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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二楼走廊,就看见阿果娘抱着二囤从房间里出来,二囤的布娃娃缺了个耳朵,正瘪着嘴哭。大囤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叠好的衣服,看见五特,连忙说:“小先生,楼下咋那么吵?是不是出事了?”
“没事,街坊吵架呢。”五特走过去,从怀里掏出昨天买的麦秸蚂蚱——昨晚给了妞妞一个,还剩一个,递给二囤,“别哭了,给你玩这个,能蹦跶。”
二囤的哭声顿了顿,盯着蚂蚱黄澄澄的翅膀,伸手接了过去,小声问:“真的能蹦跶吗?”
“能啊,你拿着它的腿,轻轻一拽,它就会跳。”五特蹲下来,教二囤怎么玩蚂蚱。阿果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小先生,我也想玩!”
“下次再给你买。”五特摸了摸她的头,抬头对阿果娘说,“掌柜的煮了粥,咱们下去吃吧,吃完就赶路。”
几人刚走到楼下大堂,就看见三四个村民挤在柜台前,一个个脸色煞白。其中一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裤腿上还沾着雪,正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嘴里喊着:“我去衙门报官!这命案得让亭长做主!”
“报官?”有人嘀咕,“刘三可是亭长的小舅子,亭长能管?”
“不管咋说,总得让衙役来看看吧!总不能让死人就这么躺着!”
五特端起店小二刚端上来的小米粥,吹了吹热气,慢慢喝着。阿果娘看了眼门口慌乱的村民,小声问五特:“小先生,真的是吵架吗?我咋听着像是出人命了?”
“嗯,死了几个地痞。”五特夹了一筷子腌萝卜,放在粥里,“许是得罪了人,被寻仇了。”
“寻仇?”大囤放下碗,眼睛瞪得溜圆,“那会不会牵连咱们?咱们是外乡人……”
“别怕。”五特抬眼看她,眼神很稳,“咱们昨晚刚到,和他们无冤无仇,牵连不到咱们。”
正说着,就看见两个穿灰布官服的衙役匆匆跑过客栈门口,腰间的腰刀“哐当”响,手里的水火棍攥得紧紧的。为首的衙役是个瘦脸,额头上冒着汗,一边跑一边喊:“快点!李屠户说刘三死了,还有杂货铺老板!这要是怠慢了,亭长要骂人的!”
另一个胖衙役喘着气:“刘三可是亭长的小舅子,这谁敢动他?怕是活腻歪了!”
两人跑没影了,客栈里的村民还在议论。粮铺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希望衙役能查清楚,别再死人了,这年关底下的,多不吉利。”
掌柜的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去年这时候多太平,今年咋就出这事儿……”
五特喝完最后一口粥,把碗推到一边:“阿果娘,你们收拾一下东西,我和老汉去把马车再检查检查,咱们半个时辰后出发。”
“好。”阿果娘点点头,拉着还在玩蚂蚱的二囤,转身往楼上走。
五特和赶车老汉刚走出客栈,就看见又有两个村民往衙门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又死人了!看守地牢的两个衙役,死在厢房里了!”
“啥?衙役也死了?”街上的人都炸开了锅,原本要开门的铺子,掌柜的探出头看了看,又赶紧把门关上了,只敢从门缝里往外瞧。
赶车老汉停下脚步,皱着眉说:“这咋回事?一会儿死一个,一会儿死一个,别是闹鬼了吧?”
五特抬头看了眼远处的衙门,门口已经围了几个衙役,正手忙脚乱地议论着。他收回目光,拉了拉老汉的袖子:“别管了,咱们去套马车。”
两人刚走到马车边,就看见刚才那个瘦脸衙役从衙门方向跑过来,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嘴唇都在抖。他跑过马车时,差点撞到车轮,站稳后,又跌跌撞撞地往镇西头跑,嘴里喊着:“快去报给里正!亭长……亭长他也死了!还有亭长夫人,也没气了!”
“啥?”赶车老汉惊得差点坐在雪地上,“亭长也死了?这……这小镇是要翻天啊?”
周围的村民也听见了,瞬间安静下来,接着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一个老太太拉着孙子往家跑,嘴里念叨着:“造孽啊,造孽啊……”
五特靠在马车上,伸手摸了摸马的鬃毛,马打了个响鼻,蹭了蹭他的手心。他心里冷笑——王亭长那样的人,死了才好,只是可惜,不能让他多受点罪。
“小先生,咱们还走吗?”赶车老汉慌了神,“亭长都死了,衙役肯定要查,咱们是外乡人,会不会被当成嫌疑人?”
“不会。”五特站直身子,拍了拍老汉的肩膀,“他们查不到咱们头上。你先套马车,我去看看阿果她们收拾好了没。”
刚转身,就看见阿果娘抱着包袱从客栈里出来,脸色也不太好:“小先生,刚才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亭长真的死了?”
“嗯。”五特点点头,“别担心,咱们吃完早饭就走,不等半
;个时辰了。”
“好,好。”阿果娘连忙点头,拉着阿果和大囤,“快,咱们把东西搬到车上,赶紧走。”
几人正忙着搬东西,就看见一群衙役涌了过来,为首的是个留着络腮胡的衙役,应该是衙役里的头头。他手里拿着水火棍,脸色铁青,对着周围的村民喊:“都别围着!散开!里正有令,从现在起,封城!谁也不许出城!所有外乡人都要登记!谁要是敢私自带人出城,以同谋论处!”
村民们吓得赶紧往后退,几个想往城外跑的,被衙役拦住了,推推搡搡地拉了回来。络腮胡衙役扫了一眼五特他们,眼神停在赶车老汉的马车上,皱着眉走了过来:“你们是外乡人?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傍晚到的,住了一晚,准备今天赶路。”五特往前站了一步,挡在阿果娘她们前面,仰着头看着络腮胡衙役——他才九岁,个子矮,只能到衙役的腰。
络腮胡衙役低头看了看五特,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说话的是个小孩。他皱着眉:“住哪家客栈?掌柜的是谁?同行的还有谁?”
“住悦来客栈,掌柜的是个留山羊胡的。同行的就我们五个,这位老汉,这位大娘,还有她的三个女儿。”五特说得条理清晰,脸上没什么表情。
络腮胡衙役旁边的瘦脸衙役凑过来,小声说:“头,这几个看着不像坏人,昨天傍晚来的,住店时我看见了,都是老老小小,女眷居多。”
络腮胡衙役点点头,又看了看五特他们的包袱,都是些旧衣服和干粮,没什么可疑的。他挥了挥手:“先登记一下,跟我去衙门做个笔录。做完笔录再回来收拾东西,这段时间不许离开客栈!”
“为什么?”五特问,“我们只是路过,和命案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络腮胡衙役瞪了五特一眼,“里正有令,所有外乡人都要做笔录!别废话,跟我们走!”
阿果娘赶紧拉了拉五特的袖子,小声说:“小先生,别跟他们争,做了笔录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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