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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钟昳提醒他。
封羽终于回过神,“嗯?”
“有点痛。”钟昳说。
这小子的手跟长了吸盘似的,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样,吸上之后就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牢牢地扣在他的腰上,扒都扒不下来。
“啊?哦,好。”封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掐在钟昳的腰上,他连忙松开手。
钟昳从他身上下来,扣好扣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想了想,又撩起衣摆,低头看了眼。
封羽控制不住地往那上面瞟,钟昳腰侧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上印着浅淡的红痕,在灯光下尤为显眼。他仔细看,那几道红痕好像就是他的指印的形状。
“红了。”钟昳轻飘飘地说。
钟昳似乎没有特殊的意思,可这话落在封羽的耳朵里,跟色诱也没什么区别了。
封羽一下从脸红到脖子根。
封羽连忙上前将他衣摆拉下来,挡住那片引人遐想的旖旎风光。
“抱歉哥,”他低着头不敢看钟昳,“我下次轻点。”
“怎么脸红成这样……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钟昳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玩过火了,赶紧说,“没事,这点痕迹等会儿就消了,你别放心上。”
……
钟昳说的话,封羽根本做不到。
今天这场戏绝对是封羽拍过最难忍耐的一场戏,在回到酒店房间后,那些画面仍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低下头看了眼,毫不意外地再次回想起了片场上的那种狼狈。
他走进浴室。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水流的声音。
“钟昳……”
浴室里的水声将其他声音掩盖住了,一声声比水流更湍急的呼喊也一并被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声音才渐渐回归到纯粹的水流声。
封羽盯着自己的手心看了许久,最后羞恼地将手伸到水流下,将手心冲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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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俺来晚了……
关系转变前最后一次亲密戏后,电影剧情进展到两位主角的分别。第二天温绥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离开了,只给李尧发了一条短信,再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直到七年后,两人才再次重逢。
今天一整天几乎都是两位主演的单人戏份,钟昳作为第一视角的主角,拍摄任务比封羽还重一些。
剧组先将钟昳的部分拍完,然后才到封羽的部分。
在钟昳拍摄时,封羽就已经在酝酿情绪了。
今天这场戏,李尧看见短信,一直以来的猜测与担忧终于在这一刻落实,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愤怒、不甘、甚至是对温绥的恨。他知道温绥为什么离开,因为他太年轻,年轻到连承诺都被当作轻巧的戏言。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李尧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
这段戏是几个没有对白的长镜头,封羽却并没有觉得十分艰难。
分别后的这个状态封羽再熟悉不过,因为他也曾经这样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几个长镜头,封羽都是一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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