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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事还真挺奇怪的,自己不过就是得了个“青年好榜样”奖章,不至于被人黑、被人肉吧,不过既然那些人已经自首,说明自己的获奖感言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是有用的。
郁樹有点欣慰,正笑着,忽然意识到惟尔还在对面,忙问:“那你找我是——?”
终于谈到这个问题了,惟尔暗暗呼出一口气,进入今天的正式内容:“你还记得你给我送过奶茶吗?”
“我给你送过奶茶?怎么可能?”郁樹立马摆手,“全世界都知道你从来不喝饮料,我怎么会给你送奶茶?”
听他这么说,惟尔挑眉:“那如果是达贡奶茶呢?”
说话的同时,他始终看着郁樹的一举一动,认真研读着那张脸上的微表情。
说实话,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清自己为什么会失忆,只是阿卡姆的警情通报和自己恢复的记忆之间存在太多偏差,这让他不得不把怀疑的焦点对准阿卡姆警局,也让他怀疑自己恢复的记忆究竟是真的还是幻想——
那么多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世界真的是现实世界吗?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能让人失去特定记忆的方法吗?
阿卡姆警局为什么不经允许就私自篡改他的记忆?
一层一层的谜团等着他解开,而郁樹作为他恢复记忆的锚点,又因达贡奶茶事件被阿卡姆警方授予“青年好榜样”称号,他的回答决定着惟尔接下来的行动。
很快,郁樹毫无防备心地说道:“达贡奶茶?你喝过达贡奶茶?不像啊,你这状态明显身体健康,那些喝过达贡奶茶的人各个都瘦得不成样子,跟你完全不同……”
闻言,惟尔的眉心蹙了起来,这个回答让他无法判断郁樹究竟是失忆了,还是仅仅忘记了自己的那部分记忆,但没道理他记得别人,唯独忘记自己吧?
他正思考着,郁樹忽然带着椅子往前挪了几步,而后双手肘支在膝盖上,凑近了盯着他,猛地一击章,眼睛里却满是疑惑:“难道那次的人真是你?”
惟尔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郁樹就拉着他站起来,然后绕着他看了一圈,单手托腮,点点头道:“那人确实有点像你,不过比你瘦太多,又邋遢,头发油糟糟、乱蓬蓬的,好像还好几天没洗澡了,带着股难闻的异味,皮肤看起来也特别差,还有点神经兮兮的……”
惟尔:“……”
他现在有点不想承认那是自己了。
郁樹则继续道:“而且工作室不是说你去国外闭关学习去了吗?那应该不是你吧。”
惟尔:“……”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但至少,这个回答说明郁樹没有失忆,他记得那晚发生的事。
来这里之前,惟尔曾经暗中调查了好几个跟他一样,被迫染上达贡奶茶瘾的受害者,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复述的经历和阿卡姆警局发布的通报别无二致,这也是惟尔怀疑自己的原因,如果所有人都说1+1=3,那么正确答答案究竟是2还是3?
惟尔不敢深想下去,不过好在郁樹都记得,接下来只要再问一个问题,就能确认一切究竟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他将对面的男生按在椅子上,双眼直直盯着对方,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地问:“那晚、那晚,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还用那晚吗?”郁樹被箍着肩膀有些不舒服,挥开对方的手,继续道,“从入职我就感觉不对劲,不过为了搜集更多证据才继续在那里干的,当时我不是还提醒你那奶茶不能喝吗?”
虽然对方没有承认,但是从面部表情和接下来的反应来看,那晚那个红发男人确实是惟尔,果然,人还是得有个正常的体格,瘦成那副德行,哪怕是绝美建模脸都会被认成不合格的赝品,也不怪自己会认错,谁能想到外出闭关的国际巨星实际上是染上了毒瘾宅在家中?
幸好现在犯罪窝点被一锅端,郁樹也从柯璆那里得知,受害者都得到了应有的照顾与治疗。要说还是现在的医疗技术高超,短短数日就能让受害者戒掉毒瘾,还彻底断绝复吸的可能,简直是人类福音。
对面,一个从未联想过的可能震撼着惟尔的内心,郁樹的话点醒了他,脑海中的那些谜团也在此刻骤然得到了解答——
是郁樹的那番话救了他,让他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战胜达贡奶茶的蛊惑,将体内的黑水尽数吐出;
如果达贡奶茶的蛊惑是真,剩余那杯盛满眼珠的奶茶就是真,他以为是幻想的可怕世界就是真,阿卡姆警方篡改他的记忆也是真。
如果以上都是真,郁樹就绝对不可能是普通大学生,他一定有更为神秘莫测的身份,但究竟是什么呢?
惟尔赫然想起那些塔罗牌面,万劫不复,也许,答案和这个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层设想一下子令惟尔汗毛竖起,让他犹豫是否要继续探询答案,但莫名地,心底又涌起一股难以忽视的亢奋,这种亢奋使他无比渴求追逐那个答案,也许真的会万劫不复,但万一那就是他最绚烂的使命呢?-
暑假时光过得很快,新的学年又来了,郁樹果断提交了转专业申请,因为获得了“青年好榜样”称号,学校对他的需求很重视,没几天就批准了他的申请。
就在开学的这段时间,学校忽然开始流传起一个邪门的故事:
午夜十二点,有人会被选中去一个诡异空间做高数题,全部答对可以出来,但若是错一道题,等待你的就是大脑被啃食的声音,“咔嚓、咔嚓”,那声音折磨着你直到最后一秒。
第二天,你的舍友就会发现,你变成了一具不会眨眼不会动的人形傀儡……
第34章夺脑高数
因为那个邪门故事的存在,好多胆子小的人都不敢睡觉,生怕在睡梦中被拉去做高数题。
郁樹的同班同学更是叫苦连天,为什么出事的总是高数?之前是教高数的陈胜荣给他们洗脑,现在又来了个午夜的高数考场,高数是什么恐怖规则怪谈吗?接触它的人不死也得疯疯癫癫?
起初他们以为是这个系的风水不好,可一合计,那些做题的人来自各个系各个专业,哪怕不学高数,都被拉过去做过高数试卷。
不过传言似乎也有夸大的嫌疑,好多人都说自己在梦里被拉过去做高数试卷,错了好几道题,当场就被那个血红的叉叉吓醒了,生怕自己变成故事里不会呼吸不会动的傀儡,但是现实是,他们的确被红叉吓醒了,但也仅仅是吓醒而已,行动依然自如,呼吸依然顺畅,甚至感觉身体都变结实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渐渐地,很多人也就不把那个故事当回事,该吃吃,该睡睡,反正就是个噩梦,谁还没做过噩梦咋滴?
事实上,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不符合逻辑且没有常理的。
一个深夜,艺术系的朱郁文从外面写生回来,拖着疲倦的身体躺在床上,累到不想说话,却死命控制自己别闭上眼,实在困得不行了,他就狠狠掐自己。
已经好几晚了,他刚睡着就梦到自己出现在一间教室,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课桌上放着一张高数试卷和一只笔,试卷上写着他的名字,没有监考老师,但教室里的威压让人根本萌生不出作弊的想法,而且梦里的他没有任何通讯设备。
朱郁文看着试卷标题那两个硕大的“高数”,纳闷自己怎么会做这种噩梦,难道哪怕上了大学,不用再学数学,对高数的恐惧依然侵扰着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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