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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最后的目光看向一侧,吴庆游的脖子上也有一血洞,正在往外渗血,看着已经生机尽断了。
“嘭”的一声,成年男性的躯体砸在马车上,车厢猛地一沉,连前面负责架马的晏家老二都察觉出不对劲来,他扯着嗓子问,“怎么了,大哥。”
“停车!”,晏桉随手用自己的袖子抹了抹脸上的血,异常镇定。
晏家老二“吁”的一声停下马车,跳到车后来看,“出什么事了……大,大哥,你脸上都是血。”
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车厢中的两个人身上,他们的颈侧一个不大的孔洞,汩汩向外流血,“哥……你你,你杀人了!你怎么敢……”
晏家老二被眼前之景惊得说不出话来,手指颤巍巍地想去探两人的鼻息,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冷声,“别探了,你最好是盼着他们已经死绝了。”
“大哥,杀人可是重罪,更何况,你杀的还是朝廷命官……”
“谁说是我杀的,谁有证据?”,晏桉眯了眯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具尸体,“这碧玉簪可是吴县令送给晏岫那丫头的聘礼,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晏家老二乍地转过头,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兄长,“你,你是说,这人是晏岫杀的?”
晏桉微微偏过头,脸上还带着笑意,沉声道:“难道不是吗?”,他伸出手,重重地拍在晏家老二的肩膀上,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想想,吴庆游死了,那三千两的事还有谁知道?”
晏家老二被晏桉的镇定感染,刚刚的慌乱渐渐转为喜色,“是啊,可晏岫毕竟……”
晏桉脸上写满了厉色,“这是她和她那没用的娘欠我们兄弟的,要是她前几日肯乖乖将《青盲经》交出来,我们何必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叫一条狗指着鼻子骂。再往前说,要不是晏枢那贱人,我们兄弟才该是晏家顺理成章的继承人,又何须被人以区区三千两威胁,总归是她先欠我们的!”
“可,可晏岫毕竟也姓晏,也是我晏家人,万一,万一吴家人将我们全家告到衙门……”
“《大煦律》有言,以民杀官乃不义之罪,罪只在一人,不祸及家人。何况,当年晏枢便已经被从族谱之中移了出去,和我们更无亲缘,你怕什么?”,晏桉动手前,显然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吴庆游三族之中,仅他一人官身,他死了就死了,谁有能力,谁又愿意替他去找背后真正的凶手?”
想到那白花花的三千两银子,晏家老二眼里的最后一丝挣扎也随之消散。
生长在海边的人对天象总是极为敏感,晏岫多年来研读《青盲经》,对青州的地理方位熟知于心,她又常年钻研天文变化。自她决定离开晏家,便根据星象推测出两天后海上要起风暴。到时候青州水系都会受影响,水脉自会朝大海的方向急流。
这是个逃离晏家的好机会,她只需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竹筏,顺着水路向下,这样哪怕她身上有伤,也能毫不费力地离开这里。等风暴过后,她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那日吴庆游闯进来时,她正在绘制逃跑的路线图。
可上天总是不会如你心意。族叔那日伤得太重,连日卧床不起。晏岫哪怕早便规划好了逃跑路线,此刻也被此牵绊住,不能成行,只能私下默默准备东西,以期能抛下一切离开的那一天。
久病成医,晏枢多年卧榻,晏岫也不得不通晓些岐黄之术。加之她当年为了赚钱,曾跟着药农连续数月在山里挖药材,常见的药材都认识。只是晏家的药房不像从前,什么药材都不缺,如今那空荡荡的药房里大部分地方都结了蛛网,药箱拉开要么是空的,要么也都只剩些残渣。
晏岫勉强凑齐药材熬煮,端到族叔榻前。屋子里弥漫的药味儿也遮不住一股淡淡的死气。她怕风吹进来,整日关着门不透光,族叔躺在那张简陋的床榻上,情形看起来一日不如一日。
今日更是难,连药也喂不进去了。
刚经历了晏枢去世一事,晏岫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几日她日夜难以成眠,一闭上眼睛,便是晏枢缠绵病榻的样子,做梦又梦到病榻上的人变成了族叔,上一刻还精神矍铄地教训她,女子不能入祠堂,下一秒便躺在床铺上没了气息。睁开眼的时候在想,吴庆游和她的两位舅舅到底何时来捉她,会将她直接下了大狱关上许久,还是干脆将她判了死刑,一转念又想,若族叔真的不在了,她连具棺椁都找不到。
乱七八糟的思绪笼罩着她,让她恍若一句浑浑噩噩的走尸。她也不知死亡和报复,哪个会先降临在她身边。
但奇怪的是,
在这两件事降临之前,一阵喜庆的喇叭声先到了。
这日清晨,晏岫被喇叭声吵醒,乐声持续不断,听着离她越来越近,她被吵得眼冒金星,脑袋发晕,只得一股脑儿从她那张简陋的干草床上坐了起来,不小心抽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保持姿势缓了缓,才慢慢坐直身体,顺便看了看桌子上的牌位。
这成了她每日的习惯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将前几日从旧箱子里翻出来的衣服换上,随意梳拢了头发,走出门去,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幅光景。
祠堂的大门敞开,喜庆的送亲队伍像一条看不见尾巴的长龙从山上向山下蔓延,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几个腰上缠着红巾的士兵,后面紧跟着一顶十分华丽的轿子,晏岫见过的最奢华的青州巨贾家的轿子比起眼前这顶也远远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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