体绷得有些紧。身侧之人清浅的呼吸,带着特有的甜香,丝丝缕缕地缠绕过来,却像无形的绳索,勒得她心脏微微抽痛。这温暖鲜活的躯体,与她记忆中冷宫里那具逐渐冰冷、沾满血污的身体形成了太过惨烈的对比。
前世最后的画面如冰锥般刺入脑海——长春宫冰冷的砖地、窗外呼啸的寒风、那杯递到唇边不得不饮下的毒酒、还有颜灼倒在她不远处时,那双死死瞪着她、盈满不甘、怨毒与最终涣散的美丽眼眸……以及自己体内随之而来的、撕裂般的剧痛与无尽的黑暗。
她以为那是终点,是她们纠缠一生、两败俱输的必然结局。
可再睁眼,竟是红墙绿瓦,年华正好。她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那个恨她入骨的死对头颜灼,正鲜活明媚地站在阳光下,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探究与狡黠的眼神望着她。
重活一世,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收敛起所有前世的冷硬与锋芒,试图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靠近,只求能扭转那必死的命途。生怕那一点微弱的希望之火被冰冷的现实彻底吹灭。
但此刻,这人就毫无防备地睡在她的榻上,呼吸相闻,体温交织。巨大的失而复得感和深埋的恐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碾碎。若这一世仍是殊途……
“阿灼。”
黑暗中,虞挽棠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一种异样的沙哑和紧绷,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挣扎出水面,急于抓住那根唯一的浮木。
颜灼的呼吸顿了一下,似乎从半梦半醒中惊醒,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姐姐……怎么了?”她下意识地往虞挽棠的方向蹭了蹭,手臂无意识地搭上了对方的腰。
虞挽棠没有推开她,反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倾吐积压了两世的巨石,一字一句,清晰却艰难地说道:“其实从上一世开始……我……就已经心悦于你。”
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瞬间僵住了。身后之人的呼吸也彻底停滞。
帐内死寂,只剩下虞挽棠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她闭上眼,不敢去看颜灼的反应,任由那积压的苦涩倾泻而出,声音低哑得近乎破碎:“但……你心里只有陛下,一心只想争宠。上一世,我们成了死对头,斗得你死我活……最后,在冷宫里,却被她们联手……赐死。”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轻,却带着血淋淋的重量,砸在两人之间。
颜灼猛地抽回了手,倏然坐起身!黑暗中,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身旁模糊的轮廓,声音发颤,带着巨大的惊骇与混乱:“你……你说什么?上一世你…就心悦于我?”
这怎么可能…上一世你明明讨厌我…讨厌的要死!
虞挽棠也坐了起来,在微光中对上颜灼震惊而混乱的目光,心痛如绞,却依旧坚持说了下
去:谁说我讨厌你了?
“我们都死过一回了,阿灼。重活一世,我本想……慢慢来。可是阿灼,我害怕……我怕极了再次失去你,怕极了那冷宫的尽头。这一世,我们……”
她的话未能说完。
因为颜灼突然扑了上来,用力抱紧了她!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脖颈,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抖不已,不再是刚才那般懵懂,而是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几乎要碎裂般的力度。
“傻瓜……虞挽棠你这个大傻瓜!”颜灼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滚烫的眼泪瞬间涌出,滴落在虞挽棠的颈窝,灼得她皮肤发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如果你早告诉我……如果我早知道……”
她哽咽着,泣不成声。前世的画面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是如何处处与虞挽棠作对,如何将对方所有的沉默和退让视为挑衅与阴谋,如何在冷宫那绝望之地,依旧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对方……直到那杯毒酒下肚,剧痛袭来,她最后看到的,是虞挽棠望向她时,那双盛满了她当时根本无法理解的、复杂到极致的眼睛——有痛楚,有释然,竟还有一丝……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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