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知微摇摇头,却把脸往阮棠颈窝里埋得更深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不想起。"她嘟囔着,语气是阮棠从未听过的孩子气。
阮棠忍不住笑了,指尖顺着沈知微的脊椎轻轻下滑,感受着丝绸睡衣下紧实的肌肉线条。"沈总这是要赖床?董事会知道了会吓坏的。"
"让他们吓去。"沈知微终于睁开眼,近距离看,她的虹膜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琥珀色。她凑近,在阮棠唇上落下一个带着睡意的吻,"早。"
这个简单的问候让阮棠胸口发胀。她追着沈知微要退开的唇又亲了一下,然后才满意地松开:"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你。"沈知微的回答干脆利落,同时手臂一收,把刚要起身的阮棠又捞回怀里。
阮棠惊呼一声,随即笑倒在沈知微身上:"沈知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这么什么?"沈知微挑眉,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阮棠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这么粘人。"阮棠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却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嘴角,"我印象中的沈总可是个工作机器,七点准时出现在健身房,七点半早餐,八点准时出门"
沈知微突然安静下来,手指穿过阮棠的发丝,眼神变得认真:"那是因为之前没有值得我赖床的理由。"
这句话像一块温暖的石头,沉甸甸地落入阮棠心底。她不再挣扎,而是放松身体完全贴在沈知微身上,听着对方胸腔里稳定的心跳声。
"再十分钟。"她妥协道。
沈知微得逞般地笑了,收紧手臂:"二十分钟。"
"贪心。"
"对你,永远不够。"
最终她们在床上磨蹭到八点才真正起床。阮棠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时,沈知微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眼睛半闭着,像是随时可能再次睡着。阮棠透过镜子看着这个与平日判若两人的沈知微,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能赖床。"她吐掉嘴里的泡沫,转身面对沈知微。
沈知微接过她手里的牙刷放进杯子里,然后双手捧住她的脸:"因为从来没有人让我觉得,待在床上比去公司更有吸引力。"
这个直白的告白让阮棠耳根发热。她踮起脚尖,用鼻尖蹭了蹭沈知微的:"那沈总今天打算翘班吗?"
沈知微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叹气:"恐怕不行,十点有个跨国会议。"她吻了吻阮棠的鼻尖,"不过我可以把下午的行程推掉。"
"不用。"阮棠笑着推开她,"我可不想被全公司骂祸水。"
"让他们骂。"沈知微满不在乎地说,跟着阮棠走出浴室,"反正他们也不敢当我面说。"
早餐是简单的煎蛋吐司和水果,阮棠煮咖啡时,沈知微就靠在料理台边上看,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在她侧脸烧出一个洞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盯着我?"阮棠忍不住问,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洒出来。
"不能。"沈知微理直气壮,"我错过了二十五年,现在要看个够。"
阮棠转身把咖啡杯塞进她手里:"那就边喝边看。"她的视线落在沈知微握着杯子的手指上,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是一双养尊处优却又不失力量的手。
沈知微注意到她的目光,故意放慢动作抿了一口咖啡,然后挑眉:"味道正好。"
"那当然。"阮棠骄傲地扬起下巴,"我记得你喜欢偏苦一点,不加糖,只要一点点奶。"
沈知微的眼神柔和下来:"你记得。"
"我记得关于你的所有事。"阮棠不假思索地说,然后突然意识到这句话有多肉麻,赶紧转身去拿吐司,"吃、吃饭吧,要凉了。"
沈知微低笑一声,没再逗她,而是乖乖坐到餐桌前。
早餐后,沈知微去衣帽间换衣服,阮棠跟进去帮她挑领带。衣帽间里,两人的衣物已经不知不觉混在了一起——阮棠的几件t恤挂在沈知微的高定衬衫旁边,沈知微的丝巾和阮棠的围巾共享一个抽屉。这种无声的融合让阮棠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这条怎么样?"她抽出一条深蓝色的领带,上面有暗纹。
沈知微点头,已经穿好了衬衫和西装裤,正在扣袖扣。阮棠走过去,自然地接过这个任务,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那些精致的金属扣。
"今天会议是和德国那边?"她一边系扣子一边问。
"嗯,讨论新能源车的合作。"沈知微低头看着她,"下午三点法务部会交并购案的最终报告,你要一起看吗?"
阮棠系好最后一颗袖扣,拿起领带绕到沈知微颈间:"当然,那个案子我一直跟着。"她的手指熟练地打着温莎结,"不过我得先去基金会一趟,上周答应孩子们要带新书过去。"
沈知微安静地让她系领带,目光始终没离开她的脸。当阮棠整理好领结准备退开时,沈知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什么时候学会系领带的?"
阮棠狡黠地眨眨眼:"网上学的。想着总有一天用得上。"
沈知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晨间的清新,温柔又缠绵。当她们分开时,阮棠的发丝已经有些乱了,嘴唇微微发红。
"我口红都被你吃掉了。"她抱怨道,却忍不住又啄了一下沈知微的嘴角。
"很好看。"沈知微一本正经地说,手指轻轻擦过她的下唇,"比任何口红都好看。"
阮棠红着脸推开她:"快去上班吧,再不走真要迟到了。"
沈知微最后检查了一下公文包,突然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对了,这个还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