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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此事说来话长,这……”,晏桉在门口大喊,吸引了整个院子中所有人的注意。
晏岫看着那急得团团转的舅父,心里乐开了花。
下一秒,昭宁公主微微抬手,侍卫便眼明手快地将晏桉“请”出了祠堂,惹得站在其身后的晏家族人一并噤了声,只感到一阵羞愧,恨不得将脸埋进地里。
晏家人在晏家祠堂被赶了出去,传出去真是好大的笑话。
晏岫见状,心中甚快,拱手只道:“公主,一点家事,不足以污了您耳朵。”,若要报鞭笞凌辱之仇,她晏岫自己便可,用不着拿公主的人情。
晏家的事李徽明来之前听了几句,可如今她自身尚且泥菩萨过河,没有兴趣多管闲事,“既然如此,你将晏家主的牌位供上吧。”
“是。”,晏岫细心地拭了拭牌位,将其珍重地放在父亲一侧,算是了了她离开晏家前的最后一点心愿。
晏岫跪地向自己的父母进了香,磕了头,双手合十,祈愿他们在天之灵保佑自己能顺利逃离晏家,从此自由徜徉天地间。
李徽明站在晏岫身后,看着祠堂上方挂着的大煦初代国师晏云松的画像。据记载,晏云松曾花费十年时间勘测大煦全境,绘制舆图,为王朝择皇城并事营建,以期其世代绵延,福泽百姓。
李徽明在心中默默对着画像祈愿,希望国师在天之灵能保佑她万事顺遂,尽快找回皇兄,挽王朝于危难之中。
据传,国师晏云松有通天晓地之能,也许命运的波澜变幻,都在最初写好了答案。
公主此行带的人并不少,足足数百人,浩浩荡荡地上山来,又整整齐齐地离开,耗了一整天的时间。等公主的仪仗队彻
底消失在晏岫眼前,太阳已经快要西沉。
晏岫端着药碗进了族叔的房间,这药一早一晚皆要服用,不可有失。
只令人惊讶的是,族叔明明早上还卧在榻上,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如今却能自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看见晏岫端着药碗进来,浑浊的双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丫头,你来了。”
晏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并不直视他的眼睛,“看来这方子没错,您今天都能坐起来了,过不了多久,应当就能彻底好了。到时候,我们再把吴庆游的恶行告到衙门去,定为您讨个公道……”
晏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族叔的一阵咳嗽声打断,那咳嗽声很响,像是要将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
等族叔平复下来,自己端起药碗,将那药一口灌了下去,“陈年的药材了,恐怕没多少效用。”,他放下碗,看着晏岫道:“是我晏家对不起你,丫头。”
族叔话说得很慢,“我是万万没想到,你那两个舅,那两个畜生能罔顾礼法至如此境地……咳咳,当年兄长阿嫂选择将《青盲经》传给你娘时,不知能否料到今日之果,是他们害了你娘,也害了你啊。”
晏岫轻抚族叔的后背,为他顺气,“祖父祖母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觊觎家主之位,觊觎《青盲经》,将主意打到了我和我娘的头上。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残害家中亲人,我定是要为您讨个公道的……”,晏岫一边说,眼圈忍不住红了。
她这话说得心虚,不知道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族叔。这世上公道就和那天上的云似的,看得见摸不着。就算是她真的能讨回公道,逝去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世事不公,自古如是。
她低着头,感觉到一双苍老的,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的手放在了自己头顶上,“丫头啊,走吧,离开晏家。你身负《青盲经》,那两个畜生必不会善罢甘休。”,族叔话说得很慢,直到那声音越来越小,“我房间的柜子里还有些银钱,你带上,走吧,走得远远的,别回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头上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滑落,重重地砸在床板上。好像他全身的力气只用来说那几个字,让她走。
晏岫不敢抬头,只轻声回应道:“我还没和你说,今日公主进了祠堂,将我母亲的牌位供了进去。你不是说女子不能进祠堂吗,你不怕她惊扰了我晏家先祖吗,你为什么不起来训斥她……”
晏岫的声音哽咽,直到最后,放声大哭起来。
夜幕降临,空荡的祠堂中只有几只飞鸟驻足,晏岫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声音,泪水打湿了衣衫,太阳西沉,将最后一点余光也吞没了。
杀人犯
海上风暴真正到来前几天,天色就变得暗沉,风将庭院外的树木刮得东倒西歪,晏岫用一张草席,将族叔的身体一裹,埋在了他最喜欢的那棵老槐树下面,与晏家祠堂遥遥相望。
她在墓前理了个木牌,写明了墓主人的身份,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
晏岫在柴房里找了一根粗麻绳,绑在自己提前做好的竹筏上,又随便收捡了几样随身的东西,带上了族叔留下的几粒碎银子,用旧衣服包成一个小布包,外面刷上一层桐油防水,披上一身蓑衣,最后在祠堂拜别双亲,头也不回地从祠堂后门跑出去。
她迎着狂风,拖着竹筏沿着后山地脉一路奔跑,直到身后的伤口又隐隐作痛才不得已放慢脚步。
尽管是春日,风却一点儿不柔和,像是能吹进人的五脏六腑,好在她刚刚极速跑了几步,身上起了热气,正好能抵御这漫天的狂风。晏岫回头向后看,目之所及只有在风中摇摆的草木,在肆虐的风中仍深深扎根于地下,再不见晏家祠堂的一砖一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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