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不提还好,一提“吃得太饱”,楚然立刻想起自己刚才风卷残云的吃相,顿时更窘了:“都怪你……嗝!做得太好吃了……嗝!”
她一边打嗝一边控诉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南笙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不像平时那样克制疏离,而是带着真正的开怀和放松,听得楚然心跳都乱了几拍,也顾不上打嗝了,只顾着呆呆地看着她。
南笙笑了一会儿,才站起身:“等着。”
她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慢慢喝点水,会好点。”
楚然哭丧着脸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着,果然,几个嗝之后,那恼人的打嗝渐渐止住了。
但气氛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楚然放下水杯,耷拉着脑袋,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全身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比昨晚的南笙还丢人一百倍!
南笙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重新坐回楚然身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将她散落颊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微凉的指尖擦过滚烫的耳廓,楚然轻轻颤了一下。
“好了,”南笙的声音温柔得像傍晚的风,“现在扯平了。”
楚然茫然地抬头:“……啊?”
南笙眼底含着笑,促狭地眨了眨眼:“你看了我昨晚的‘笑话’,我也看了你刚才的。一比一,平局。谁也不许再笑话谁,嗯?”
楚然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南笙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慰她,化解她的尴尬。心里那股羞窘瞬间被巨大的暖流冲散,她鼻子一酸,又想哭又想笑,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头扎进南笙怀里,把发烫的脸埋在她肩窝,闷闷地抱怨:
“……南笙你犯规。”
哪有人这样的嘛!明明是她自己打嗝破坏了气氛,南笙却反过来安慰她,还说什么“扯平”……这让她更喜欢她了怎么办!
南笙笑着接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嗯,我犯规。”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窗外最后一点夕阳也沉入了地平线,夜幕开始降临,客厅里没有开灯,光线变得朦胧而暧昧。
楚然在南笙怀里蹭了蹭,忽然抬起头,眼神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亮晶晶,只是多了几分豁出去的勇气:“那……刚才没做完的事,能不能申请续一下?”
南笙挑眉:“什么事?”
“就是……”楚然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在南笙的唇上,意图明显,“这个。”
南笙看着她明明害羞却强装大胆的样子,心底那片柔软的地方又被轻轻撞了一下。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她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了那双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
不同于早晨那个安抚的轻啄,也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玩笑般的亲吻。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试探,也带着确认,唇齿间还残留着一点点糖醋的微酸和蜂蜜的清甜,交织成一种令人心悸的滋味。
楚然只愣了一秒,便热烈地回应起来。她闭上眼睛,手臂环上南笙的脖颈,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个迟来的、却恰到好处的吻里。
昨晚所有的慌乱、羞窘、温暖、感动,以及此刻汹涌的爱意,似乎都融化在了这个吻里。
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渐渐亮起,透过窗户,在相拥亲吻的两人身上投下朦胧的光影。
这个由一场意外醉酒开始的周末,最终在一片温柔缱绻的夜色里,缓缓落下了帷幕。
(而关于“下次叫你”的约定,以及未来无数个或平淡或特别的日子,似乎都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更加令人期待起来。)
让我攻一次不行吗…
这个绵长而温柔的吻终于渐渐平息,两人额头相抵,呼吸微乱,空气中弥漫着亲昵而甜腻的气息。楚然的心跳得像擂鼓,全身都软绵绵的,却还惦记着刚才那点“未竟的事业”。
她微微喘着气,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南笙,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动人的水色,让她心跳更快了。一个大胆的、蓄谋已久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楚然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小声嘟囔:
“……每次都这样……让我攻一次不行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眼神却倔强地看着南笙,像只试图挑战权威却又底气不足的小奶猫。
南笙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看着楚然那副又委屈又期待、豁出去了似的表情,她眼底迅速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楚然,目光带着一点审视的意味,从她泛红的脸颊,游移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再落到她紧抿着的、刚刚被亲吻过的唇上。
这沉默的打量让楚然更加心虚了,刚刚那点勇气迅速流失,她眼神开始飘忽,下意识地想往后缩:“……算了算了,我随便说说的……”
就在她想要退开的瞬间,南笙却忽然动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微微向后,放松了力道,倚进了沙发靠垫里。然后,她抬起手,指尖轻轻勾住楚然睡衣的前襟,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默许的力道,将她缓缓拉向自己。
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回答。
楚然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南笙,只见对方微微侧过头,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脖颈和一小截精致的锁骨,眼眸半阖,长睫低垂,在那张惯常清冷的脸上,竟透出一种罕见的、任君采撷的顺从姿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