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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流传的恐怖故事他有所耳闻,但始终没想到会降临在自己身上,朱郁文家世代信佛,身上还挂着开过光的玉观音,哪怕世界上真有邪祟,也根本近不了身,所以他对此从来都嗤之以鼻。
却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真的降落在自己身上,看着面前的高数试卷,朱郁文第一次觉得自己晕字,但他也清楚,让他头晕的应该不是字,而是试卷上看也看不懂的高数定理和符号。
这可是高数试卷!
朱郁文一下子就有点心慌,如果是除数理化生在外的其他科目,他尚且还能蒙一蒙,但这是高数,他蒙都不知道怎么蒙!
想到答题失败的下场,朱郁文的额头就沁出一身冷汗,哪怕是在梦里,他的恐惧都已经传递到现实,发抖的全身带着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深夜里听着特别突兀。
舍友以为他在做什么成年人的小动作,翻着白眼将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以此降低那恼人的噪音。
而梦里,朱郁文的恐惧愈发加大,他不想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他还有自己的艺术之梦要追寻呢!他不要做那可怕的高数题!
这样想着,梦里的他开始猛掐自己的大腿,传言只说了全对和错一道题的下场,可没说拒绝做题有什么后果,反正那数学题他都不会,做了也是全错,不如拼一把,不做题,看看能有什么结果。
一下、两下、三下……
好几下过后,他竟然真的疼醒了,睁开眼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包裹着熟悉的被子,朱郁文知道他赌对了,他摩挲着胸前的观音吊坠,感恩地想果然化险为夷了。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从那之后,每次夜里,他都会进入那间只有他一个人的高数考场,每次,他都靠强行弄疼自己回到现实。
今天也如往常一样,梦里的朱郁文使劲掐着大腿,期待疼痛将自己唤醒,然而这次,他的努力似乎失败了。
现实里,胸前的玉观音发出了一丝淡淡的光亮,而后“喀嚓”一声,竟然碎了,温润而透亮的碎屑里莫名泛起一缕黑气……-
第二天一早,一道凄厉的叫声响彻宿舍楼,紧接着楼道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是急得连鞋都没穿,脚后跟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板上才会发出来的那种。
这么大动静,隔壁宿舍的人都醒了,实际伤有的人压根都没睡着,死死睁着眼睛到天明,黑眼圈浓得都能原地化为国宝了。
按理说都是男生,不至于因为一个恐怖故事就彻夜难眠,但不知为何,恐惧就好像会传染一样,只要周围的人谈论过那个故事,哪怕你平时就着恐怖片下饭,哪怕你高数考试回回满分,这种畏惧在梦里做高数试题的恐惧依然侵扰着你的神智,让你不敢睡觉,但人类怎么可能战胜睡意呢?
可怕的是,即使睡着,你的精神状态也始终处于惊慌中,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你畏惧地发抖,更别说这种凄厉的大叫和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了。
被惊醒后,有人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有人面目呆滞仿佛早已生死看淡,有人捂住自己的耳朵死死堵在门口。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又有人因为做不出数学题而变成了会动的尸体!
流传的故事里,那些没能答对全部题目的人最终变成了大脑空空的傀儡,但在同学们眼中,他们更像是会动的尸体,活死人一般,继续着那个人的生活,但认识的人都知道,那绝对不是原来的人,里面的芯变了,或者说,驱动他的不再是灵魂。
一觉醒来,身边熟悉的人笑得血哧窟啦,鲜血一边往下淌,一边往嘴里送玻璃,还嚼得嘎嘎作响,你甚至能看见长而尖的玻璃刺穿他的脸颊,可他好像体会不到痛苦一般,嘴角咧开的弧度变得更大,扯得脸颊上的洞都变了形,猩红的血液从嘴里和洞里一直往外冒,流淌一地,更奇怪的是,都这个出血量了,那人依然稳稳当当地站着,向你展示玻璃有多好吃。
没人能在看见这一幕后还保持理智,冷静更是被抛到九霄云外,对身体的控制都变得极为艰难,除了那滩范围越来越大的血泊,地上还多了一汪黄色的腥臊液体,整个宿舍都弥漫着浓烈的难闻气味,里面的人却仿佛失去了嗅觉,或者说,是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像以往一样,有人叫了救护车,然后所有人就都等在原地,反正医院最后的结论会是学习压力过大造成的精神失常,建议接受系统的心理治疗,学校会再次动员学生快乐学习,注意疏解压力,不会有任何变化。
那些人从来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源于那个邪门的恐怖故事,无论他们强调多少遍,他们只会笑着问:被抓去梦里做高数题?有这个脑洞怎么不去写小说?
