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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眨着乌溜溜的眼睛,脆生生道:“就是私塾门口那条路!可显眼啦!”他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夫子说过,拾金不昧才是好孩子,况且上面还写着二叔的名字呢!”
看来绑架者应该是算准了邹六郎的下学时间与路线,这个年纪的小儿已经识的字,故意放在路上的。
邹同逾一把攥住儿子肩膀:“六郎再仔细想想,没看见放信的人吗?”
“没有。”邹六郎仰着小脸摇头。
“真的没有吗?”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小童单薄的衣衫上掐出褶皱。
“没有啊……爹,你捏疼我了。”邹六郎小脸皱起来,缩着身子。
裴霜将孩子护到身后:“邹郎君,六郎还小,你不要如此逼他。”她蹙眉,这还是亲爹吗?
邹同逾放开手,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就是一时着急。”他胡乱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你回自己院子吧,没事别来前厅。”
待嬷嬷领着抽泣的邹六郎退下,裴霜正色道:“离明日交赎金还有十二个时辰,我们……”
“不必了。”傅湘绮突然打断,指尖摩挲着第二封勒索信,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您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说不必了。本就是我们家的家事,两位请回吧,我们会自己救安安。”
裴霜坚持:“您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据以往的经验,私下与绑匪交易的,极少有人能活着回来。而且绑匪穷凶极恶,他们说的话不能……”
“够了!”傅湘绮猛地拍案而起,茶盏震得叮当作响,“交给你们?结果呢?我的安安呢?!”
“夫人……”裴霜仍想劝,霍元晦及时按住她的胳膊。
他率先拱手道:“既然如此,下官告退。”
裴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拉走了。
一出门,裴霜忍不住道:“你做什么阻止我,要是随他们折腾,安安说不定就真的回不来了。”
“不对,这不是回府衙的路。”裴霜驻足,挑眉望向霍元晦,“你发现什么了?”
霍元晦眸光微闪:“嗯,但不清楚算不算线索,到了那儿再说吧。”
“这是……去花溪小筑的路。”裴霜认出来了。
那夜失踪案后,花溪小筑就被封起来了,门上还贴着封条。
不过对他们来说不算事,翻墙已经熟门熟路了。
霍元晦一间房一间房找着,直到在某间房的书案前停下。
“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裴霜过去看,书案上铺着纸,这张信纸是没用过的,但上面却有墨迹,她拿起纸:“这像是写字的时候太用力,透到了下一张。上面的被人拿走了。”
墨迹并没有什么规律,分辨不出上面一张纸写过什么。
霍元晦拉开旁边的抽屉,果然见有信封:“你不觉得这信封和信纸都很眼熟吗?”
“呀,这不就是哪份勒索信上用的吗?”裴霜揉了下,她捏着那信很长时间,对触感很熟悉,“怎么会?那封信居然是在这里写的。”
假设绑架者早有预谋,怎么会不把勒索信早早准备好,还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一开始我看第一封信的时候,就觉得字迹有些潦草,似乎是在着急的情况下写的,只是不能确定。”霍元晦继续道,“今天看见那第二封信,虽然字迹是一样的,但明显规整很多。”
“但迷香肯定是事先准备的呀。”
“这没错,不过葭葭你别忘了,小娘子来后院歇息,纯属偶然,她们选哪间房,也并不能确定。”霍元晦分析道,“如果小娘子没有来后面休息,那绑架者的心思也就白费了,所以或许是临时起意。”
裴霜沉下心静思,蓦地道:“不,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绑架者知道小娘子会去休息。”
她想起那日宴会的细节,因为邹穗安年纪小,给她准备的吃食有些是与大人不一样的,比如,那盘她独有的软酪。
裴霜当时还因为她的吃相被馋到。
他们来到走廊,裴霜指着丢了人的房间:“屋子看似是随意挑的,但小娘子大概会进这间房。因为这间房,是从前院过来后,最近的一间。”
当时冯嬷嬷带着困倦的邹穗安,定会选最便捷的歇脚处。
霍元晦道:“此人将人心算得透彻。”
确实是个心思缜密又可怕的对手,但此刻,她已抓住关键。
要确保邹穗安按时入睡,最稳妥的法子就是在她的吃食里下药。
那时花溪小筑都被衙役包围,基本不可能有人从外面混进来,上菜的人都是从邹家调过来的仆妇,也不太可能下手。
唯一有可能的,只剩下了厨房里的人,那日的菜请的都是福满楼的师傅。
福满楼内,掌柜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他自是知道花溪小筑出了事。
原以为人都回来,就没事了,还是逃不过吗?
“把那天去过花溪小筑的人都叫来,一个不许漏。”
院中很快乌泱泱站了十几号人。掌柜哆嗦着手指点过去:“一共是两个主厨,两个帮厨,四个切菜工,两个打荷的,四个洗菜的,两个洗碗的,都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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