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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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灭浪浪爱青阳阁后台(第3页)

马车驶进不知名小镇时,日头已偏西。青石板路被车轮碾出浅痕,积在辙里的雪被压得紧实,反射着昏沉的光。路两旁的铺子大多关着门,门板上落着薄薄一层雪,只有零星几家粮铺和杂货铺还开着,门口挂着的布幌在风里晃悠——粮铺的“五谷丰登”幌布边角磨得起毛,杂货铺的“针头线脑”幌布上沾着泥点,被风扯得噼啪响。赶车老汉勒住缰绳,马打了个响鼻,喷出的白气裹着草料香散在空气里。他眯着眼打量街角,指着一家挂着“悦来客栈”木牌的院子说:“小爷,咱们就在这儿住下吧。这客栈我去年路过时住过,炕烧得热,掌柜的是个实诚人,价格也公道,一文钱能住得舒坦。”

五特点点头,先跳下车,伸手扶着阿果娘——她身子还虚,下车时腿晃了晃,五特连忙托住她的胳膊。大囤抱着二囤的布娃娃,二囤攥着姐姐的衣角,阿果跟在后面,小短腿迈过马车门槛时差点绊倒,五特回头伸手拉了她一把。几人走进客栈,院子里堆着几捆干柴,墙角的雪堆里埋着几个萝卜,屋檐下挂着两串干辣椒,红得亮眼。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拨算盘,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他们一行老老小小,连忙放下算盘笑着迎上来:“几位客官是住店?瞧着像是赶路的,冻坏了吧?快进屋暖和

;暖和。要几间房?”

“两间单间。”五特说,目光扫过客栈大堂——靠墙摆着四张方桌,桌上抹得干净,只有角落一张桌上留着半盏凉茶。“一间我和这位老汉住,另一间她们四位住。”他指了指阿果娘、阿果和姐妹俩,又补充道,“要炕烧得热些的,她们身子弱,经不起冷。”

掌柜的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应道:“好嘞!二楼最里头两间,刚烧了炕,热乎着呢!那两间靠后院,没什么人过,安静,正好适合女眷歇息。”说着朝后院喊了声“小二”,一个穿着灰布短打的少年从后厨跑出来,手里还拿着块擦碗布,掌柜的叮嘱:“领着几位客官上二楼最里头的房,把火盆再添块炭,顺便倒壶热水来。”

店小二应了声,领着几人上楼梯——楼梯是木做的,踩上去“吱呀”响,扶手上包着层包浆,摸起来光滑。房间不大,却收拾得整齐:炕上铺着粗布褥子,褥面是靛蓝染的,绣着简单的兰草纹;墙角生着个小火炉,炉里的炭烧得通红,暖意顺着炉壁往外冒;窗边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个粗瓷茶壶和四个茶碗,碗沿没什么磕碰。阿果一进门就扑到炕边,伸手摸了摸褥子,又把脸贴上去,笑着对阿果娘说:“娘,这炕好软!比咱们在李家坳住的炕软多了,还暖乎乎的!”

阿果娘走到炕边坐下,手放在褥子上,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笑容:“是挺暖的,今晚能睡个好觉了。”大囤把二囤的布娃娃放在炕头,又从包袱里掏出阿果娘的厚棉袄,叠好放在炕尾,接着帮阿果娘铺好被子——被子是客栈的,粗布面,里面塞的棉絮不算厚,但晒得干爽,带着点阳光的味道。做完这些,她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薄汗。五特站在门口,看着她们安顿好,叮嘱道:“你们先歇着,别乱跑,我和车夫爷爷去买些路上用的东西——再买些干粮,晚些回来给你们带热乎的吃的。”

阿果娘连忙说:“辛苦你了,小先生。买些简单的就行,不用破费。”五特笑了笑,转身和赶车老汉出了门。

出了客栈,街上更冷了,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两人先去了粮铺,掌柜的是个圆脸汉子,正坐在炉边烤火。听见要买粮,连忙起身掀开粮囤盖——小米黄澄澄的,颗粒饱满,没有杂质。“要两袋小米,”五特说,“再要一捆干柴,要耐烧的硬柴,还有三块腌肉,要肥点的,路上烤肉香。”掌柜的应着,麻利地装小米——布袋是粗麻布的,缝得结实,一袋能装十斤。干柴是松柴,截成一尺长,捆得整整齐齐,拿在手里沉实。腌肉挂在房梁上,油汪汪的,掌柜的取下三块,用草绳捆好递过来:“这肉是腊月腌的,晒得透,放半个月都坏不了,路上烤着吃正好。”

付了钱,赶车老汉扛着小米和干柴,五特拎着腌肉,又去了杂货铺。杂货铺里摆满了东西:墙上挂着针线、布卷、草帽,货架上摆着打火石、铜勺、粗瓷碗,角落里堆着麦秸编的小玩意儿——蚂蚱、青蛙、小篮子,颜色是麦秸的浅黄,编得活灵活现。掌柜的是个老太太,戴着顶绒线帽,看见五特他们,笑着问:“要些啥?瞧着是赶路的,是不是缺些针头线脑?”

