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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势汹汹如泰山压顶,楚青昏昏沉沉地在榻上又躺了五日。其间人事不省,只在楚蒲强撬开他牙关喂药时,才勉强咽下几口苦汁。柴铺的营生彻底搁下。她守在榻前为他喂药、擦身、熬粥,每个动作都细致入微。期间赵繁景曾来探望过一回。彼时楚蒲正拧了热手巾,坐在床沿俯身为昏睡的楚青擦拭背脊。少年清瘦的脊背泛着湿红,线条单薄得仿佛一折即断。楚蒲的动作极轻,眼神专注得令人心惊。赵繁景立在门首,望着屋内这幕,他张了张口,终究什么也未说,留下些补品便匆匆离去。病势稍退,楚青便再坐不住。他惦记着学堂落下的课业,不顾楚蒲劝阻,又将自己埋进书卷之中。楚蒲拗不过他,只得在饮食上愈发精心,盼着将他亏空的身子尽快补回来。姐弟二人的日子,表面恢复了往昔的平静。但某些东西,已在无声无息间天翻地覆。那层名为“姐弟”的隔膜,自那夜被楚青以最惨烈的方式撞碎后,他们都默契地不去触碰,不去言说。可那裂隙就横亘在那里,让两人间原本自然的相处,也染上了稀薄而微妙的暧昧。夜总是来得急切。屋内,楚蒲缝补着旧衣,针脚细密如初。楚青伏在案前,对着一卷艰涩古籍蹙眉沉思。夜已深,他却毫无睡意,只想着将落下的功课一点点追回。楚蒲搁下针线,起身给他斟茶。走近才发觉,他不知何时已伏在书卷上睡去了。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像陷在什么噩梦里,薄唇翕动间漏出一二呓语。“……阿姊……”楚蒲心口软作春水,她俯身想将他抱到榻上,免得受凉。手臂刚穿过他腋下,楚青便迷蒙醒了。或许是嗅到她身上熟悉的清香,他本能地伸手环住她的腰,将脸深深埋进她温暖柔软的怀中。少郎的身躯还带着病后的虚弱,却如藤蔓般带着全然的依赖缠绕着她。这个拥抱不染半分情欲,只有孩童寻求庇护般的纯粹。楚蒲忽然想,若是再近些,再近些,他是否就不会再做噩梦了?她任由他抱着,直到他的呼吸渐趋平稳。垂首望着他发顶的涡旋,一个连自己都震惊的念头毫无征兆地浮现。楚蒲轻轻拍着他的背,待他稍松些力道,才问道:“阿青,想不想同我一道沐浴?”一语中的,楚青神魂具震,不敢置信。他缓缓抬头,睡意朦胧的眼里盛满了迷惘。“我这两日得闲,新打了只木桶,比原先那个宽敞得多,咱们一道坐进去也绰绰有余。”楚蒲仍在兴致勃勃地解释,觉得是寻常不过的家事,全然未觉弟弟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正好,省得像往日那般,总是我先洗,你再用我洗过的水。咱们亲姐弟不必避嫌,也不必挤在油乎乎的灶间,把桶搬进屋里来洗,又暖和又干净。”她的话字字清晰传入楚青耳中,组合起来却成了他无法理解的天书。楚青松开环抱她的手,目光无处安放,只能慌乱地盯着地面,看着自己鞋尖,脚趾局促地蜷起。楚蒲瞧见他这副良家少男模样,既觉好笑,又感自己的提议或许确实唐突。她耐着性子,又柔声问了一遍。“阿青,要吗?”这一次,楚青终于有了反应。他抬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衣袖。粗布的触感将他从巨大的震惊中稍稍拉回。他想。他怎会不想。他想与阿姊培育更深的羁绊。他更想想让阿姊见到他的身体时,也能生出一丝一毫,属于男女之间的情动。尽管这念头让楚青羞惭得无地自容,却是心底最真实灼热的渴望。于是在焦灼的静穆中,他从喉间吐出一个字。“……要。”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一室寒气,空气里弥漫着温煦干燥的气息。楚青将最后一瓢热水倾入崭新的木桶,白茫茫的水汽瞬间蒸腾,模糊了视线。他蹲下身,小心地探手试水温,被热度烫得指尖一缩,却又觉这温度正好,泡进去定能涤尽一身疲惫。楚蒲已将前后门都用粗木棍抵紧,仔细落了锁。做完这些,她转身便开始解衣。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扭捏。楚青立在一旁,看着她利落地解带宽衣,心跳如擂鼓,几乎要飞出胸腔。