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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任何直白的语言都更具冲击力。
楚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颊和指尖,让她有些发晕。她咽了口口水,手心里沁出薄汗,颤抖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南笙的脸颊。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轻轻颤了一下。
南笙没有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是那低垂的眼睫如同蝶翼般,细微地抖动了一下。
这无声的鼓励给了楚然莫大的勇气。她深吸一口气,学着南笙刚才的样子,低下头,试探地、生涩地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唇。
她的动作远不如南笙那般从容熟练,甚至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呼吸急促而滚烫。南笙极有耐心地承受着这个主动的吻,没有抢夺主导权,只是在楚然不得章法地啃咬时,从喉间溢出一点极轻的、带着笑意的气音,然后微微张开唇,温柔地引导着她。
这个细微的让步和引导让楚然瞬间领悟,她立刻加深了这个吻,手臂环住南笙的肩背,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空气中温度悄然攀升。
然而,楚然毕竟经验匮乏,空有一腔热情,节奏却把握得乱七八糟,吻得南笙几乎有些喘不过气,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沙发套。
就在楚然的手试探着、想要更进一步时,她却因为动作太大,膝盖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的边缘。
“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她一声痛呼:“嗷——!”
所有旖旎的氛围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撞得粉碎。
楚然疼得龇牙咧嘴,抱着膝盖倒吸凉气,刚才那点“攻”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狼狈和滑稽。
南笙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到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的样子,实在没忍住,偏过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低低的笑声从唇边逸出。
“喂!不许笑!”楚然又疼又窘,脸涨得通红,“我很认真的!都怪这破茶几!”
南笙努力想忍住笑,但看着楚然抱着膝盖、眼泛泪花却还要强撑面子的模样,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她一边笑一边伸出手,轻轻帮她揉着被撞到的膝盖:“好,不笑……我们楚老师很认真,是茶几不懂事。”
这哄小孩般的语气让楚然更郁闷了,她哀嚎一声,自暴自弃地倒进南笙怀里,把发烫的脸埋起来:“完了……我的形象彻底没了……南笙你不准记得刚才的事!”
南笙从善如流地接住她,指尖继续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笑意,低声道:
“嗯,不记得了。”
她顿了顿,凑到楚然通红的耳边,用气声轻轻补充了一句,温热的气息拂过最敏感的耳廓:
“反正……来日方长。”
好像更渴了
楚然把发烫的脸更深地埋进南笙柔软的颈窝里,瓮声瓮气地抗议:“……你就是在笑话我!”什么来日方长,听起来就像是在说她还有的是机会继续出糗!
南笙低低地笑着,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震得楚然耳根发麻。她能感觉到南笙的手指正一下下地、极其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动物。
“没有笑话你。”南笙的声音带着笑意未褪的慵懒沙哑,听起来格外性感,“很可爱。”
“可爱什么……是可笑吧……”楚然闷闷地反驳,但紧绷的身体却在那轻柔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膝盖上的痛感也慢慢消退了,只剩下被南笙气息包围的安全感。
“是可爱。”南笙的语气肯定了些,她微微偏头,嘴唇几乎贴着楚然的耳廓,低语,“主动的楚老师,很可爱。”
楚然的心尖像是被羽毛最柔软的部分搔了一下,猛地一颤。她从南笙怀里抬起头,脸颊还是红扑扑的,眼睛却亮了起来,带着点不确定和希冀:“……真的?”
“真的。”南笙看着她,目光温柔而专注,指尖轻轻拂过她微湿的眼角(刚才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我很喜欢。”
轰——!楚然感觉刚刚降温的脸再次烧了起来,但这次不是因为窘迫,而是因为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喜悦和甜蜜。南笙说她喜欢!喜欢她主动的样子!
那点小小的挫败感和尴尬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小狐狸的尾巴又悄悄地、试探性地摇了起来。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重新变得大胆而狡黠:“那……下次……”
“下次,”南笙微笑着打断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的警告,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先学好怎么不被家具绊倒。”
楚然:“……”刚摇起来的尾巴又耷拉了下去。
看着她瞬间垮掉的小脸,南笙终于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她发现,逗弄楚然,看她各种生动有趣的反应,几乎成了她最新、也是最上瘾的娱乐活动。
“好了,”南笙见好就收,揉了揉她的头发,“不闹了。天都黑了,想起来做点什么吗?还是就这么待着?”
楚然重新赖回她怀里,贪恋着这份温暖和亲昵:“就这么待着!哪儿也不去!”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有点渴了。”
南笙作势要起身:“我去倒水。”
“不要!”楚然立刻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动,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你刚才喂我喝蜂蜜水的那种方式……能不能再……”
南笙挑眉,立刻明白了这小狐狸在打什么主意。她故意板起脸:“得寸进尺?”
楚然立刻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晃着她的手臂:“补偿嘛……刚才撞得好疼的……”她甚至把膝盖抬起来一点,试图展示那根本不存在的“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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