“要一捆粗布,”五特说,“要耐穿的,再要一盒针线,一包打火石。”他目光落在麦秸玩意儿上,阿果之前看见李家坳的孩子玩过,眼睛亮了好久,便指着蚂蚱说:“再要两个麦秸编的蚂蚱。”又想起二囤一路上没吃过甜的,补充道,“还要一块麦芽糖,要硬点的,能含好久的那种。”

老太太应着,从货架上取粗布——是灰色的,布纹密,摸起来厚实。针线盒是木头做的,里面装着粗细不同的针,线是棉线,红、黑、蓝三种颜色。打火石是两块青黑色的石头,擦一下就能出火星。她把麦芽糖用油纸包好,又拿起两个麦秸蚂蚱递过来:“这蚂蚱是我孙子编的,给孩子们玩正好,不收钱。”五特连忙道谢,付了布和针线、打火石的钱,接过东西揣进怀里。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黑透了。街上的铺子全关了门,只有客栈门口挂着的灯笼亮着,昏黄的光映着雪,泛着暖融融的光。店小二已经把晚饭送到了房间——两碗小米粥,粥熬得浓稠,飘着一层米油;一碟咸菜,是腌萝卜,切得细,撒了点芝麻;还有四个白面馒头,暄软雪白,冒着热气。几人围着房间里的小桌坐下,阿果娘先给二囤盛了小半碗粥,吹凉了递过去;大囤掰了半个馒头,泡在粥里,喂给阿果吃;五特和赶车老汉捧着粥碗,就着咸菜,大口吃着馒头。馒头的麦香、粥的米香混在一起,暖得人心里发甜。

吃完晚饭,阿果娘带着孩子们先回了隔壁房间——阿果玩了一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趴在阿果娘怀里打哈欠;二囤攥着麦芽糖,舍不得吃,小心翼翼地放在炕头的布娃娃旁边;大囤帮着阿果娘铺好炕,又叮嘱二囤别踢被子,才关上门出来。五特和赶车老汉洗漱后上了炕,老汉累了一天,沾着炕就打起了呼噜,声音响得像打雷。五特却睁着眼睛,盯着房梁上的木纹——白天路过镇衙门时,灵智核隐约扫到里面有熟悉的能量波动,那波动带着戾气,和青阳阁那些人身上的气息有些像。他心里犯嘀咕:这小镇看着普通,难道藏着猫腻?亭长说不定就是青阳

;阁的后台,要是不查清楚,以后路过这里,指不定会惹麻烦,而且镇上的老百姓,说不定也在受他欺负。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客栈里彻底静了下来——隔壁房间的呼吸声变得均匀,阿果娘和孩子们应该睡熟了;楼下掌柜的算盘声停了,后院传来关门的声响;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老汉的呼噜声交织着。五特轻轻起身,动作轻得像猫,没惊动老汉。他摸出怀里的铁刀——正是之前杀熊用的那把,刀刃被磨得发亮,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柄被手攥得光滑。他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走廊里的灯笼还亮着,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他顺着楼梯溜到院子里,脚踩在雪地上,没发出一点声响。院墙有一人多高,五特后退两步,启动灵智核能量——银光顺着脚踝缠上来,身子轻轻一跃,就像片叶子似的落在了院墙另一边,悄无声息。

镇衙门就在小镇东头,离客栈不过半里路。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灯笼上写着“镇衙”二字,光透过红布,映得门口的雪都泛着红。门口站着两个衙役,穿着灰布官服,腰里别着腰刀,手里拄着水火棍,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一个衙役的帽子歪了,遮住了半张脸;另一个打着哈欠,眼泪都流了出来。五特绕到衙门院墙后,这里的雪积得厚,没什么脚印。他启动灵智核能量,指尖泛着微光,轻轻搭在院墙上——墙体是土坯做的,带着潮气。他脚下发力,再次跃起,落在院内的阴影里。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值夜衙役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踏踏”地响,走得慢悠悠的。

他靠着墙根,启动灵智核扫描——屏幕上瞬间跳出几个红点,红点代表着活人的气息,其中一个红点的能量波动最强,带着油腻的戾气,就在后院最里面的房间里。五特放轻脚步,沿着走廊往后院走——走廊的木柱上刻着模糊的花纹,应该是年头久了。路过一间厢房时,听见里面传来衙役的鼾声,粗重又响亮,正是白天门口站岗的那两个——他们白天盯着大囤看时,眼神不怀好意,现在想来,定是帮凶。

