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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激动又害羞地点头,小声说“好”,然后一溜烟跑了。
揽人过来看,这还不容易,她托几个人脉在社媒上宣传了一下,只怕到时候场地太小人太多呢。
贺加贝四处看了看,并没什么不妥,她很确信以张弛的细心程度,肯定准备得足够充分,他不过是需要有人给他增加信心罢了。等她转完一圈,回头一看,张弛竟然直接躺在地上,于是她也跑过去,在他身边躺下。
“唉什么茬都没找到。”她故作遗憾地说。
他颇为骄傲:“这么轻易让你找到,我这些天不是白待在这儿准备了?”
贺加贝敷衍地表扬他,夸他厉害,转念一想,又觉得确实厉害,他说想办个画展,居然这么快就办起来了。张弛听了,倒不好意思了,虽然办起来了,但直到此刻,都还觉得像梦一样不真实。
“不会哦,这只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很多个,不光是大家的,还会有你自己的。”
他于是又忍不住畅想,想那一天早点到,早到在很多事生之前。
他说:“外公快走的时候谁都不认识了,有一天他突然叫我的名字,问我什么时候带他去看我的画展。我说,明天吧,明天就带你去。”
“然后呢?”贺加贝握住他的手,难得听他主动提起外公。
“那天晚上他就走了。”
“你肯定很难过。”
“可能是他病得太久了,所以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没那么难过,甚至还有种解脱的感觉。”
贺加贝缓缓点头,张弛看着她,让她觉得该到她说点什么了,但什么也说不出口。就像之前去采访晓菁她们,刚开始还会说句节哀,后来就不说了,因为毫无意义,这几个字最大的作用是在所有人陷入沉默时找句话说。就像现在,也是张弛在抚平她皱起的眉头,努力让她轻松点。
“那……那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想要办个画展的吗?”
张弛想了想,忽然笑了:“我不知道。”
“啊?”
他坐起来:“其实我也不确定外公那天到底说的是什么,可能说的是画展吧,也能是别的什么,也说不定什么都没说。”
不能为了让她放松就胡说吧。贺加贝也坐起来:“你不是就在旁边吗,怎么会不确定呢?”
“是真的记不清。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你有某段记忆,你不确定它是不是真的生过,但你脑海里确实有这个画面。”他越是一本正经,越像是在胡说。
贺加贝理解不了,起身往外走。
张弛跟上来,不依不饶地继续讲:“你说如果是真实的,为什么只有这个片段,而不记得前后生了什么?如果我是想象出来的,我又为什么要把它强加给自己呢?”
“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讲绕口令吗?”贺加贝听得头都大了,左躲右闪,怎么也甩不掉这绕耳魔音,最后干脆捂住耳朵。
张弛这才不说了,不知道是因为她不搭理所以自觉无趣,还是觉得捉弄到她所以洋洋得意,总之他笑够了才拿下她的手。
“算了算了,管它真的假的,我当它是真的就好了。”他环顾一圈,“如果外公还在,肯定也想来看看。”
拜他所赐,这天晚上,贺加贝做噩梦了。
她梦见大家好好许着愿呢,她突然站到桌上,从帽子里掏出喇叭对舒琰喊:“难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开心,所以就没有伤心难过的事吗?我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有你的委屈和苦衷,我难道没有吗?”舒琰没听到似的,继续许愿、吹蜡烛,把蛋糕依次分给孟元正、张弛,和……孟玥。
孟玥?
贺加贝一下就醒了,醒来听到客厅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仔细听了会儿,那声音消失了,没多久又响起来。她吓得往后靠,张弛迷迷糊糊抱紧她。
“是瞳瞳。”
“你也听到了是吧?”
“它一到半夜就兴奋,习惯就好了。快睡吧。”
可贺加贝怎么也睡不着。绝不可能,她想,她明明是最支持舒琰的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埋怨过她。但那个梦又那么真实,好像她真的和舒琰说过这些话,甚至她脑海里还出现了更具体的画面,就是在舒琰告诉他们的那个晚上,她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些话,舒琰低头不语,孟元正背手叹气,她回到房间,砰一声把门甩上。
这下好了,越想越和张弛说的一样,不确定它是不是真的生过,但记忆里确实有这个画面。
贺加贝翻来覆去,越想越烦,最后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瞳瞳立马凑过来,用脑袋蹭她的腿。她一坐下,就现茶几一角有个箱子,里面散乱地放着几个笔记本,随手拿了本,翻了几页,现是张弛以前练习用的写本,再翻几页,那些由线条构成的轮廓越看越眼熟。
“睡不着?”本子的主人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她指着那几页问:“这是谁?”
“你啊。”
“才不是。”贺加贝又仔细看了几眼,“一点都不像我。”
“你那时候比现在稍微胖一点,脸也更圆一点。”张弛随手拿起笔改了改,“这样是不是和现在一样了?”
还真是。贺加贝看了又看,想到他暗地里关注她、画下她,心里有点得意。
“偷偷用我做头像,征得我同意了吗?”
张弛狡辩:“偷偷就是偷偷,征得同意就不叫偷偷了。”
贺加贝又翻了几页,思绪渐渐回到做的梦上。
“你说如果一切都和现在相反会怎么样呢?”她把本子扔回去,“比如我根本接受不了舒琰离开,和她大吵一架,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没有这个比如。你真心待她,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假设嘛,万一呢?不要把我想得太好。”
肩膀振动,是张弛在笑。
“哎呀别笑,我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比如我们根本没有重逢,或者我们都喜欢上别人了,再见的时候你结婚了,我也有了小孩。”贺加贝想想自己也笑了,“真难想象我有小孩的样子。”
张弛没有正面回答她:“那不如换个假设,比如我们没有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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