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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小筑里面的人都还没有走,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花溪小筑内,被滞留的宾客已躁动不安。深秋的夜风刺骨,这些养尊处优的官老爷们何曾受过这等罪?起初还碍于颜面忍耐,待到三更时分,抱怨声便此起彼伏。
有一个问了,剩下的人也跟着起哄想走。
段展源只能拿出知府的派头,强压着这些人,再等一等,但到底坚持不了多久,万一群情激愤,就不好了。
他左右为难之际,后门的护卫突然拿来一封信,信被扔在门口的地上,上面写着邹同逊亲启。
护卫不敢耽搁,忙送过来。邹同逊展开信笺,一朵精巧的珍珠头花应声而落。
傅湘绮即刻叫起来,险些晕厥:“这是安安的珠花!”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备银五千两,明夜子时城郊松林,逾期撕票。一人独往。
勒索信一出,大家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紧一口,好消息是孩子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坏消息是孩子真的被带走了。
待裴霜二人归来时,禁令已解。厅内烛火通明,几位大人正围着那封勒索信商讨对策。
翌日子时,邹同逊独自携银赴约。府衙众人埋伏林外,却直到东方既白,也未见绑匪踪影。
第105章
邹家,众人齐聚一堂,气氛凝重。
邹同逊与傅湘绮端坐上首,面色阴沉似水,旁边是邹家族长邹鸣与他的儿子邹同逾,昨夜用的钱,还是邹家公中拿出来的。
裴霜与霍元晦静坐右侧,案几上的茶早已凉透。
邹同逾猜测:“歹人是不是嫌银子太少了,所以不出现?”
邹鸣附和:“说得有理,不若我们再加些银子,我这就吩咐下去……”
“伯父且慢。”邹同逊阻止,眯起眼睛,露出几分官场老狐狸的精明,“我看更像是那人发现了我们的部署,信中只让我一个人去。”
傅湘绮眼底有着青黑,脸色很不好看,哪还有半分官家夫人的体面?她责怪起裴霜他们来:“我早说了把银子给出去就好,我早说过直接给银子!你们非要设什么埋伏!若安安有个三长两短现在好了吧,人影都没瞧见。他要是伤害安安……”她不敢细想,“你们,你们等着丢官吧!”
昨夜提出抓人时,傅湘绮是不同意的,五千两银子对她来说不是大数目,如果能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她是很愿意出这笔银子的。
但被段展源、裴霜他们拦住。
邹同逊又道:“早知道就不听你们的了,该让我一个人去的。”
裴霜睨他一眼,昨夜商议的时候他明明是很同意他们的计划,疯狂暗示他们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现在结果不如人意,就把锅推给他们?
呵,真是推卸责任的一把好手。
不过变脸的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并没有往心里去。
裴霜手中一直拿着那封勒索信,
信纸和信封,以及用的墨,都是很普遍寻常的东西,她但总觉得,这封信有些不对的地方。
傅湘绮见她不想办法,还似乎在发呆,顿时恼了:“你不是很厉害吗?外头都快把你这个女捕快吹上了天,”她声音尖利,指甲几乎要戳到裴霜脸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找到安安!”
这位尚书千金惯会拿权势压人,开口都是威胁,就跟不能好好说话似的。难缠的家属她也见过,但她不想让霍元晦与段展源难做,没有直接怼。
霍元晦上前一步把她护在身后:“傅夫人,查案缉凶总要有个过程。此案凶手谋划周密,显然蓄谋已久。”他话锋一转,“两位不妨好好想想,往日可有得罪什么人。”所以祸及子女。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不想火上浇油。
霍元晦一质问,傅湘绮和邹同逊都歇火了,两人都沉默着。
良久后,邹同逊才开口:“我们常年住在扬州,就算有得罪的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通州呀。”
而且这次祭祖是他临时的决定,即便有人有心准备,时间也来不及。
堂内再次陷入寂静,就在这时,一声童音响起。
“是安安回来了吗?”傅湘绮蹭地站起来,跑到门口。
探头却只见一个小男孩,跑跳着往这边来,童音难辨男女,她顿时满面失落。
“六郎,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邹同逾急忙上前,将幼子揽入怀中。
邹六郎懵懂地从背后拿出信来:“我要把这个交给二叔。”
众人齐齐震惊,小儿手里拿的,正是与勒索信一样的信件!
上面“邹同逊亲启”五个字,字迹一模一样。
邹同逾大惊失色:“谁给你的信?”
邹六郎不明就里:“不知道呀,下学回来的路上捡到的,上面有二叔的名字,我就拿来了。”
邹同逊火急火燎拆开信,信里装着另一朵珠花,内容与之前的相比,只是加了五千两银子,而且把送钱的人换成了傅湘绮。
他安下心来:“还好,歹人应该还未察觉,只是对银子的数量不满意。”
邹同逾:“我就说嘛。”
“快备银两!”邹鸣急声吩咐,转头又对傅湘绮道,“侄媳妇放心,这次定要把安安毫发无损带回来。”
裴霜蹲下身,与邹六郎平视:“告诉姐姐,是在哪条路上捡到的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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