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门口,五特屏住呼吸——门是木门,缝隙里透出昏黄的光,还飘出酒气和脂粉味,那脂粉味很廉价,混着酒气,让人恶心。他用灵智核的昏迷功能对准房间——能量顺着门缝钻进去,里面的呼吸声瞬间变得平缓,应该是里面的人昏过去了。他掏出铁刀,刀尖对着门锁轻轻一撬——锁是黄铜做的,不算结实,“咔嗒”一声,门就开了。

房间里的气味更浓了,五特皱着眉走进来。炕上铺着锦缎褥子,颜色艳俗,上面扔着几件油腻的衣服。他走到炕边,掀开被子,猛地皱紧了眉头,忍不住低骂了句:“我操!”——炕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赤身裸体,肚子圆滚滚的,像个鼓,脸上还带着酒气,嘴角挂着涎水;他怀里抱着两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女孩们也一丝不挂,皮肤冻得发僵,脸上还带着泪痕,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小身子缩成一团,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五特咬着牙,指节攥得发白。他启动记忆灵丝弦——一道细微的银光从指尖探出来,顺着男人的额头钻了进去。一幅幅画面瞬间涌入他的脑海:男人是这小镇的亭长,姓王,三年前靠给上面的官员送银子谋了这个职位;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贪污赈灾粮款,把朝廷发的粮食偷偷卖给粮商,银子藏在床底的暗格里,整整装了三个木箱;他见镇上的良家妇女长得周正,就以“查户籍”为由上门,强行抢回家,要是女人的丈夫反抗,就扣上“通匪”的罪名,屈打成招扔进大牢;他和青阳阁的掌柜是拜把子兄弟,青阳阁买卖人口,他帮忙遮掩,每次分赃都能拿到一大笔银子;怀里的两个女孩,一个是镇上张屠户的女儿,叫丫丫,一个是李木匠的女儿,叫妞妞,三天前他以“借孩子帮忙干活”为由,把她们抢来,还把张屠户和李木匠关在了衙门的地牢里,说要是敢声张,就打断他们的腿;甚至连他的妇人,也帮着他作恶——女人好吃懒做,见谁家的首饰好看,就撺掇王亭长去抢,上次抢了隔壁王大娘的银镯子,还把人推倒在地;她的亲哥哥是个无恶不作的地痞,叫刘三,经常帮着王亭长抢人、收保护费,镇上的小商贩每个月都要给他交“孝敬钱”,不交就砸摊子。

“真不是人!”五特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没察觉。“弄死你太轻了!”可他知道,为了镇上的老百姓,为了这两个女孩,为了被关在地牢里的张屠户和李木匠,必须杀了这个祸害。他收回灵丝弦,将灵智核能量聚在指尖——银光变得凝练,带着冰冷的杀意。他猛地按在王亭长的胸口——一道细微的电击波瞬间涌入,王亭长的心脏瞬间被烧糊,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没了气,身子很快变得僵硬。

五特没立刻离开,他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两件粗布衣服——是王亭长的旧衣服,虽然宽大,但能蔽体。他小心翼翼地给两个女孩穿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们,丫丫睡得很沉,眼睫毛纤长卷翘,沾着未干的泪珠,五特放柔声音,凑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以后没人欺负你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见到爹娘了。”妞妞的小眉头还皱着,嘴角挂着委屈的弧度,五特掏出怀里的方巾,轻轻擦掉她脸颊

;上的泪痕,又把麦秸蚂蚱放在她手边——原本是买给阿果的,现在给这两个受苦的孩子,正好。给女孩们盖好被子后,五特又在桌上放了两个白面馒头,还倒了碗温水,碗边搭着干净的布巾,才轻手轻脚地退出门。

接着,他按照记忆里的位置,先去了王亭长妇人的房间。女人正蜷在锦被里打鼾,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梦里似乎还在数着抢来的银子。五特启动灵丝弦,画面里全是她帮着丈夫作恶的场景:她亲手把张屠户家的门栓插上,看着王亭长把丫丫抱走;她拿着抢来的银镯子在铜镜前炫耀,还骂王大娘是“老不死的穷鬼”;她甚至和刘三商量,要把妞妞卖到远处的窑子里,说“小丫头片子长得俊,能换不少银子”。五特冷着脸,指尖的能量毫不犹豫地按下,女人的鼾声戛然而止,身子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随后他摸出衙门,按照记忆里的地址找到刘三的住处——一间破败的院子,院墙塌了半边,院里堆着发霉的干草和垃圾,屋里亮着昏黄的油灯,传出划拳喝酒的吵闹声。五特翻进院子,贴着墙根走到窗边,看见刘三和两个地痞正围着桌子喝酒,桌上摆着半只烤鸡和一坛劣酒,地上扔着几个空酒坛。其中一个地痞醉醺醺地说:“三哥,昨天抢的那户人家,那婆子的金耳环真沉,卖了钱可得多分兄弟点!”刘三拍着桌子大笑:“放心!有亭长照着,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等过两天把张屠户那丫头卖了,咱们再去城里快活几天!”