室内光晕朦胧,跃动的烛火将她的身影拉长投在墙上,轻轻游动。他只觉得面颊又开始发烫,紧张得手足无措。偷眼瞥见阿姊已露出的圆润肩头,又慌忙垂首,喉间干涩。“阿姊……要、要不要熄灯?”楚蒲解衣扣的动作一顿,回眸就瞧见他恨不得钻入地缝的模样。“熄灯作甚么?”她明知故问,“又不是洞房花烛。”楚蒲已褪尽最后一件贴身亵衣。她就这般赤裸地、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具充满生命力的女体。常年劳作赋予她麦棕色的肌肤,紧实匀亭,不见半分赘余。肩头圆润,背脊线条流畅优美,向下延伸,勾出饱满浑圆的臀弧。胸前的丰盈因重力自然垂坠,乳晕是较周遭肤色略深的棕红。随着楚蒲抬腿跨入木桶的动作,那两瓣丰腴微微晃动,显出惊心动魄的弹性质感。乌发被她随手挽起,露出光洁的后颈,在昏黄烛光下恍若一段上好的绸缎。楚青望着她的背影便觉热流直冲鼻腔,甚至能嗅到自己血液里淡淡的腥甜气。他慌忙低头,生怕当面洇出鼻血。“愣着作甚么?水要凉了。”木桶里传来楚蒲的催促,被热水浸泡后,声线染上一丝慵懒。楚青深吸一口气,强令自己镇定。他闭目,颤抖着手指解开衣衫。当他同样赤裸地立于温暖的室内,与姐姐那成熟丰腴相比,他的一切都显得如此青涩。肌肤因少见日光而呈现近乎透明的白皙,骨架纤秀,胸膛平坦,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辨。是少郎特有的单薄。而最令楚青羞耻的,是胯间那早已不受控制、昂然挺立的阳具。肉茎尺寸已初具规模,整体却仍透着稚嫩。粉嫩的龟头微翘,因充血而饱满鼓胀,顶端甚至还沁着一滴清亮珠液。柱身光洁,尚未丛生浓密毛发。他就这般,带着自己无法抑制的不堪欲望,一步步走向他的阿姊。当楚青小心翼翼没入水中,温热的暖流立即包裹全身,让因紧张而冰凉的四肢渐渐回温。木桶的空间不算特别宽敞,他一坐下,两人的腿股便不可避免地紧密相贴。隔着一层水波,他能清晰地感知她腿部肌肤的细腻与弹性,那是一种与他截然不同的属于女性的柔韧触感。楚蒲也察觉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腿间那根硬挺的阴茎,正隔着一泓温水,一下下烙铁般熨烫着她的大腿内侧。饶是楚蒲再如何坦荡,此刻也难得地绯红了面颊。她目光落在那根精神抖擞的阳具上,眼中掠过几分好奇、几分腼腆,还有一丝身为长姐的莫名慨叹。她的弟弟,真的长大了。在这村子里,十四五岁的少年,多有已娶妻生子、为人夫父者。阿青,也确实是个真正的男儿了。“你常会这样么?”她望着他,问出了口,声线比平日低沉了好些,“我听村里婶子们说,这般憋久了,伤身。”她的语气,与其说是调情,不如说更像在正经探讨养生之道。楚青的面庞红得像石榴。他眨了眨眼:“嗯。”“男子……免不了日日晨勃。”他小声补充,像在为自己辩白。楚蒲点了点头,似是接受了这说法。她又问:“那往日都是如何排解的?”“……忍着,便过去了。”楚蒲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独自忍耐、压抑、折磨着自己,而这一切苦痛的根源,皆在于她。一股混杂着心疼与爱怜的烈烈情绪,瞬间淹没了她心中残存的羞怯。于是,在楚青全然未曾预料的情形下,楚蒲微微直起身,在水中调整姿态,整个人向他依偎过去。温软的乳峰,就这般毫无预警地压上了他的手臂。楚青浑身剧颤,滚动喉咙,瞬间动弹不得。而楚蒲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根滚烫又颤动不休的阴茎。她的掌心温暖,带着薄茧,握上来时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楚蒲凑近他耳畔,炙热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轻声道:“阿姊……帮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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