失望积攒得多了,人也就麻木了。
就在所有人都被恐惧和麻木笼罩的时候,他们的救星出现了……-
郁樹其实也听舍友们说过那个恐怖故事,说实话,对比起变成傀儡,他觉得还是做梦都得做高数题更可怕。这故事倒是深深抓住了一部分害怕高数、不喜欢高数的人的心理,编的还挺有意思。但终归是故事,郁樹也没放心里去,继续忙着他的转专业大计。
大学里学生多,课程多,老师多,转专业还真不是那么好办的,虽然校领导们审批得很快,但具体安排起来还是要耗费一些时间,郁樹只能先继续在高数课上睡大觉。
新的一天,他正睡回笼觉呢,忽然听见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咣咣咣”的跑步声,他揉着脑袋坐起来,打着哈欠问早已经起床的尚青北:“北哥,啥情况,有人大早上看恐怖片把自己吓着了?”
尚青北放下手里的高数习题集,抿了抿唇,简单道:“可能是吧,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到点了我叫你。”
意外的是,这次郁樹却没有继续躺下,而是起身下床,打着哈欠推开门,“哪个宿舍啊,我过去看看。”
随着他出门,尚青北立即放下笔追了上去。郁樹可以不信,但是他自己却是亲身经历过在梦里做高数题,只是没有故事里说的那么恐怖,什么顶灯明明灭灭,树叶沙沙作响,外面昏天暗地统统不存在,除了整个考场只有你一个人外,其余和普通考试没什么区别。
当然,尚青北成功拿到满分,摆脱了那个梦境,也正因如此,他真正意识到那个故事不是空穴来风,但这种事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
他本来想告诉郁樹,可莫名地,他觉得这些事不让郁樹知道更好,虽然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他选择遵从自己的心。
所以这个时候,他很怕郁樹看见那一切被吓出个好歹来,急匆匆跟了上去。
走过好几个宿舍,郁樹终于找到声音的来源,门大敞着,里面两人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地上是一滩红色的液体,还有一汪黄色的液体,中间站着的人挂着满脖子血吃玻璃糖,看起来真像是在吃玻璃,脸上的妆也化得特别逼真,就好像真的有血从他脸颊的洞里往外流一样。
郁樹回想了一下时间,离愚人节还有一年,距离万圣节也还差了好几个月,这同学这么早就开始演习了吗?瞧瞧大早上给舍友吓的,俩蹲地上发抖,另一个光着脚丫子就跑,足以可见是多么害怕。
啧啧,这样一对比还是他们宿舍的人都正常,不会整这些幺蛾子,天天都和和、气气友友爱爱。
他刚要说话,尚青北就追了过来,伸手想要把他拉走:“樹,走吧,别乱进别人宿舍。”
“平时我肯定不进,”郁樹挣开他,“这不是闹大了吗,我毕竟有个奖章,还是得该出手时就出手。”
尚青北被他甩得险些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旋即就看见郁樹又往里走了几步,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郁樹绕过那两滩红色和黄色的液体,走到坐在地上的那两人面前,蹲下去,柔声问:“同学,你们没事吧?”
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那两个方才还瑟瑟发抖的人,忽然之间就变得镇定,点头跟郁樹说他们没事,从声音上判断,确实很平静,甚至平静得太过反常。
下一刻,郁樹走到那个持续咀嚼玻璃的人面前,略带指责道:“诶,同学,你怎么回事?这恶作剧太过了吧?”
那一刻,尚青北仿佛听见一道来自野兽的痛苦嘶吼,可周围明明全是人,哪来儿野兽?
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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