五特眼底的寒意更浓,他启动灵智核,三道细微的电击波顺着窗缝钻进去,屋里的吵闹声瞬间消失。他推开门,三个地痞已经歪在椅子上没了气息,嘴角还挂着酒渍。五特没多看一眼,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之后的半个时辰,五特按着记忆里的名单,逐个找到那些作恶的人:帮着王亭长看守地牢的两个衙役,正躺在厢房里赌钱,他们曾把李木匠的腿打断,还笑着说“再敢反抗,就卸了你的胳膊”;收保护费的四个地痞,在杂货铺里分赃,他们上周把卖菜的张老汉的摊子掀了,还把张老汉推倒在雪地里;给青阳阁通风报信的杂货铺老板,正对着账本算着“人头钱”,他帮着王亭长和青阳阁联系,已经送走了十几个孩子;帮着抢人的两个家丁,在厨房偷喝着亭长家的酒,他们曾把王大娘的儿子打得吐血……每找到一个,五特就用灵智核的电击波结束他们的性命,没有丝毫犹豫。直到最后一个地痞倒在雪地里,五特才松了口气,指尖的银光渐渐褪去,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被寒风一吹,传来细微的刺痛。

荒山契·小镇暗夜与晨光

等回到客栈时,天快亮了。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雪地里开始透出微光,远处传来几声鸡鸣。五特轻手轻脚地躺回炕上,身上的寒气还没散,炕的暖意顺着粗布褥子往上钻,却暖不透他指尖的凉。赶车老汉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娃,慢点跑”,手无意识地往身边探了探,像是怕身边的人走丢。五特看着老汉鬓角的白霜,想起刚才读取的记忆里,老汉抱着儿子冰冷的身体在河边哭到晕厥的模样,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把暖乎乎的炕头让了些过去。

窗外的雪停了,风也小了,只有屋檐上的冰棱偶尔滴落几滴融水,“嗒嗒”地砸在雪地上。五特闭上眼睛,灵智核还在低低运转——刚才杀人时能量消耗太大,现在太阳穴有点发涨。他刻意不去想王亭长圆滚滚的肚子,不去想丫丫睫毛上的泪珠,只反复回忆着麦秸老太太递给他蚂蚱时的笑容,还有阿果贴在暖炕上学猫叫的模样,渐渐睡了过去。

没睡多久,楼下就传来客栈掌柜的咳嗽声,接着是店小二劈柴的“砰砰”声。五特猛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出方方正正的亮斑。赶车老汉已经醒了,正坐在炕沿上系草鞋,见五特醒了,笑着递过来一个烤得焦香的红薯:“刚在灶房烤的,掌柜的给的,说让孩子们垫垫肚子。”红薯皮烤得发皱,冒着热气,五特接过来,指尖瞬间暖了。

“阿果她们醒了吗?”五特咬了口红薯,甜香的热气顺着喉咙往下滑。

“刚听见隔壁有动静,像是二囤在哭,许是找布娃娃呢。”老汉擦了擦草鞋上的灰,“我去把马车套上,咱们吃完早饭就赶路?”

五特点点头,刚要起身,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是掌柜的压低的惊呼:“李屠户?你咋满头是汗?出啥事了?”

五特的动作顿了顿,咬着红薯的嘴慢了下来。

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喊出来的:“掌柜的!出人命了!刘三……刘三死在他院里了!还有两个地痞,也直挺挺地躺着!我刚路过,看见院门开着,进去喊了两声没人应,走近一看……妈呀,脸都青了!”

“啥?”掌柜的声音变了调,“刘三?就是那个总来收保护费的地痞?”

“可不是嘛!还有张记杂货铺的老板,刚才有人去买针,发现他趴在账本上,咋叫都不醒,一摸鼻子……早凉透了!”又一个声音插进来,是粮铺的圆脸掌柜,说话时带着颤音,“这才一早上,就出了两桩命案!这小镇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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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特把最后一口红薯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没什么表情。赶车老汉皱着眉:“咋回事?好端端的咋会死人?别是劫道的吧?”

“说不定是报应。”五特淡淡地说,起身往门口走,“我去看看阿果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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