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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蜇了一下,不很痛,但那细微的酸麻,却久久不散。
她曾以为那是通往幸福的路径,却不知脚下早就是悬崖。他为了前程,为了那个夫子千金的身份,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甚至不知道,她的腹中已有了他的骨血。
她知道的那一刻,就做出了决定。不告诉他,绝不。她的孩子,不需要一个为了功名可以抛弃一切的父亲。
于妙思侧过身,她看了看旁边还睡着的念之。快五个月的小人儿,睡得四仰八叉,白胖得像截藕段。她俯身,能闻到他身上甜甜的奶香混着一点清淡的酒糟气——那是酒坊里免不了的味道,她戏称这是念之自小的“熏陶”。
“娘子,新一批的秋露白已经滤好,封坛了。”帮工的李婶在院中回话。
于妙思点点头,小声应了李婶。起身正想往厨房里去,还未下床。
“哇啊——”念之醒了,挥舞着小拳头,发出不满的啼哭,打断了她的思绪。
于妙思立刻收敛心神,侧身将他抱起。小小的、温软的身子一入怀,那股混合着奶香和阳光的味道,瞬间驱散了心底最后一丝阴霾。她熟练地检查了尿布,是干的,看来是饿了。
她解开衣襟,开始喂奶。最初的羞涩和笨拙早已过去,如今已是驾轻就熟。念之用力地吮吸着,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小手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胸前,那全然的依赖和信任,像一股暖流,熨帖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可惜她奶水不多,待贪吃的小子再吮不出来,露出一副不满的神情,于妙思掩好衣裳,无奈的点了点这小子的额头,往厨房去了。
院中帮忙的李婶早已离开了。
于妙思手下不停,将捣碎的果泥一点点喂给念之。小家伙吃得欢快,小手挥舞着,咿咿呀呀,嘴角糊了一圈,煞是可爱。事业与育儿,便是这般琐碎而充实地交织着她的每一天。
她给这孩子取名,于念之。
陈叔私下叹过气,觉得这名字带着太多牵念,怕她走不出来。但于妙思自己知道,这“念”,并非思念,而是念记,念记这一段错付的过往,念记这刻骨的教训,更是念记——他是她于妙思的儿子,与那人再无瓜葛。
村里人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探究与怜悯。一个年轻貌美的外乡女子,独自带着新生孩儿,这本身就是一桩谈资。有长舌妇猜测她是死了男人的寡妇,也有刻薄的怀疑她是被大户人家赶出来的妾室。有热心的大婶来探问,于妙思只垂着眼,淡淡一句:“夫君染病,去了。”
便堵住了所有的疑问,只换来一片唏嘘和同情。
她不需要同情,她只需要这片安静的土地,让她和她的念之,得以喘息,得以重生。
念之离不开她,她偶尔会带着念之进城,去思饮酒楼结账或是商讨新酒方。酒楼掌柜对她这位年轻的女东家颇为敬重,一来是因酒品确实佳,二来,或许也隐约听过她的一些往事,心中存着几分不便明言的佩服。
毕竟孩子都差点在酒楼里生了,不过东家心善,楼里不允许说些闲言碎语,这件事知道的人便少之又少了。
这一日,她正与掌柜在雅间说话,念之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楼下大堂的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声音清晰地传了上来。
“列位看官,今日说一桩本城新鲜热辣的丑闻!便是那前些时日风光无限的周姓秀才,周言呈!”
于妙思端茶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
“此人心术不正,科场之上不行正道,竟意图行贿考官!如今东窗事发,功名革去,秀才身份一笔勾销!依律……流放三千里!”
堂下一片哗然。
于妙思垂着眼,轻轻拍着怀里的念之,面色平静无波,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陌生人的消息。只有坐在她对面的掌柜,隐约瞧见她的指尖在那一瞬,微微收紧了些许。
说书先生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几分唏嘘:“……树倒猢狲散呐!他那岳家许夫子,本是本地有头脸的读书人,如今颜面扫地,据说已携女悄然变卖了宅院,搬去了外地,怕是再无颜面回来了!”
流放三千里……举家搬迁……
于妙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头那块压了许久的、名为过往的巨石,似乎在那一刻悄然粉碎,化作了尘埃,被风吹散了。没有快意,也没有悲伤,只是一种彻底的……了结。
“哇!”怀中的念之似乎被说书先生洪亮的声音惊到,扁嘴欲哭。
于妙思立刻回过神来,低头柔声哄着:“念之不怕,娘在呢。”她轻轻摇晃着他,哼起那首自编的、没有名字的安眠曲。
孩子的哭声渐止,重新在她安稳的怀抱里找到了依赖。
从酒楼出来,已是午后。
阳光正好,从马车上下来,她抱着念之,慢慢走在回村的路上。两旁田畴开阔,秋风送爽。她想起酒坊里那几坛即将成熟的“冬酿”,盘算着下次该给念之添置些冬衣了。
那些关于背叛、关于抛弃的惊涛骇浪,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周言呈的名字,连同他带来的所有痛苦与不堪,都随着那一纸流放判决和许家的搬迁,彻底成为了过去。
她的未来,在她的酒坊里,在她怀中的孩子身上,在她自己能亲手酿出的、醇厚而绵长的日子里。
回到小院,李婶已备好晚饭。于妙思将睡熟的念之小心放在铺了厚软棉褥的摇床里,盖好小被子。她站在床边,看了许久。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格,温柔地笼罩着孩子恬静的睡颜。于妙思伸出手,极轻地拂过念之饱满的额头,低声呢喃,像是在对他说话,又像是在对自己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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